不反抗不配合。
原以为秦越会借机很粗鲁的动作,但对方扩张的动作却出乎他意料细致的很,褚玉忍不住回过头来,瞧见男人粗壮的性器早就硬得不行,鼻音也很重,只是似乎在为他忍耐住欲望。
梦境里的秦越似乎一而是这样子的,只要是不惹他生气,看起来有点蛮横粗鲁的动作中总是带着一股子温柔。
秦越本身就生得俊美,而现在他为他忍耐的侧脸看起来温柔又好看,褚玉生理性紧绷地身体无意识地软了下来。
感觉到小穴松软的差不多了,秦越一个挺身,全根没入。被突然侵入,褚玉又下意识地紧绷了身子,他的后穴一下子更紧了。
秦越被他箍得有点痛,皱着眉拍了拍双儿的肩膀,示意对方放松点:“你是想夹断夫君不成?”
褚玉的皮肤白,但实在是有点瘦了,肩膀都是骨头,有点硌人。
褚玉被他这句话弄得涨红了脸,和梦境中不大一样,后穴被那鼓胀的东西填满的感觉非常的鲜活。他闷不做声,还是不配合也不抵抗的动作。
粗长的性器破开紧咬着它的媚肉,一寸寸地推进到更深处,秦越十分熟练地用着九浅一深的技巧,时快时慢地掌控着这场性事的节奏。
似乎是嫌弃褚玉不出声有点扫兴,秦越拿下了对方口中的盖头。反正他的大肉棒正插在对方的身体里,他也不担心对方会在这个时候喊人进来。
这本来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做夫君的干夫郎,天经地义。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拿开那块布,褚玉便低下头,狠狠在秦越肩膀上咬了一口,他咬得很用力,没咬下一块肉,但破皮出了血,还留下了很深的牙印。
疼痛让秦越差点没有痿下来,他完全是身体条件反射地扬起手来,但高高举起的手也只是捏住了褚玉尖尖的下巴:“你属狗的啊,咬这么狠。要不是爷不打老婆……”
他冷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拧了一把褚玉的胸前的软肉。
他的力气本来就大,一下褚玉粉嫩的乳头便红肿起来,因为疼痛褚玉的眼角生理性地流出一点眼泪来,他低低地吐出一个字:“疼……”
“你也知道疼,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男人。”秦越这么说这,到底是真的放缓了动作。
褚玉是个极其敏感的人,他能够感觉到,眼前的男人似乎和梦境里一样,是个喜欢听软话的存在,性子其实单纯,也好哄,虽然会说狠话,倒也不曾真的受伤过。
他眨了眨眼睛,试着软言说了句:“胸好痛。”
秦越拧得还挺用力的,不然奶头也不会一下就肿了。
他的前小叔子似乎非常地吃这种软话,年轻俊美的男人僵硬了下,嘟哝着说:“那就给你舔舔吧。”
他低下头来,褚玉倒吸了口冷气,男人用温软的口腔含住了他的乳肉,软软的舌头轻轻地舔着红肿的奶头。
热气从秦越的口腔中呼出,吹得他有点痒,而被格外温柔对待的乳头滋生出一种麻痒的感觉。褚玉被舔得呼吸急促起来,他下意识地把胸往前面送了送,小腹下方的小雀儿也偷偷地抬了头,前端还流出透明的水来。
“你把我手解开。”褚玉这么说,“今天是新婚不是么,而且我们这个样子,我也不会叫人进来,我的手被你绑着,压得好疼。”
秦越又黑又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一会,还真的给他解开身后的腰带。
“我劝你不要打什么坏主意,该被操还是得被操。”秦越抵住他的嘴唇,“要是再听到一句话,老子就将你操成只会浪叫的狗。”
这么说着,秦越又将他翻了个身,让褚玉俯卧在床上,以背入式肏弄着身下的男人。
褚玉本身是不大会叫床的,他接受的教育也让他不可能喊出太骚的话,只是本能地求饶着:“慢一点……太深了……”
不过在床上这种话好像没有什么用,秦越反而会肏得更加勇猛,把他送上一阵又一阵地快感高峰。
两个人中途换了好几次姿势,从后入到观音坐莲,褚玉两条细白的腿也不知道何时缠上了秦越的腰身,生得较为小巧的脚丫紧绷着,秀气可爱的脚趾头也向里蜷缩着。
到底是久旷的身体,褚玉在秦越之前先被操射了出来,因为高潮的缘故,他的后穴里也涌出大量的精水,将秦越的性器狠狠得一绞,把差不多也快到的男人给夹射了出来。
秦越做了两次,最后软掉的性器也没抽出来,而是让褚玉的后穴含着。梦里的褚玉那么喜欢孩子,他觉得还是让他早点怀上自己的种,比较有利于感情的增进。
两个人是以秦越抱着褚玉的姿势入睡的,褚玉背对着秦越的脸,私密处含着男人半软的性器,避免秦越精液流出来,他的脸上满是潮红,慢慢地从高潮后的余韵中缓过气来。
在今天晚上,褚玉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件事,比起心有白月光的秦卓来说,秦越其实是很好哄的,大概是因为被娇宠得太过,他其实没什么坏心思,孩子气,但又好面子,而且还十分的肆意妄为。
当然了,他的体力还很好,技巧更是比秦卓好太多。应当是在别的双儿身上练出来,褚玉这么想,心里也只是有一丁点的不舒服而已。
他如今身为帝卿,让秦越过得舒服是很容易的事,如果秦越伺候的好,他也不介意让他过好一点。
其实想一想,把秦越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风流浪荡子,调教成对自己千依百顺,甚至洗手作羹汤的男人,秦李氏岂不是更加要气得七窍生烟。
窝在男人怀里筋疲力尽的褚玉这么想着,就这么轻易地改变了自己原本的计划。
第十四章 吃醋把自己气昏的嫂子
明亮的太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的时候,褚玉也睁开了眼睛,他一向睡得很浅,醒得也比秦越早一些。昨夜秦越做得还是狠了些,他一清醒过来,就觉得浑身酸软得厉害,手软绵绵的,抬都抬不起来。
回想起昨夜的情景,他因为身体不好常年略显苍白的脸便浮现起淡淡的潮红。被男人圈在怀里的姿势并不是很舒服,他试着动了动,感觉埋在体内的异物动了动,才回忆起昨夜他们是以什么姿势睡过去的。
似乎是被吵着睡觉了,年轻俊美的男人嘟囔了一句:“别闹”便下意识地将他圈得更紧。
正常的男人早上的时候都会有生理反应,秦越也不例外,他埋在肉穴里的小兄弟已经呈现半硬的状态,随着他大手一搂,两个人贴得更紧,褚玉感觉那又热又烫的硬物往身体里深入几分,他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啊”声。
外头负责伺候主子洗漱的小侍敲响了房门:“帝卿殿下,驸马,奴才能端热水进来吗?”
“你把东西放在外头吧。”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