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当下附和说:「是啊!你也可以叫我是庄孝维啊!以后我就叫你是贾博士啊!」「老实说,我也是话裡没有一点歉意,这样再好不过,我以后就叫你庄孝维,你就叫我贾博士。」「哇!你还当真的,把我当是庄孝维,算了,不跟你斗嘴了。以后我还是称你医生老爹好了。贾医生,贾博士,贾老爹,什麼都是假的,哪简称叫医老,好吗?」小熊脸上充满幸福的微笑说著。医生老爹随手招来一部小黄,上了车说著:「到圆山饭店....」小熊爽在心裡,悠悠露出得意的一笑。暗夜浓雾未散,寒意更浓,却看到一股温暖激流在远方,小黄直驱圆山饭店而去.....车外晨雾未开,寒气正浓,计程车内,问将大哥从后视镜裡,三不五时观看著后座乘客的动静,从问将微笑的眼神,似乎早已看清楚这是一场男男老少之恋,老爹也毫不忌晦的将自己的头部,依慰在小熊的肩膀上。望著车外冷淡的夜色,小熊心想,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就侧躺在身旁,满身的酒味,淤草味扑鼻而来,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六十岁的医学博士?他...真的是花心大罗卜吗?有固定的爱人吗?「庄孝维...在想什麼?看你若有所思的...」老爹侧仰著头轻声问说。「噢!没事..我只是想喝一杯咖啡而已..」小熊微笑的回说,心却想著,你还真把我当..庄孝维。老爹会意一笑,跟小熊闹著玩说:「那我喝两杯...行不行吗?」「那得看你...到底行不行了。」小熊不甘示弱,一语双关地回敬他一句。医生老爹到底行不行,小熊其实一点评估的概念也没有,他所知道的是,老爹才踏进月光流域不到十分鐘,他就已经完全沦陷喊不行了,自信满满地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头一回知道“逊”字怎麼写,还真是要托这个“老男人”“贾博士”的福了。很多时候,"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至於"想做"呢,又完全是另一码子的事,尤其跟一个连蛀牙都不知道有几颗的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小熊心裡想著,实际上却很紧张地籍著先前的藉口,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老爹也喜欢喝咖啡是吗?你喜欢即时的,还是研磨的?」老爹半闔著深秀的双眼皮,侧看了小熊一秒,再垂下长密的睫毛看了手表,慢条斯理地说:「我最喜好...即溶的。」但是表情却说足了老爹寧愿要“易开罐”的,可随开随喝,然后随用随丢。小熊不愿再东牵西想,下意识地瞄了问将前座的座鐘,凌晨两点整,视线随后往车外瞧去,右手与老爹的左手十指紧紧相扣著。这一刻,小熊即使再不瞭解“一夜情法条”但也知道自己碰到了一个,很会以身试法的个中老手了。这个个中老手还很会吟诗,那诗好像是这样说的:“西装衬衫紧身穿,帅哥何事太萝唆;春心若肯牢关住,钮扣毋需用许多。”眼前出现一栋中国似的宏伟建筑,小黄在高挑的骑楼下停了下来,老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千元大钞给问将说:「不用找了,有多的...就当小费,给你老哥哥当宵夜吧。」下了车,身后的道谢声..不绝於耳。两人直上九楼长驱而去,刚踏入房间,老爹从小熊身后紧紧抱著,小熊整个身子都酥掉了,意识被情欲冲昏,转过身,抱著老爹猛亲狂吻,舌尖唾液沾满老爹耳际,脖子,满脸间。医生老爹好久才开口说:「小熊你先住手,我们先洗个鸳鸯澡,温存温存,摩研磨研,再到床上真枪实弹上阵,好吗?」「不要..一下子就脱光光,裸体相见,一点情趣都没有,亏你还是情场老手,大我三十多岁,怎麼..那麼猴急,所谓慢火细熬,慢工出细活,这个道理你会不懂?」小熊边吸允老爹的脸颊边说著。老爹闻言放肆地笑,小熊二话不说,将老爹打横抱起,走到客厅。他们刚落坐於沙发上,小熊就抱著老爹亲热起来,小熊的手指修长似乎带静电,隔著一层衣物,抚遍老爹全身每一寸细胞,在短暂裡麻醉了老爹的感官。同时间,老爹也温存地吻著小熊,像在吻一朵绽放的花,在吻小熊的期间裡,老爹那探蜜的手从来没停过,像群芳中的蜜蜂做重点式的停留,尤其他撩人的指沿著内衣下滑到小熊的下腹,透过著一层棉料和小熊做亲密接触时,小熊知道自己就要体会到今生第一次和老爹的愉悦了。老爹似乎也知道小熊已处於极敏感的边缘,反而慢下动作,抓著小熊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襠裡。小熊不需要老爹的指引,小熊以膜拜天神的心情来取悦老爹,从小熊悸动渗汗的额头与肩部看来,小熊的学习吸收力强到老爹也吓一跳,老爹的手也情不自尽的伸入小熊的裤襠裡,突然间,小熊猝不及防地握住老爹的手,要老爹停止动作。老爹猛地呆若木鸡,像被暴君剥夺一切自由的无辜黎民,敢想...不敢问地瞪著小熊。「走..我们先到浴室..淋浴去,我来帮你洗,帮你擦,帮你舔,舔到让你爽歪歪...」小熊在老爹的耳际轻轻的说著。
《十二》激情解放当老爹反应过来后,他心领神会的站了起来,二话不说的除去自己的衣物,再卸下小熊的衣服,他没像急色鬼般的直接往小熊的身上抱去,反而屏气凝神地将小熊那壮硕的体魄,雄伟的双胸,虚疏的胸毛,小腹以下浓密的体毛,从大腿,小腿,延伸到脚背间,一点一点地纳入眼底。在老爹狩猎者般眼眸的注视下,一股被掠夺似的战慄随即在小熊的心裡风涌而起,小熊下意识地拿起浴巾环住自己,却被老爹制止了。「进了厨房还怕热吗?脱了裤子还怕被按...噢!sorry,应该是被看吗?」老爹带点醉意暗嗊般的接著又轻声的说:「小熊,你真很俊壮...俊俏得叫人心疼...恨不得整口把你吃掉...」小熊只见老爹动著唇却听不到他的声音,他感觉到老爹在压抑自己的感情,却好像在不设防时说溜了嘴。小熊逕自走入浴室裡,并打开热水回说:「我也是...半个月前我在『月光流域』第一次看到你时,也是这麼觉得,恨不得整口把你吃掉呢...。」老爹紧跟在小熊身后进入浴室说:「我怎麼...都没有一点印象呢?」小熊边淋浴边说:「你不可能有印象,我那天只是帮人送生日蛋糕,待不到十五分鐘就走了。」「嗯...听你这麼一提,我隐约记起来了。我那天是作雅痞的打扮,跟今天完全不一样,但你却记得我。」老爹微笑的脸庞,话裡却有著得意。「就像羚羊永远记得住...猎豹一样。」小熊说著,双手帮老爹抹了满身沐浴乳。老爹突然收敛狂妄,平静地说:「那麼...也许...你该运用逃生的本能的。」「试过了,但是...没有用的。」小熊彷彿怕自己的话听来太过依恋与悵然,他笑顏一展,快速补上一句话说:「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