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姮,你怎么样?”沈少阳一把将椅子拖开将她扶了起来,她现在是他的护身符,不能出半点儿事情。
“表哥,刚刚我想拉住她的,一时情急居然错把椅子推了过去,真是不好意思。”
“月姮小姐,你没事吗?”白莹忙过来问道,她是不是犯错了,不该带她来这里。
“我没事。”月姮有些抱歉地说道,她的无知给别人带来麻烦了,刚刚的疼痛让她脸色有些不好,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扶她上去。”沈少阳斜了她一眼。
“是,沈总。”白莹点头,不敢耽搁片刻。
沈少阳看了一眼梁丝丝,没说什么也径自上了楼去。
“月姮小姐,我去拿药箱。”白莹把她抚进了办公室。
“无妨。”虽然有点儿疼,只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普通的伤。
“给她包一下。”麻烦的女人,沈少阳冷声说道,心里有点儿堵,上天真会给他开玩笑,不仅给了他一个定时炸弹,还是一个大麻烦。白莹很快拿来药箱,给月姮处理了一下伤口。
“你先去忙吧。”
“是,沈总。”白莹干练地点了点头,对于沈少阳的话一向只有“令行禁止”四个字。更重要的是,身为沈少阳的特级秘书,白莹每天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空余的时间实在不多。
月姮窝在沙发上有些歉意地看了沈少阳一眼,两人间的气氛有点尴尬,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给他麻烦的。
“学的怎么样?”沈少阳拿起杯子给她倒了杯水。
月姮接过杯子喝了两口,说道:“有些文字还不认识。”
“今天学了些什么?”
“这本书。”
沈少阳伸手取过她手里的书,是一本中文短语手册,轻轻丢在前面的案几上,说道:“慢慢来。”
“嗯。”月姮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摸了摸脚踝处。
沈少阳垂下眼,目光落在她的脚上,隐隐看到鞋跟处已经蹭红了。
据说女人的这种高跟鞋基本都是不舒服的,不过女人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虽然不舒服,可为了穿着好看却不惜咬牙忍痛,就像古代裹小脚似的。
沈少阳不禁蹙了蹙眉,牵动了下唇角终究没有开口。
月姮放下水杯拿起案几上的钢笔仔细端详起来,刚才学习的时候白莹说这是给她的笔,这笔她从来没见过。
“你的手没事?”
“没事了。”摔的时候有点疼,但现在真的已经没什么大碍。
“过来。”沈少阳拿过她手里的钢笔起身。月姮愣了愣,踩着高跟鞋过去,他目光示意她坐在办公桌的椅子上,从一边取出一张白纸作了个握笔的示范,随后将笔递给她。
月姮接过笔朝他看了一眼,可似乎还没学会,“愚蠢。”沈少阳不禁低咒了一句,略微俯身握着她的手,手把手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他离她有些近,弯腰之际正是略带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月姮不经意间柔嫩的脸上印上红霞。
沈少阳原本只是想教她握笔的正确姿势,不过两人靠近她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馨香扰了他的心神,回眸一撇,只见她粉色的脸红到耳根,目光所及是她白皙的颈脖。
☆、第011章 这笔被我弄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原因,沈少阳对于女人从未有过过多的注意,对于这个突然闯入他个人世界的女人有点儿无力,更多的是麻烦,敛心凝神握着她的手写了几个字后松了手。
“是这样吗?”月姮比了比。
“嗯。”他不得不承认她的接受能力其实并非常人能比,不管是什么原因,无论哪一个人相隔了两千五百年的时空,能做到她这样的恐怕真是没有。
沈少阳撇开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将案几上的中文短语手册丢给她,说道:“你自己写吧,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
月姮点了点头,径自在他的办公桌上习字。沈少阳从报架上取了一份今日的银河日报在沙发上随手翻阅。
除了头版头条有关于沈月姮的报道,在第二个版面趁着这个热度顺道介绍了沈氏和项氏即将联姻的报道。
半年前,沈氏和项氏在一次记者发布会上首次向外界公布两家即将联姻的消息,成为一时的热度话题,订婚的日子就定在今年三月十五日,距今不过两个月时间。
只是自从这联姻的消息公布后,有关于沈少阳的私人问题也再度受到外界关注。一年前,沈少阳的第一任女朋友——国际名模丽娜在媒体面前宣布两人维持一年多的恋人关系正式结束,据小道消息称两人分手的原因竟是因为沈少阳那难以启齿的隐疾——不能人道。
没想到此事之后没多久,沈氏和项氏就联合对外公布了联姻的喜讯,因此很多人认为私下流出的有关于沈少阳“不能人道”之事多半只是丽娜泼的脏水而已。
如今这订婚的日期靠近,这则旧闻又被挖了出来,据说当时是丽娜率先提出的分手,并不是她被甩,那为何还要泼这样的脏水,似乎有些不合情理,难道说沈氏的当代执掌人真有那方面的问题?
沈少阳有些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将手里的报纸随意丢在案几上,抬头正看到月姮抬着一对星眸望着他,沉声问道:“有事?”
“这支笔被我弄坏了……”月姮一脸的歉意。
沈少阳愣了愣,白莹什么时候给他办公室买了这么劣质的笔,丢下报纸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接过她手里的钢笔看了一眼,“是没有墨水了。”轻巧地拧开笔杆,沈少阳把桌上的墨水拿过来,教她怎么给钢笔汲墨水。
月姮不经意地看见他的手指,见他手指上的伤仍是刚愈合的样子,抿了抿嘴问道:“还疼吗?被凤落剑伤到极难愈合。”
沈少阳目不斜视地给将钢笔加墨水,说道:“伤口已经消了毒,没事。”
看沈少阳的目光落在她写的字上,月姮忙将纸拖到自己身边,其实她写的字也不算难看,这个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却特别的纯真,沈少阳说道:“碎纸机在那里。”
“碎纸机?”月姮反问一句,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一个机器,沈少阳随手拿起她写的纸从进纸口塞进去,一会儿一张纸就被吞了进去。月姮跃跃欲试,又扯了几张纸卡进去,只不过滚轮刚转了两下就不动了,月姮惊诧地问道:“它,它怎么不吃了?”
看她明明有些白痴的问题,可却问的异常认真,沈少阳脸一黑,说道:“你放的太多了。”说着便大步跨过去把一叠纸给拽了出来,月姮似乎松了一口气,接过沈少阳手里的纸几张几张的塞进去,然后抬头一张梨花般的小脸迎上他,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真不知道她的心思怎么简单到这般地步。沈少阳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