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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着脸拉上裤子,准备待会儿找个淫/荡的女明星搞几下。他喜欢玩女人,但不喜欢看女人吵架,趁两姐妹撕逼,转身要走。

    谁知道卫绿光不知道被戳到哪个痛处,狠狠推了卫绿阳一把。

    “啊!”来回摇摆的桂花树枝终于支撑不住断裂开来,卫绿阳没站稳,摔了下去,露在空气中的后腰狠狠擦过树枝,带起一片血痕,也在树枝断口上留下少许血迹。

    卫绿光没想到轻轻一推,妹妹摔了还伤了,立马着急地弯腰扶她,“你还好吧?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卫绿阳疼得直不起腰,红着眼,反手一推。卫绿光一个踉跄,高跟鞋一崴,后脑勺撞在桂花树树干上。

    那时候……

    柏建同眼睛一亮:“我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谁?”

    案子出现第四个人。

    柏建同摇头:“我不知道,卫绿光撞在桂花树上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小心’,后来我没看到人,这里又很少有人知道,我以为是错觉就走了。”

    案情又陷入窘境。

    可是,到了这里,希亚知道,夏洛克也知道了。

    希亚:“凶手有两个。”

    夏洛克:“一男,一女。”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一中文,一英文,意外和谐。

    戴筱婕扼腕叹息,这下好了,平局。

    夏洛克以前遇到的多是连环杀人案,变态杀人案,“开膛手杰克”模仿案,“红房子”血案,再不然就是动不动想炸飞机炸白金汉宫炸伦敦的。

    两双胞胎抢一个男人最后双双死亡,凶手却是第四个人的案子,挺有意思。

    不枉这一趟!

    夏洛克推理出了过程和凶手,但这一次,比起亲自揭开凶手的假面,他更想看看这个年轻的fbi的手段。

    “请。”

    华生震惊于夏洛克的绅士,更震惊于他的退让,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

    他要仔细看着,回去告诉麦考夫!

    夏洛克绅士了,希亚并不高兴。

    画画一时兴起,超过正常睡觉时间3个小时。好不容易大侦探在场,她还想赶紧洗漱回床上,谁知道……传说中眼高于顶看谁都是愚蠢的金鱼根本不屑与凡人说话的大侦探竟然让出了主场!

    一定是今天画画的姿势不对!

    哀叹一声,希亚揉揉眼睛,睡意强势来袭,她忍不住加快语速:“大小姐,查查从寝室到这里的摄像头,应该能看到一个男生跟着卫绿光过来。那个人暗恋卫绿光,一看她这么晚出寝室,好心跟随保护她,谁知道遇到这么一出。他应该是亲眼看到卫绿阳杀了姐姐毁容抢戒指埋在桂花树下,震惊过后暗暗策划很久才想出这个计划。”

    “ok!”

    希亚说的时候,戴筱婕已经黑进浙大保安系统调取那天的监控。果不其然,卫绿光的身后十米远的地方有个瘦弱的男生一直鬼鬼祟祟地跟着。

    半个小时后,那个男生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

    时间快进到昨晚,那个男生在女生宿舍楼下站了三个小时,之后跟在卫绿阳的身后进了医学院地下停车场。

    一个小时后,他一个人出来,而卫绿阳再也没出来。

    戴筱婕根据监控上模糊的身影,去浙大学生档案库找人,又在众多社交软件上搜寻信息,很快得出结果。

    “过志义,20岁,单亲家庭,母亲跟人跑了,父亲嗜赌酗酒。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他的性格相当内向懦弱,暗恋卫绿光两年没敢说出口。杀卫绿阳替心上人报仇,大概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勇敢的事情了吧?”

    戴筱婕的神色颇为复杂。

    案子乍一看诡异得很,分析后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多隐情,弯弯绕绕地能拍成一部狗血电视剧。

    孟飞鹏差点没被这么复杂的关系绕晕,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其中的意思,“所以这就是你们说的,凶手有两个,一男一女,一个是过志义,一个是死者卫绿阳?”

    这年头的小年轻,是不是太可怕了一点?

    “过志义在那个角落。”希亚突然出声。

    “什么?”

    “站住!”

    “别跑!”

    “抓住他!”

    警察忙着抓人。

    过志义意外地没有逃跑,主动走了出来。

    或者说,从他经过一个星期的心理煎熬还是下定决定要杀卫绿阳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到要逃。

    过志义身形瘦小,看起来还营养不良,应该是从小没得到好的照顾导致。

    他戴着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头发经过细心梳理,看着坑里看不出面容的卫绿光,浅浅地笑,眸光很是温柔:“不愧是fbi,好厉害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谁猜到啦?

    今天替换得早一点,谢谢雪花轻逝的地雷么么哒

    没想到一个防盗章节竟然还能看到以前文的读者,握个爪子~

    第49章 五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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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亚做的只是推理过程,找出犯人,后续自然有警察解决。

    犯人主动现身承认杀人罪行,让一切变得简单。

    不管杀人的理由是什么,杀人犯就是杀人犯,过志义被套上了冰冷的手铐。

    临走前,过志义回头问希亚:“仅仅通过柏建同说的一声‘小心’,你就把目标定在我身上了吗?”

    希亚捂住隐隐抽疼的胃,“我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这话不是骗三岁孩子的。”

    何况,人在做,死者在看,没有什么能够逃脱被害人的眼睛。

    他们所做的事,只不过是让死者说话,还原真相。

    这世上,最不能做的事是杀人。

    没有谁的生命比谁轻贱,没有谁的生命能被肆意生杀予夺。

    过志义看着被警察们抬出坑的卫绿光的尸体,像是明白什么,又像是什么都不明白,“如果你能早一天破案,就早一天,或许我不会走上这条路。”

    生命的重量总是让人难以承受,过志义的背看上去比刚才弯了。

    “希亚,你别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