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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那都是有目的有报酬的,房子、首饰、金钱……

    现在被一个肮脏的满身酒味的文具店老板拖进草丛,没有前戏地粗鲁乱来,耻辱地哭啊喊啊叫啊。

    那条小路平时没什么人经过,那天晚上更是没人。

    进沛香越喊,班嘉庆越兴奋,摆弄得她越大力,越过分。

    班嘉庆是个快枪手,身下又是他意淫已久的女人,做得猛,来回两次不到5分钟。

    做完了,酒也醒了。

    一看进沛香满眼仇恨地瞪着他,慌慌张张,提上裤子就跑。

    “班嘉庆只是强/奸,没有杀人。”

    希亚揉揉太阳穴,之前没有感觉,现在熬夜的后果出来了,她的太阳穴胀痛得厉害。

    “可警察不这么认为。”

    爱德华看到那份档案上,警察明显把班嘉庆当成先奸后杀的犯人。

    “是啊。”

    希亚按太阳穴的动作重了点,“班嘉庆为人孤僻,性格懦弱,和人呛声都不敢。说他精虫上脑强/奸女人还说得通,杀人就太勉强了,他吃再多雄心豹子胆也没用。”

    爱德华看她确实很累的样子,犹豫着,抬起手放在她的太阳穴上按了按:“很累?”

    爱德华的手很冰,刚按上来,希亚一个激灵,顿时醒了。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希亚皱眉,一抓住他的手,只觉得像抓住了一块冰。

    爱德华急忙缩手,避开眼神对视,“抱歉,我身体不好,一年四季都这么冰。”

    说谎!

    希亚不擅长说谎,她知道说谎的人是什么反应。

    避开眼神对视,小动作,他为什么要说谎?

    爱德华有点方,明明知道她的感觉多敏锐,居然还是一不忍心碰她了!

    现在怎么办?她这么聪明,不会立刻察觉他的身份吧?

    许是难言之隐吧?谁还没几个不能说的秘密呢。

    希亚嗤笑自己太敏感。

    失去冰冷的手,太阳穴又开始抽痛。

    希亚赶紧拉住爱德华的手往上扯:“快,给我按按,痛死了。”

    “……”恰好读到希亚心声的爱德华神色复杂。

    三排以后的同学们:“……”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拍呀么拍。

    第54章 五芒星案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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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亚以前办案,要么去现场,要么去停尸房。

    现场和尸体能说明的东西太多太多,而通过一张三个多月前拍下的照片,她能看到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班嘉庆很快跑得没影,黑色蕾丝内裤不知道被丢去哪里,进沛香忍住无尽的羞耻感捡起短裤穿上,身下淅淅沥沥的感觉让她羞愤不已。

    更让她难过的是,这种丑事她只能当被狗咬!

    报案?让所有人知道她被一个肮脏的老男人强/奸?

    杀人?让她的后半辈子为那个恶心的男人陪葬?

    不!

    进沛香瞪大眼睛,狠狠咬牙,她一定会让班嘉庆不得好死!

    冥冥中,似乎有人听到她的祈祷,说了句什么。

    进沛香晕倒了,生命中的最后一秒,她想的是,一定要让那个混蛋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希亚拼命地想,拼命地回忆,“说了什么,那人说了什么?”

    不知时间太久,还是进沛香确实没听到什么,能够揭示杀人凶手的关键线索……断了。

    爱德华清晰地感觉到指腹底下的触感与温度。

    与冰冷的吸血鬼不同,希亚是温热的,暖和得像阳光。

    她的肌肉绷得太紧,太阳穴这块肉绷得凸出来了。

    爱德华不敢按下去,他第一次感谢吸血鬼冰冷的温度,至少这样能稍稍缓解希亚的痛苦。

    第一个案子得不出其他线索,希亚深呼吸一口气,转向下一个。

    班嘉庆案子的线索更少。

    强/奸进沛香当晚,班嘉庆又高兴又害怕,高兴自己真的上了她,害怕她去报警。他逃跑的时候顺手带走进沛香的黑色蕾丝内裤,睡前套着那个来了两发,睡得心满意足。

    之后,班嘉庆是被痛醒的。

    刚醒来的他发觉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地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下身的痛。

    伸手一摸,班嘉庆摸到湿漉漉的液体。

    房间太暗,他看不清那是什么,但是原本应该在那里的东西……他惊恐地尖叫:“我的老二呢?”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那种痛不欲生的痛苦是什么——他的老二没了!

    “啊!!!”

    班嘉庆痛得浑身打颤,身体弯成虾子,尖叫不已。

    失去男性生殖器官,他的声音格外尖锐、渗人。

    黑暗中,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过,像是反射月光的刀芒。

    有人机械地重复什么,班嘉庆痛得满地打滚,意识不清,隐约听见什么“眼”“愿望”。

    班嘉庆痛晕过去,再度痛醒。

    这一次,他痛的不是前面,而是后面。

    后面被硬生生地塞入带刺的东西,一下子撑到极限,他痛呼出声:“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

    不论他怎么喊叫,怎么求饶,那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像个没有生命没有意识的机器人,机械地用那个东西捅他的菊花。

    捅到出血,捅到脱肛,捅到直肠破裂。

    班嘉庆的嗓子喊哑了。

    偏偏在这极致的痛苦中,感觉到了些许欢愉。然而他的老二没了,硬不起来,永远不可能再当一个男人。

    他突然听清楚黑暗中的人在说什么。

    那是个女人,她的语气冰冷地像是千年不化的僵尸,她说:“以眼还眼。”

    因为他强/奸进沛香,所以他要被这么对待吗?

    班嘉庆恨,也悔。

    世上的女人千千万,没有进沛香,还有苍沛香,他居然因为一个荡/妇从此再不能成为一个正正当当的男人!

    更痛苦的事情还没来。

    一个巨大的冰凉的东西被塞了进去,班嘉庆闷哼一声。

    那一处被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