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结果出来再去看吧?她搞不懂希亚了。
秦晓明咬着银勺,确认希亚没有回来,这才回答:“再没有感情,一个陌生人这么惨的死法,她总会帮忙找到凶手。”
戴筱婕撇嘴,“她就是嘴硬心软,要不然我们搜集的那些证据早就能逼高寒和林叔离婚,还要等到现在?”
说文明点,秦晓明是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她;说难听点,秦晓明是用“mdzz”眼神鄙视她。
“她要是不嘴硬心软,你还会和她交朋友,孟队每次有时候都会找她,杭州那么多人把她当宝贝宠?”
戴筱婕:“……”还真是mdzz。
秦晓明了解希亚,知道她还会见一面高寒,所以没有把尸体移交停尸间,而是就那么放在手术台上。
进去后,看到高寒尸体的第一眼,希亚真的吐了。
秦晓明说的对,高寒被人轮、奸,而且不止一个,而是很多、很多个。
多到高寒尖叫逃避,多到面如死灰,多到心生绝望,多到她脖颈被划一刀时还觉得是解脱。
高寒喜欢也擅长利用自身的优势,利用女人本身的魅力让男人为她疯狂,为她铺路。
所以大天狗选择她最喜欢也最擅长的方式,侮辱她。
你不是喜欢和男人上床吗?
好,我给你男人,让你做到死。
希亚理解大天狗的想法,却受不了高寒的情绪,看不得那么恶心的场面。
认识的,不认识的,高寒以前交往过,当过炮/友的,也有浑身邋遢明显是随便找来的。
那些人,淫、笑着抚摸高寒精心保养的身体,把她蹂、躏折腾成破碎的娃娃。
最终,尸体抛入江中。
——钱塘江也洗不清你的妓/女的肮脏本质。
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白衣男人这么说着。
希亚脚步一个踉跄,伸手扶住门框,却扶到一个冰冷的东西。
爱德华抱住她,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希亚摇头,“今天有太阳,你出来被人看到没关系吗?”
“没关系,别说这个,你先带你回去。”
“不要紧。”
希亚拒绝他的好意,她现在要做的不是休息,“我要去警局。”
审讯室内。
希亚一脸冰寒,“刘坚诚,如果你嘴里无所不能的大天狗所谓的让我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求饶的办法是杀了高寒,那他一定忽略一个点:我林希亚姓林,不姓高,那个女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刘坚诚倒是意味深长地笑:“你以为大天狗大人没料到吗?连你发现尸体会回来找我,他都告诉我了。看,你现在不就回来了吗?”
他言语神情间,全是对口中的大天狗的崇拜,像一个被洗脑的人,除了别人灌输的内容,再听不进其他。
希亚唇角一勾,食指在桌上一点,“刘坚诚,那你知不知道我回来找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
刘坚诚一愣,大天狗大人只说希亚会回来找他,可没告诉他目的。
“你的大天狗大人不是万能的,这就像是下围棋,他能比别人多看到十步二十步,而我能比他多看到一百步,甚至……”
希亚指尖用力,微笑着在木桌上戳出一个小小的洞,“将军。”
刘坚诚盯着那个指尖硬生生戳出来的洞,艰难地咽下口水。
妈呀,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吧?
“这一局,我赢了。”
希亚留下这么一句话,把自己关在房间,没吃晚饭。
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她眼下青黑,嘴角挂着胜券在握的笑容走出门。
“抓鬼游戏,开始了。”
两个小时后,几人乘上回美国的航班。
这一天,杭州飞纽约的商务舱,只坐了六个人。
希亚、爱德华、瑞德、夏洛克、华生。
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飞机起飞两个小时,希亚笑着走到那个陌生男人面前,伸出了手,以流利的日语道:“你好,大天狗,初次见面。”
男人抬眸,白衬衫,黑裤子,黑色大衣,金色长发,金丝眼镜,露出额头,两鬓稍留刘海,和当初凯尔文描绘的画像一模一样。
他起身,礼貌地握手,一触即分,“你好,林希亚,初次见面,我是藤堂白。”
比起希亚的自我介绍,男人的自我介绍显得更有诚意,他自报姓名,还知道希亚的姓名。
希亚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你盯上我很久了吧?”
藤堂白矜持地点头,“怎么说?”
“去年九月,我坐同一班飞机去纽约,在五千英尺的高空遇到,暂时取个名叫飞机杀人案件好了,那起案件里的安定出自你之手。”
瑞德睁大了眼睛。
“我到美国不久,纽约纷纷扬扬的铜像案件,保持尸体几十年不腐的药物和技术出自你之手。”
华生张大了嘴巴。
“美国众多高校引社会关注的自杀案件,最后因为牵涉到致幻剂,一组移交案件,计划蚕食美国的致幻剂出自你之手。”
夏洛克皱起眉头。
“我在福克斯处理的杭州五芒星连续杀人案件,虽然从犯人的身上检测不出药物痕迹,但我猜测是和催眠类似的精神刺激,同样,是你的手笔。”
爱德华张了张嘴。
“那么,告诉我,之后bau遇到的洋娃娃案件,艾尔的死,你是不是也参与了。”
越说,希亚的脸越冷了。
不止表情冷,她的心更冷。
一想到,从离开杭州的那一刻起,她所有的行为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下,内心的气愤和怒火完全抑制不住。
她讨厌被控制,高寒是,藤堂白也是。
藤堂白中指一推下滑的眼镜,微微一笑:“请别这么说,我是一个正经的医生,可不会随随便便制作你刚刚所说的那些奇怪药物。若是我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便不应该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医生了。”
“默默无名?”
希亚嗤笑,“五芒星案件,桥姬,洋娃娃案件,傀儡师,伦敦大桥倒塌,独眼小僧,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