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
男员工们打著酒嗝被女员工们训,而一道颀长的人影拨开人群,径直将庄清研往肩上一扛,离场了。
所有在场的男女员工们大惊,目送著陆澹白的背影道:“果然不愧是陆董,这男友力max!”
……
回到陆宅已是夜里十点半。
庄清研醉得更加厉害了,先前在车上就开始发酒疯,若不是陆澹白抓住了双手又一路抱著,只怕跳车窗的事都干得出来。回到陆宅后,陆澹白嫌她吐了一身,将她丢进浴缸里,喊保姆过来给她洗澡换衣。直到被洗得干干净净,陆澹白才将她带回了房里。
这一番折腾后庄清研累了,穿著保姆给她换好的碎花睡裙,躺在在床上安静睡去,而旁边,放著她的大抱熊。
陆澹白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然后倒了杯水,给她喂了一颗解酒药。许是清凉的水入了喉,昏睡的庄清研睁开了眼,睁著乌眸看著陆澹白。
陆澹白以为她回复了些神智,正要催她将剩下的水喝完,没想到庄清研噗嗤一笑,抓著陆澹白的袖子将脸凑到他面前。
她看著他,面色染著酒意的潮红,问:“陆澹白,今天的我棒不棒?我看到杨立沉碧如,我就想起了爸爸的事,还有机场遇袭的事,我心里又气又恨,但我还是笑著喝完了那杯酒,有长进吧!是你教我的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抓著他的手,口里含糊不清,还不停嗤笑,显然是酒意还没醒。
陆澹白只得敷衍她,“嗯,棒。”
庄清研忽又低头抿唇一笑,这一笑跟方才截然不同,脸颊飞霞眉梢含情,满含著少女的娇羞,似将心里憋了很久的话吐露出来:“陆澹白,你先前不是说不喜欢我吗?还笑我是未成年!怎么后来又要跟我好?”
“我收回那话,你不是未成年行了吧!”陆澹白将水又端到庄清研唇边,“来,再喝一点。醉酒的人半夜容易渴。”
庄清研将水喝了。
陆澹白又道:“把抱熊放回去,不然枕头放哪?”
庄清研果然将熊放了回去,浑然忘了楚河汉界这回事。
见他说什么她便乖乖做什么,陆澹白倏然眸光一亮,似有计谋浮上心头。须臾他伸手将她额上一缕刘海拂好,问:“小东西,那晚的事,你真不生气吗?”
“不许叫我小东西!我又不是小猫小狗!”庄清研都起唇,“我是你女朋友!”
想了想,又道:“你说那一晚啊,刚开始当然生气,气得不行……可后来就气不起来了,谁让我喜欢你呢。”她说到这都都唇,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这样吗?对方做什么都不会真的生气,也不会计较。”
陆澹白接著问:“就这么喜欢我?”
庄清研点头,回答的又乖又孩子气,“嗯,我没有谈过恋爱嘛,你是第一个,她们说,女人对第一个男生是最最喜欢的。”
“有多喜欢呢?”陆澹白将嗓门刻意往下压,“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为我付出一切吗?”
“只要我可以为你做的,都可以……”醉眼迷离的庄清研糊糊涂涂,头蹭在他肩上,压根没有任何防备,笑眯眯道:“银行卡密码都能告诉你。”
“我不要银行卡密码……”陆澹白拿手抚著她的发,目光凝视著她,沉到深处的声音含著磁性,透著蛊惑之意,仿佛想诱惑对方说的更多,“你告诉我《楼兰望月》就行了。”
庄清研一听这话,突然坐起身来,盯著陆澹白,表情从迷糊转为戒备,“你是a.g吗?所以你想要我的画?”
因为醉酒,她的眸子水遮雾绕,却又犀利无比,陆澹白迎上她的目光,动作微顿。
谁知她嘻嘻一笑,“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
她又嘻嘻笑地抓住了陆澹白领带,“反正不管你是谁,我现在都不能告诉你,我在爸爸福伯的坟前发了誓……这是我们家最重要的秘密,我要能找一个像爸爸那样可靠还能帮我的人,我才可以说……我想这么重要的人肯定是我未来老公吧……”
陆澹白脸色微沉。
而庄清研都都囔囔不好意思的捂住脸,“会是你吗?那以后结婚了我偷偷告诉你……现在不能说啊……”
她傻傻笑了会,又花痴地看向陆澹白,醉眼迷蒙道:“澹白,你知道吗?别看我最开始嫌弃你大我**岁,还拿你开玩笑……其实后来你做我男朋友后,我心里可美呢,你这么好,又帅又有能力身手还好,八岁算什么,可以做老公可以做哥哥可以做朋友还可以做保镖,我其实是赚了……”
她絮絮刀刀说了一堆,时笑时痴语无伦次。陆澹白收回了先前的试探,有些啼笑皆非,平日的庄清研清醒时矜持端庄,如今醉了倒真是放得开,害羞的话全跟他交代个底朝天。
罢了,既然画的事套不来什么,那就作罢。他将她抓住她衣袖的手塞进了薄毯,正想让她快点入睡。没想到庄清研猛地坐起身,拽住陆澹白的睡衣衣领往前一凑。
“吧唧”一声响,庄清研的唇印到了陆澹白唇上,而她的笑还挂在脸上,天真灿烂如孩童。
陆澹白以为她会跟上次一样,一吻之后就会趴下睡下,没想庄清研没有,她贴著陆澹白的嘴唇,似乎不懂得怎么接吻,就一直贴著不放,过了会她好像回忆起电视剧里的情节,轻轻舔了下陆澹白的嘴唇。
只这一下,陆澹白从容的表情一顿,去推庄清研,庄清研却不罢休,非要跟他闹。
两人纠缠了片刻,陆澹白倏然伸手,卡住庄清研的下巴。他止住她的动作,声音却沙哑起来,“小东西,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酗酒的庄清研完全无视对方警告,嘻嘻笑著,含住了陆澹白的嘴唇,在那上面轻轻啮咬,淘气地喊:“澹白澹白澹白……”每一声都是对他的喜欢。
陆澹白眸里克制终于散去,他一翻身,径直将她压下。
这一个夜晚,迷迷糊糊醉酒的庄清研做了个梦,又梦到了那一夜的亲昵。
梦里的他还是像那一晚一样,没什么前戏,疾风骤雨般进入她领域,她有些不适,皱眉拍打他,他任由她锤打,驰骋得愈发激烈。
打累了的庄清研气喘吁吁看著身上的男人。奇怪,明明只是混吨的梦,她却清晰看见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