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腰肢,然后将她整个人按在床榻上,挥手让一众伺候的人退下。
胤禛看着这张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脸孔,微微一叹,低低在她耳畔吐出灼热的气息:“说吧,你问什么要扮老扮丑?”
冰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便道:“妾身没有要扮老扮丑,一直以来妾身都是这个样子,只是爷没发现而已。”
胤禛怒道:“还敢撒谎,你明明这么年轻,却穿着老气横秋的衣裳,还故意在脸上抹了那么浓重的胭脂,这还不是故意欺骗吗?”
冰凝笑道:“敢问爷一句,妾身年岁几何?”
胤禛略一思忖,道:“你十四岁入府,如今已有十七年了,你今年应该有是三十一岁了。”
冰凝问道:“爷您说说,一个年过三旬的女人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呀?”
胤禛看了看她身上非常不搭的绛紫色寿团旗服,说道:“深色暗纹的,这样显得成熟端庄。例如你身上这一款。”
冰凝道:“是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合该穿深色的衣裳,这样才显得端庄。若是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衣裳,哪还有端庄贤淑可言?”
胤禛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你看着那么年轻,就不必穿这些老气衣裳了。还有,你为什么要在脸上抹这么浓重的胭脂?”
冰凝幽幽道:“当年嫡福晋入府,爷的满腔热情全部放到她的身上了,哪有还有这个闲心理会妾身这个旧人呢?女为悦己者容,爷长时间不来妾身这儿,妾身费心打扮给谁看呢?”
提及元配嫡妻乌喇那拉柔则,胤禛心中一痛。
☆、第47章 弘历落水(4)
提及元配嫡妻乌喇那拉柔则,胤禛心中一痛。
又听冰凝叹道:“渐渐地,妾身的年岁大了,便也不再过分专注自己的容貌,也不爱照镜子了,更不喜欢那么抹浓香鲜艳的胭脂。福晋赏赐什么胭脂,妾身就用什么,这辈子就这么过吧。因此,这些年来妾身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年轻貌美。”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怨缠绵。
听到她这番解释,胤禛蓦然发觉是自己错怪她了,这些年她一直被他忽略,甚至被他利用下药导致终身不孕。
胤禛呆呆地望着她,猛然发觉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女人,可她却伺候了自己整整十七年,一个女人一辈子有多少个十七年。她在最美的年华跟了自己十七年,可他却忽略了她,使得这十七年白白地糟蹋了。
想及此,胤禛不禁为这个又痴又傻女人心疼起来,颤声道:“月儿,本王错怪你了。”——‘月儿’是她的小名,此刻念起来却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冰凝淡淡一哼,道:“爷知道就好,这欺瞒王爷的罪名虽然不及欺君大罪,但若是坐实了,只怕妾身这院子也要变成冷宫了。”
冰凝越是如此冷漠,反倒是让胤禛心头的愧意深上三分,他忽然低下头,深深地吻了她一下,在她耳畔呢喃道:“本王知道亏欠了你,从今以后本王不会再忽略你了。”
特么的,皇家的男人不是只喜欢那些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美人吗?怎么老娘这块三十多岁的老豆腐也入得了口?
胤禛打量着她那张红扑扑的白皙脸蛋,唇角一勾,轻笑道:“一向端正持重的月儿竟有如此羞涩的时候,真有趣!”
有趣你个大头鬼!冰凝气得脸都红了。
胤禛慢慢收敛了挑逗的笑死,正色道:“好了,本王不逗你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安置吧。”
冰凝算是听出来,这回的安置不是以往的盖被子纯聊天,而是滚床单。她咬了咬牙,算了,滚就滚呗,反正你身上有真龙帝气,滚床单对老娘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冰凝缓缓褪去全身的衣裳,每一寸肌肤都白皙细腻得宛如极品的羊脂玉,胤禛眼里一片火热,饶是他心里最爱的女人是乌喇那拉柔则,但也不得不承认冰凝的肌肤比菀菀还要柔滑,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胤禛唇齿凑到她耳畔轻声道:“肤如凝脂,白皙胜雪,说的便是你的了!”说着,他侧身一翻,整个身子压了上来。
冰凝三生三世,一直没和男人滚过床单,今儿个倒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没有车轮碾压般撕裂的疼痛,也没有激情四射的酣畅。很简单的阴阳交合,冰凝搞不懂为什么书中要描写的那么夸张?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冰凝只觉得身上有一股暖流涌动,渐渐地汇入丹田中,金丹期的境界一点点稳固下来,法力蹭蹭上涨,就快要突破金丹中期了。
☆、第48章 弘历落水(5)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冰凝只觉得身上有一股暖流,渐渐地汇入丹田中,金丹期的境界一点点稳固下来,法力蹭蹭上涨,就快要突破金丹中期了。
冰凝心中一喜,传说一点也没错,真龙精元果然是难得一遇的天地灵物,可使人修为大进,加快突破境界。
冰凝惊喜之下,更加配合胤禛做活塞运动,胤禛也像上了膛的手枪一样,来了一发又一发,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结束。
这个时候,冰凝十分顺利的突破到金丹中期,但整个人也累得够呛,最后只能像死猪一样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胤禛已经不见了,冰凝迫不及待地向吉祥问起四阿哥弘历的情况,吉祥说刘太医已经给他看过了,开了些驱寒的药,喝上两次就好了。
冰凝这才放下心来,吩咐底下人备好早膳,美美的吃了一顿。吃完早膳后,冰凝又叫吉祥把吴书来传唤进来,她要查清楚弘历落水是谁下的手。
冰凝眼底阴寒如冰,她才刚刚晋封侧福晋不久,便有人迫不及待要对她的养子下手。深冬时节的池水是何等的冰冷,即便是一个成年男子掉下去,淹不死也会冻成伤寒,更何况弘历一个六岁的孩童。
冰凝眼中冷芒乍现,沉声问吴书来道:“你仔细想想,弘历落水时,你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当然,这只是我的揣测,怎么弘历一离开我的视线就出事了呢?”
吴书来挠了挠头,道:“这个……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啊?”
冰凝道:“昨天弘历险些淹死、冻死在池中,万一你漏了什么没说的,可不我们一起都成了糊涂鬼?”
吴书来打了个哆嗦,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猛地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却又不敢肯定,很是为难道:“奴才倒是想起一个细节,只是事关重大,而奴才又看的并不真切,所以奴才不敢胡说。”
冰凝喝道:“你既然知道事关重大,才要事无巨细地说到。究竟是什么细节?快说!”
吴书来垂下脑袋,咬牙道:“昨儿奴才追四阿哥到池塘边的假山上,可四阿哥溜得太快,一下子不见了踪影。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