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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手翻了翻,冷笑道:“怎么,想偷了小主的东西夹带私逃?”说着已经让两个侍卫摁住了茯苓。

    茯苓吓得脸上煞白如纸,跪在地上低着头,紧紧闭了嘴不说话。沈眉庄素来心高气傲,见自己宫里出了这样丢人的事又气又急,怒声道:“好个没出息的奴才,赶快给我拖出去!”

    冰凝柔声劝道:“别生气,别生气!有身子的人,何必为这等吃里扒外的贱胚子动气呢!”

    茯苓身子扑簌簌抖,急忙磕头道:“小主,小主救我!”

    沈眉庄见众妃嫔皆看着自己,尴尬一甩手,怒喝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叫我怎么容你,快滚出去!”

    曹贵人忽然“咦”了一声,提着一盏八角琉璃宫灯,上前仔细看了看,故作惊奇道:“这……这是什么?”

    齐妃出于好奇,也凑上去瞧了瞧,掩了鼻子皱眉道:“这……这裤子上怎么有血呀?”

    华妃惊呼:“难不成是有人谋财害命?”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出了冰凝和事先知道计划的华妃一党,全都惊疑不定,沈眉庄更是惊惶。心里更是狐疑,既是偷窃怎么会不偷贵重的珠宝首饰只拿了几件衣物,而且全是裤子、下裙连一件上衣都不见。

    ☆、第142章 事态反转(3)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出了冰凝和事先知道计划的华妃一党,全都惊疑不定,沈眉庄更是惊惶。心里更是狐疑,既是偷窃怎么会不偷贵重的珠宝首饰只拿了几件衣物,而且全是裤子、下裙连一件上衣都不见。

    雍正道:“这事蹊跷,哪有偷东西不偷值钱的东西,专那些裤子裙子且是污秽之物。”

    皇后连连称“是。”又道:“这些都是惠贵人的东西吗?怎么会沾上血了呢?”

    欣常在小声嘀咕道:“莫……不是惠贵人见了红?”

    声音虽小,但近旁几个人都听见了。一时人人紧张地朝着沈眉庄看去。沈眉庄更是糊涂:“没有啊!”

    华妃又对雍正建议道:“皇上,这丫头古怪得很,臣妾愚见,不如拖去慎刑司,好好查问一番。”

    沈眉庄因是自己的人在皇帝和众妃嫔面前丢了脸面,早生了大气,怒道:“手爪子不干净,赶快给我拖出去打。”

    茯苓一听要把自己送去慎刑司,差点没吓晕过去。她忽然大叫:“小主,奴婢替你毁灭证据,可你却狠心置奴婢于死地,奴婢何必再忠心于小主!”

    说完,茯苓“扑”倒在雍正脚下,声泪俱下地控诉道:“皇上,皇上,事到如今,奴婢再也不敢欺瞒皇上了,小主她其实根本没有身孕,这些衣服也不是奴婢偷窃的,是小主前两天信期到了,弄污了衣裤让奴婢去丢弃的,这些衣裤就是铁证啊!”

    一听此言,沈眉顿时庄面白如纸,惊恐万分,几欲晕厥过去,身边采月和白苓连声急呼:“小主、小主……”

    沈眉庄颤声转向雍正道:“皇上——她!她!这个贱婢诬蔑嫔妾!”

    众妃嫔听得茯苓的话俱是面面相觑,雍正闻言也不说话,只冷冷逼视茯苓,只看得她头也不敢抬起来,才漫声道:“惠贵人受惊,去请太医来!”

    眉庄听了似微微松了口气,道:“苏公公,请为我去请护胎的刘太医吧,只是不知道今晚是不是他当值。”

    苏培盛道:“回小主的话,今日并非刘太医当值”

    雍正道:“不在也无妨,去请太医院的院判章弥来”

    沈眉庄道:“皇上,可是臣妾的胎一直都是刘太医……”

    雍正道:“无妨,都一样是太医。”

    太医很快就到了,沈眉庄斜坐在椅上由他把脉,华妃看章弥侧头凝神搭了脉,脸上并无半分惊骇之色,心里不由疑惑:“怎么他还不把沈眉庄假孕的事情说出来,这老家伙的医术不会是吹的吧?”

    雍正沉声问道:“章太医,究竟什么个情况?莫非惊动了胎气?”

    章弥把脉之后,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回禀着:“回皇上、皇后,惠贵人身子本就有点虚,方才有受了惊吓,故而胎气有些不稳,待微臣开个方子,让小主先用着,静静地养着也就没有大碍了。”

    此言一出,雍正、沈眉庄和甄嬛固然是松了一口气,华妃则呼地站了起来,大声叫嚷道:“这不可能,章太医,你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华妃说到这里,方觉自己太过失态了,立马闭上了嘴。

    ☆、第143章 事态反转(4)

    此言一出,雍正、沈眉庄和甄嬛固然是松了一口气,华妃则呼地站了起来,大声叫嚷道:“这不可能,章太医,你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华妃说到这里,方觉自己太过失态了,立马闭上了嘴。

    冰凝则趁机喝问:“华妃,什么不可能?莫非你希望惠贵人的胎不好,不想让皇上再得一个皇子吗?”

    所谓的诛心之言,想必便是如此了。皇家最重要的就是开枝散叶,绵延子嗣,于是要三年一选秀,充实后宫,才能确保江山万年,代代有人!

    故而,这番话一出口,雍正的脸色已然隐隐青白交加了。

    华妃也知道自己言语上被钻了空子,一下子慌了神,她飞快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明鉴,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当然希望皇上能够子孙繁盛,是懿贵妃故意曲解臣妾的意思。”

    冰凝冷冷道:“惠贵人的胎儿安然无恙,咱们后宫姐妹理当为她高兴,为皇上高兴。可你倒好,一句安慰惠贵人的话都没有说,反而是连声大呼不可能!”悠然走到华妃跟前,幽冷的目光迫使着她:“什么不可能?是惠贵人不可能怀孕,还是你认为惠贵人想生下孩子根本不可能?”

    华妃恨得咬牙,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惊惶辩解道:“臣妾是说,茯苓举报惠贵人假怀孕不可能,如此欺君大罪她担待不起。”她眸心一转,顺手甩了茯苓一个巴掌,厉喝道:“好你一个吃里扒外的贱婢,竟敢冤枉自家主子假孕争宠,简直是罪该万死,请皇上严加处置!”

    雍正看着华妃,眼里一片幽深不明,旋即冷冷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茯苓,森然道:“茯苓吃里扒外,污蔑主子,即可杖杀!”

    “不可——”说这话的是冰凝,她不想让华妃轻易脱身。

    雍正回首一扫,那眸光直叫冰凝觉得从头冷到了骨子里,简直要窒息了一般。冰凝忍不住想,这便是帝王君临天下的威势吗,竟然比她金丹期修为发出的威势还要强,她脑子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皇上,茯苓诬陷惠贵人假孕争宠,此事昭然若揭,只是不知还有谁在背后指使茯苓,否则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也想不了这么周全。”

    沈眉庄也道:“皇上,懿贵妃这话不错,若由得此人在宫中兴风作浪,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