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还是一样的。
我心情有些低落,也懒得和她们计较,转身走出了洗手间,走到一半,离渊已经迎面走了过来。他身上换了一身衣服,是米色的针织毛衣和浅棕色的休闲裤,看上去十分舒适。
我心里一直想着刚才听到的话,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你怎么过来了?我很快就要回去了。”
离渊却微微一皱眉,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
“怎么了?你不开心?”
我摇了摇头,不想破坏今天的好心情。“没有,我们继续去试衣服吧。”
正在这时,两个穿着制服的店员走了出来,看到我站在门口愣了一下,匆忙对我们点了点头。
这两个人应该就是之前在洗手间说我的那两个人吧?
我扭头不去看他们,心里有些不满,但不想发作,本来刚才就遇到了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不想再破坏心情。
离渊看了那两人一眼,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伸手将我揽在怀里。
“今天我们就先回去吧,这两件衣服已经够了,其他的衣服以后再说。”
“那宝宝的呢?”刚才去的那家店里一件衣服都没有买到,现在宝宝的衣服一件也没有准备。
“宝宝的衣服我们下次再出来。”离渊毫不犹豫地说,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我们回家吧。”
我还想坚持继续去买,但看到离渊担心的目光,不再勉强自己。“好吧,不过刚才我拿出来那几件都带上吧,你穿上应该很好看。”
“没问题。”
离渊回去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让店员装在袋子里来到柜台。
一共八件衣服,加起来总价已经达到了八位数,店员微笑着看着我们:“请问是现金还是刷卡?”
我听出这个声音就是刚才说话的两人之一,扭过头不去看她,却突然被离渊拉了拉。
“娘子,帮我付钱好不好?”
我惊讶地看了看身边的离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这么说,我自己的工资卡里现在只剩下几万块,根本不能支付这么昂贵的衣服。
不只是我,就连另外几个店员也吓了一跳,他们之前还以为离渊是我的金主,没想到离渊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离渊对别人的目光视而不见,又说:“娘子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今年的分红已经发下来了,比我的工资还要多上好几倍,今天的衣服就请娘子买给我吧。”
我又眨了眨眼睛,看到周围已经彻底傻掉的几个人,隐约明白了离渊的意思。
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我心里暖洋洋的,顺着他的话头说:“可是你本来就是住在我家,吃的用的都是我的,买衣服竟然还要花我的钱,你什么时候给我买过衣服?”
满意地看到周围几个人更加震惊的表情,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片,这是之前齐副总给我的,我虽然一直没用,但出门前带在了身上,希望真如离渊所说,里面已经有了大量现金,不然就真的丢脸了。
我将卡片递给那个店员。“刷卡吧。”
那人这时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紧张地拿过卡片,说话都结巴起来:“好、好的,请您稍等。”
我同样紧张地看着她操作,过了一会儿,对方又重新将卡片还给我,表情更加热情,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已经支付成功了。
“已经可以了,欢迎您下次光临。”
我接过卡片,看到离渊已经主动将东西都提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变得十分热情的店员,要是离渊没有帮我,故意在他们面前伏低做小,可能就不是这幅态度了吧?
将卡重新放回包包里,我突然道:“下次再洗手间嚼人舌根的时候小心点,不要再被发现了。”
店员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脸色刷白,震惊地看着我。
我心情大好,转身直接出了门,一直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才笑起来。
离渊跟在我身边:“娘子现在可满意了?为夫为了你,明天应该所有人都在传星缘传媒的总裁被被人包养了。”
我得意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不是吗?你现在不就是吃在我家,住在我家?”
“是,是,一切都是娘子的功劳。”
我微微一笑,等高兴够了才终于转头去看他。“不过你说会不会有人说星缘传媒要破产了?毕竟连你这个总裁都没钱了。”
“娘子这倒不用担心,既然是流言,很快就会散去的。”
离渊这么一说,我到是放心了。心情一好,就突然改主意不想回去了,刚好看到隔壁有一家童装店,就拉着离渊走了进去。
这家店不是美意,但里面的东西是甚至比美意还要好一些,价格也高出了不少。
我买了两件小动物的衣服,可以说是满载而归,至于我自己的衣服,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我现在大着肚子,穿什么都不好看,而且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是一个样子,没什么好买的。
买了东西,时间不早了,离渊又带着我去吃了饭,一直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
离渊提着东西先走一步去开车,让我站在门口等他。
太阳一落山,温度就迅速降了下来,冷风呼呼地吹着。
我裹着离渊的外套,一阵风吹来,刚好将身边的喷泉水吹了过来,洒在了我的身上。虽然数量不多,但还是让我打了个哆嗦,稍稍远离了一些。
正在这时,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走了古来,身上还穿着一声红色的裙子,布料单薄,脸色苍白,目光呆滞。
我好奇地看着她,却见她失魂落魄地走到喷泉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纵身跳了下去!
☆、225 红衣女鬼的诅咒
225 红衣女鬼的诅咒
巨大的落水声突然响起,我吓得差点跳起来!
这个喷泉是商业中心的标志性建筑,开幕仪式就是在这里举行,听说整个池子有五米深,平时都有人看管,担心会有人掉进去,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看守的人竟然不见了。
我连忙跑了过去,只能隐约看到漆黑的水中有一抹红色正在慢慢下落。
正在我担心的时候,另外几个人听见动静冲了过来,一个人连衣服也没脱就跳了进去。
我趴在石头上朝里看,那抹红色已经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就算是要自杀,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生存的本能就会开始挣扎。但这个女人跳下去的时候连水花都很少,然后就一路下沉,十分奇怪。
正在我好奇的时候,听到身边的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个了吧?又是穿着一身红衣服,不知道又在诅咒谁。”
我好奇地转过头看向她们。“你们刚才说什么诅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