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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后,已经各得姻缘其所的两个女人,孟静娴和卢信贞,每每被人提起有关的这一幕,这险些就会被卢信良给逮着发现的一幕。或者,两个人的内心是感激涕零的:叶锦绣啊叶锦绣!倒难为你!难为你这‘主动献身以惑昏君’的牺牲与壮举。

    她们,来世做牛做马都该报答不尽……是啊,即使做牛做马,都该报答不尽。

    那天的卢信良,被锦绣可谓是吻得又臊又窝火。脸红耳赤,嘴,都要被那个女人给亲咬啃肿了。

    “娘子,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男人吼,心,却是荡得快要翻了车。

    “呵……”锦绣说:“还满意吗?嗯?相公?”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嗯?

    作者有话要说:  卢相:(⊙o⊙)……这是啥?啥?啥意思啊?谁能告诉本相,这到底啥~啥意思啊究竟?

    其实很好猜的情节啊,下面还是有几个小妖精猜得□□不离十了,作者一会儿送红包,哈哈~

    第58章 不自信的相爷

    其实这件事上锦绣到底对不对, 她已无暇思考。

    耳边的烟火还在啪声四起, 火光忽闪忽闪,照亮了卢信良俊美的脸颊、睫毛、以及那张被锦绣啃肿的嘴唇。

    “叶锦绣!”

    他觉得这女人简直莫名其妙。这都什么节骨眼了?她还……

    手并把那嘴抚着,还真就跟个被调戏了似的。

    锦绣一笑, 嗯咳一声别过眼:“什么节骨眼?什么节骨眼, 啊?这节骨眼儿上我亲你, 才显亲热与浪漫!”

    说着说着,并把头上的刘海帅帅气气一锊,那霸气的言辞与口吻, 还真就跟个大老爷们。

    卢信良无奈无语极了, 俊面又是一个酒醉酡红:这女人!他那意思,摊上这样的女人做婆娘,还真不知是幸?抑或不幸?瞧瞧,瞧瞧现在这都什么节骨眼?!什么节骨眼?!

    锦绣这天晚上却是大大惊了一把。是的,大大、大大惊了一把。

    调戏亲吻卢信良,不过是一时逼急没有办法的障眼之法。方才, 孟静娴与卢信贞的那一幕, 也就是马车经两人各自身侧时,她所看到的一幕——她们的身边,各自跟了一个男人,表情暧昧,行为举止怪异。锦绣当时就暗忖:这狗日天杀的孟静娴和卢信贞两寡妇!你们两这回失踪倒是失踪得可以,啊?也耍得安逸,啊?但这真要是被这卢信良发现, 那后果,简直不敢设想!没法设想啊!

    卢信良的迂腐、呆板、教条与“变态”众所周知。

    曾经,他无意害得一个小妾间接被“割了舌”,这事到现在没法洗白洗清。

    他信奉那什么孔孟理学儒家三纲五常之道,几乎没到走火入魔。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女女……这是人伦,是天理,是规则,也是秩序。女人,就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安安分分。即使丈夫死了,也要立节完孤,以表其志。

    他们老卢家还有一个家训:“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现如今,那顺贞门高耸直立的牌坊下,孟大寡妇孟静娴,还有其妹妹卢信贞的名字都亮闪闪刻在底下……若是卢信良真的发现那一幕,你让他作何感想?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锦绣是把卢信良心里鄙视了个彻底:你说……你说我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东西?

    然而,到底是阳奉阴违,一边帮着孟静娴与卢信贞打哈哈,一边假意自责懊悔:“我以后再也不带她们两个出来了!真的!我发誓!相公,我发誓!”

    孟静娴和卢信贞“找到”的时候,那跟随在两人身边的男子已经不再了。

    锦绣跳下马车,上前猛地一把各拽两人的手:“吓死我了!你们两个,真的是吓死我了!”

    这件事情,就到此结束。尽管,当时的孟静娴和卢信贞眼里都有惊惶与惊恐。但锦绣却没有细问。尤其是卢信良面前。卢信良总觉得锦绣在瞒着他什么?他感觉一头雾水:难道,刚才看见的一幕,真是自己眼花?这三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孟静娴和卢信贞脸上的惊惶与惊恐,在锦绣那极为夸张的跳脚责问间,尤显哆里哆嗦:“对不起,大嫂/弟妹,对不起,大哥/二叔……”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了而了之。卢信良只丢下一句话:“这件事情,没有下次!记住了!没有下次!”铁面无私的包公神情,那意思,再不允她们三出门了!

    锦绣心里啊呸了一声:凭你?卢信良,就凭你?

    当然,锦绣斜斜地把眉一挑,这话对她是个屁。然而,孟静娴与卢信贞却是把头低低一垂。

    眼里有失魂,有落魄,有空茫,有复杂……

    “是。”两个女人齐齐应说。

    正月之末,春日融融悄然来临,冰雪渐有消化之势。燕子梁间助巢,声音叽叽唧唧。

    锦绣这天春困无聊,大白天,一觉午休起来,只听窗外流莺之啼,和着燕子呢喃声音。她想起什么,给自己的那只宠物爱犬蒙蒙洗了个澡,又抱着逗玩了一阵,最后,翻翻书,下下棋,和几个丫头荡荡秋千,最后实在不知该干何事,回到房里,索性开了妆奁,边打着呵欠,边趣味乏乏化起妆来。

    妆台上,置放着一大堆的化妆品。麝香小龙团,这是顶顶高级的画眉之墨,价值千金不换。那用名贵香料所兑成的彩画漆圆盒里,芳香四溢,自然,装的是口脂。所谓的口脂,自然是女人用以涂抹嘴唇的东西。

    卢信良现在是彻彻底底打算把锦绣“禁锢”起来了。

    女人太漂亮,不能出屋子,要恪守妇道,何况两个人又签了协议,他这夫人还是锦绣,自自然然,想尽办法给她关在笼子里,涂以金漆,直恨不得折了翅膀,索性连屋子都不能飞了。

    当然,锦绣却又如何关得了?明的不行,她可以走“阴”的。面上,把个卢信良哄得团团转,真个一手调教的乖妻贤妇模样。可是,这前脚一走,后脚:“春儿,春儿——”扮个小厮模样,让丫头春儿狗腿子似的把风看门,身子一溜,照样不知哪个角门就溜了出去。

    那街锦绣也是逛腻了,也懒得再溜。

    她把那妆台上的一大堆口脂画眉墨拿出来。呲地一声,她冷笑:“想买这些东西来讨好我?”

    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