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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反目成仇呢,没想到竟什么事儿也没有?吴嬷嬷就那么忍了?

    吴氏还真是能耐!

    自己倒是看低了她。

    “然后?”她问雪鸢。

    “然后,吴嬷嬷就回家了。”雪鸢道。

    吴嬷嬷和吴氏居然没有吵起来,或者打起来,雪鸢其实也(挺挺)失望的。

    真想不到吴嬷嬷她是这样的人!

    一点骨气没有!

    “不过,吴嬷嬷回家后,却又发生了一桩有点奇怪的事。”雪鸢又说道。

    “什么事?”莫少璃问。

    “吴嬷嬷离开后过了一阵子,金燕带着一大票银子从(春春)晖院出来,那银子看上去(挺挺)沉,奴婢估摸着大概有五六十两那样子。”

    “金燕拿了银子出来?”莫少璃好奇心顿起,“然后,她去了哪里?”

    “奴婢看得稀奇,就闪躲在一边,等着金燕过去后,奴婢悄悄跟在了她(身呻)后。然后,看到她出了府,进了吴嬷嬷家。”雪鸢说道。

    随着莫少璃现在在莫家的地位提升,凤仪苑的丫鬟们(身呻)份脸面也都跟着在府里水涨船高,如今紫萱们白(日rì)里进出府门都容易得很,所以雪鸢很轻易地就跟踪了金燕。

    “金燕带着银子去找吴嬷嬷?”莫少璃听着就有了兴趣。

    她虽然没有掌过府内的事,吴氏也从不让她沾管家权的边,但因为有雪鸢这个百事灵通的丫鬟在,府里方方面面,各种事务各种规矩她还是比较了解的。

    就比如,她就很清楚的知道,府里奴才去世治丧,通常绝大多数时候,吴氏只给五两银子。

    五六十两……

    似乎不大符合莫大太太的财力,也不怎么符合莫大太太的(性性)子啊!

    雪鸢接着说:“奴婢等金燕进了吴嬷嬷家后,顺着巷子就绕到了吴嬷嬷家房后的窗外,而后隐约着就听见金燕说,银子是给吴嬷嬷做吴新的治丧费的。本来,奴婢听了后,觉得大太太破天荒地舍得给吴嬷嬷那么大笔丧葬费已是神奇,然而听到后来才发现,银子还不是最稀奇的,稀奇的是……”

    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本想要卖个关子,抖个机灵,那知被莫少璃一眼看过来,后面的话就吓得顺嘴溜了出来:“稀奇的是,金燕放下银子走后,吴嬷嬷自言自语说的话……”

    “她说什么了?”旁边绿珠见雪鸢兜来转去说不到重点上,听得着急,忍不住插嘴问道。

    “她说……”雪鸢就把吴嬷嬷说的“买恩”“买命”话惟妙惟肖地学了一遍。

    特别是吴嬷嬷语气中那种绝望和凄厉,简直神还原。

    “姑娘您说,吴嬷嬷说的‘买恩’‘买命’是什么意思了?难不成……”雪鸢说完后问道,而后不等莫少璃回答,就恍然大悟,“你们说,是不是吴新……根本就不是得急症死了,他是……是被大太太……被大太太……”

    “笨丫头!总算还没有傻到家!”绿珠瞥她一眼说道。

    莫少璃听完雪鸢的话后没有说话,却有些走神。

    按说,以吴氏任(性性)妄为,贪财吝啬的(性性)子,即便真的杀了吴新灭口,也不大应该会拿出这么一笔对她来说相当于巨款的银子去补偿吴嬷嬷罢……那么,她为什么要给吴嬷嬷那么多银子?

    是用来抵吴新的命?还是用来堵吴嬷嬷的嘴?又或者……吴嬷嬷说的话里“买命”很容易理解,那“买生她的恩”又是什么意思了?

    难道,吴嬷嬷和吴氏之间竟别有蹊跷?

    ☆、第四一一章 经过

    镇国公府,昨晚。

    流风对沈策禀道:“……莫大太太(身呻)边的吴婆子在厨房背着人给昭阳县主甜汤碗里下了药后,对端汤的下人说,‘昭阳县主不喜欢甜,桂圆少的这碗是县主的;边上多放了桂圆的,是六姑娘的。千万给我记清楚了!若是弄错,惹得县主六姑娘生恼,仔细你的皮!’

    在送汤下人去厅堂的路上,属下在他背后拍了一下,趁他扭头的功夫从桂圆多的汤碗里挑了几颗到少的碗里,而后伏在屋顶上,亲眼看着莫六姑娘把有药的那碗吃了下去,方才离开。”

    说到这里,流风脸上现出得意之色:“那吴婆子也不知怎么想的,给汤碗里放药时,把药取出来后犹豫了一下又收起了一半,只放了一半给碗里。属下想着药是给莫六姑娘吃的,只放一半怎么够呢?于是,属下就把咱们的药又给她丢了一包进去。无色无味,保准她尝不出来!”

    他说完之后,沈策还没有表示什么,旁边惊云嘴角先就抽了抽:“流风你够狠啊!咱们那药……一份常人就受不得了,你居然给莫六姑娘当添头用!”

    “那是!”流风挑眉道,“就只可惜了我那药,二百两银子没了。”

    “丢得好!甚合爷意!”沈策放下手里的茶盅说道,“等下去找阿泽领银子去。还有,你不是整(日rì)吵着不愿去莫家办差么,今儿你这差事办得好,爷就随了你的心意,此事了了后,莫家以后的事交给惊云接手罢。”

    “啊?”流风愣了愣,忙说道,“爷,别呀!属下没有不愿去莫家办差,属下在莫家差事做得(挺挺)顺手(挺挺)开心(挺挺)愿意(挺挺)好的!属下对莫家比惊云熟,还是属下去罢!”

    惊云在旁边听着,就诧异的看了流风一眼。

    这哥们有点不对劲儿啊!

    一开始明明他是不乐意的,莫非……他看着流风的眼神就有些意味深长起来。

    沈策目光落在流风脸上,扯了扯嘴角,却什么也没有说,转头问惊云:“吴承谕那边如何?”

    惊云道:“给吴承谕下药的是个小厮,下手也是够狠的,一整包的药全倒进了酒壶里,端着酒壶给吴承谕斟酒,一杯接一杯地灌。吴承谕当时已经和莫少松拼酒拼得烂醉,来者不拒,把那壶酒一滴不剩地都喝下了肚。”

    “小厮……可知他(身呻)份?”沈策问道。

    “他就是莫大太太(身呻)边那吴婆子的儿子,叫吴新。”

    “吴婆子的儿子……又是吴婆子,她对吴氏倒是尽心……”沈策说道,“然后?”

    “吴新得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就在吴承谕附近转悠着,大概估摸着吴承谕药(性性)开始发作的时候,他对吴承谕说‘吴表少爷,奴才扶你去外书房歇着!’就扶着吴承谕离开了大厅,却并没有去外书房,而是往内院去了。

    在垂花门处他用话吓唬看门婆子‘大太太要见吴表少爷有事,耽误了你们赔得起么?’大摇大摆扶着吴承谕进了垂花门,扔在离莫四少爷新房不远处甬路边灌丛后的大柳树下。

    当时吴承谕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口中哼哼着叫表妹。吴新对着吴承谕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道‘等着罢,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