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说得十分的不露痕迹!”
“那么……”他说着把手朝程诺一伸,“话说回来了,你答应我的东西呢?拿来吧!”
程诺无视他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说道:“你又还没有将事(情qíng)做妥!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要的那些!”
“哼哼!”丘广寒哼哼了两声,收回了手,说道:“我倒也不怕你赖了不给!你们指派我去算计皇上,若是敢过河拆桥,翻脸不认,难道我不会去告密皇上?”
“呵呵。”程诺看着他呵呵了两声,道:“去皇上面前危言耸听,妖言惑众的是你,又不是我!与我何干了?你去告密皇上……我有什么怕的?至于沈尚书……师叔,你觉着皇上会信你,还是信他?”
“你……”丘广寒气得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悻悻然说道:“你小子,和你师父一样,(阴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程诺看他真的恼了,不由笑道:“师叔只管放心!你要的那些即便白云观主人没有,沈尚书也会有,师叔只管安了!”
丘广寒又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
程诺说的没错,这数年来,自己虽然无缘无故地在这里给人炼了这么久的药,但回回不管是天上有的,地上无的,只要是他说得出的,人家就没有给他弄不来的,他是不必担心了。
“那么,师叔,依你之见,皇上还有多少时间?”程诺问。
☆、第四八八章 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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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有多少时间么?”说起这个,丘广寒顿时就觉得自己可以反客为主了。
他瞟了程诺一眼,捋了捋胡须,又喝了一口茶,方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问我皇上还有多少时间?这个么,说起来,就……额……额……”
程诺看着他故意做作,意图刁难自己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面儿上却也不显出来,并不开口去问,端起桌上的茶盅也慢慢喝了起来。
丘广寒见自己摆出这般姿态,人家却并不着急,也就没辙了,“额”了几声后,轻咳一声说道:“……皇上旧疾么,虽有复发之势,但按着眼下(情qíng)状,他小心保养,再好好用着我的药,倒也可保两年无忧!”
“两年……”程诺自语道,“应该也够了。”说着又细细问了丘广寒在宫里见皇上的一些(情qíng)形,而后起(身呻)出去,安排人各自把消息送去给了莫少璃和沈策。
“还有两年,这么说来……‘’莫少璃收到程诺消息时,沉吟着说道,越发怀疑前世宋渊之死另有别(情qíng)。
“不知道沈策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安排?两年时间说长虽然不长,说短却也不短,有些事(情qíng)却还是应该越早定下越好,免得(情qíng)势再有变化,给宋恪可乘之机。”她自语着说道。
程诺给沈策的信送到镇国公府时,沈策正刚从宫里回来。他打开信前后慢慢看了一遍,缓缓折起,又看了一眼,而后扔进了火盆里。
火光一闪,骤然亮起。
“去楚王府!”沈策看着火盆里的信纸渐渐化为灰烬,站起(身呻)来对阿泽道。
时光如梭,新年转眼而过。
上元节,宋渊在宫中设家宴,除却依旧幽(禁jìn)在南宫废太子大皇子宋忱外,其余诸位皇子王爷,二皇子许王宋恪,三皇子楚王宋恒,四皇子靖王宋悯,五皇子陈王宋祈……及最幼的八皇子恭王宋恬,皆在邀请之列。
除却众位皇子外,宋渊还特意请了凤栖山白云观道长丘广寒前来宫中赴宴。
自上次丘广寒进宫给他复查头疾两人深谈之后,宋渊对这位不仅医术高明,还又通天文知地理,懂风水观(阴阴)阳,更能观人面相,预人未来的神仙般的道长颇为推崇。
在那之后,还又两次召丘广寒进宫来说话,对他愈加信奉。
这回家宴,宋渊所以会召丘广寒进宫,也是心里藏着一件事,犹豫很久不能决断,就想要听听丘道长的看法和建议。
毕竟,人家能观人面相,预知未来不是?
眼下,他正需要这个。
所以他才会专程设了这次家宴,其目的却并不是为着宴请诸位皇子,而是另有意图。
丘广寒奉召而来后,宋渊并没有带他去和诸位皇子相见,更没有介绍皇子们和他相识,而是把他请入了御书房,也不让入座,却让躲在书柜之后,说道:“等下朕叫了朕的儿子们来,你在这里帮朕细细看一看他们。”
至于让丘广寒看皇子们什么,他没有把话说完。
丘广寒也没有问,他淡淡然地微笑着,遵照宋渊意思躲在了书柜后面,透过层层叠叠的书纸的缝隙,恰好能观望到宋渊龙案前的(情qíng)形。
宋渊见他隐蔽妥当,就让刘公公去把皇子们都叫了进来。
皇子们并不知道自家父皇在御书房里暗藏了端倪,如常向宋渊请安见过。宋渊各自给赐了座,和诸皇子闲谈说话,多是问些(日rì)常,偶尔也会问及几句时政。
座谈了一阵后,让众人退散了下去。
“道长,你观得如何?”宋渊等皇子们走出御书房门外,扬声问丘广寒。
“贫道……皇上这几位龙子,贫道皆不相识啊!”丘广寒踱着步从书柜后面走了出来。
宋渊目光闪了闪,暗道:正是因为你皆不相识,朕才会让你来观貌相心。若是你识得谁了,岂不会有所偏颇?朕倒不敢让你来了。
“你识不识得他们并不打紧。你只管和朕说说,由从他们的言谈举止,行为面相来看,几人中……谁更有帝王之相?”他看着丘广寒说道。
“谁更有帝王之相……”丘广寒抬头看了宋渊一眼,低头垂目道:“虽则天道有数,贫道却并不敢轻易在皇上面前妄言。”
“只管照实说来,朕恕你无罪便是!”宋渊道。
“贫道遵旨!”丘广寒躬(身呻)道,又迟疑了一下,方才说道:“以贫道适才观诸位龙子之相,见龙子中那位(身呻)着玉色锦袍者不但生得骨奇额洁,龙眉凤目,器宇轩昂……言谈举止更有真龙之气笼罩其顶……
皇上,以贫道谬见,皇上所生的诸位龙子中恐也只有他,才能坐得住皇上座下的龙位,保得住大周万寿无疆!”
宋渊听他说完,虽沉默着没有说话,心中却不由暗自点头。
果真是他!
原来冥冥中自有天意。
他却也真是信了丘广寒的观相之说,并没有怀疑丘广寒会受人指使,在刚才所说的话中夹带私货。
上次宋渊和丘广寒一谈如故后,曾使人去查过丘广寒,确定他真实(身呻)份正是扬名天下的昆仑山白云观观主丘广寒丘道长,如今受人所托在凤栖山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