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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营养品,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我看着都心疼,要是我有个女儿,我肯定不会让她这么干的。”

    谢大姐拉着我的手,我看着在床上安睡的傅步宁!

    傅步宁这个名字,是曾经他起的。

    我不知道他缘何笃定自己的女儿叫做傅步宁,可是,这次,他赌对了。

    “你男人还没联系到?”她问我。

    “联系到了,当初自己一时冲动,跑了出来,后来就后悔了,一直给他打电话,可是他不接,微信也不回,可能把我拉黑了,我知道他是怨恨我的,因为我老是离家出走,所以,也就不再联系他了,没想到,他出现了!”我拍了拍步宁。

    “步宁这孩子,早产,七个月就生了,在保温箱里待了一个多月,生下来的时候才三斤多,还不到四斤,后来身体又弱,你整天画图,为的就是给她买营养品,奶粉也用最贵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国外进口,你对这个孩子,可以了!”谢阿姨说道。

    我苦笑一下,对自己的孩子,不是“可以”就行的,以前自己第一次当妈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所有,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照顾步云,不过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加上这个孩子又很特殊,所以,为了这个孩子,我几乎用上了我的洪荒之力,为的不过是她像正常人一样!

    她现在半岁不大到,体重在飙升,不过和正常的孩子还是有一些差距。

    “不过,很麻烦你啊,孩子上次在家里给我把图纸尿了,害我又重画了一遍,所以,在我家里也不放心了,只能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拿上来了!”我说道。

    还记得那次,谢阿姨在我家里看孩子,因为家里小,我画的图纸都在床上放着,以为她还不会翻身,没什么的,可是一转眼,图纸上就被尿湿了,这份图纸,第二天就要交的,如果交不出来,就要赔人家几十万的违约金,当时我刚租了房子,要交房租,刚给孩子买了几万块钱的营养品,我给那个人打电话,他不接,我当然认为他和叶宁馨好上了,我从毕业以后,从未感觉到这么捉襟见肘,几十万对我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没训斥孩子,就让谢阿姨把她抱到了楼上,我一个人一边画图一边哭,以为再也做不完了,可是天亮的时候,图终于画好了。

    想必功夫不负有心人,就是这个意思。

    那个时候,是在求他未果之后,一个人咬牙坚持。

    咬牙坚持的时候,对他,也是越来越恨。

    想着他和叶宁馨的卿卿我我,眼泪都落在了桌子上。

    从此谢阿姨在楼上看步宁,她在楼下,我总是分心,不能安心画图,就把所有关于孩子的东西全都搬到了楼上。

    在楼上也不远,我每天晚上哄着她睡觉,然后下楼去画图。

    我发现,孩子在楼上比在楼下好处要好很多,如果合作方去了我家,看到我家里还有一个半大的孩子,就会摇摇头,他们本能地会以为孩子妈是不会做好事情的,搬到了楼上,就好很多。

    因为大家都认为现代的邻居是没有交往的,即使楼上的孩子哭,也和我没有关系,他们会本能地撇开我和这个孩子的关系。

    所以,如果不是有人问,我不会主动说起这个孩子。

    关键,也从来没有人问过。

    因为这个孩子比步云的身体要弱很多,又是女孩子,所以,谢阿姨很少带她去外面玩,我想过几个月,等她的身体好了再去,现在她还很弱小,比普通的孩子要轻两三斤。

    因为这个孩子,我忽略了步云。

    当时因为看到了叶宁馨在他的床上,我心情不好,又加上发生了车祸,来了海南以后,本打算散散心的,可是早产生下了这个孩子,当时真的是世界末日,两眼一抹黑的,那时候,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的钱都在工作室的账户上,而我,不想让李悦儿知道我来了海南,我和所有的人都断了联系,心灰意冷,便在这座城市住了下来,慢慢地适应了孤儿寡母的生活。

    以为生活从此安定,没想到,他又来了。

    把本来平静的生活搅动得天翻地覆……

    第181章 随你

    陈数总算是兑现了他的承诺,告诉了我关于傅南衡的秘密,原来傅南衡和云总说好了,让我做他室内暖通的铺设,这是云总告诉他的,因为云总觉得我和陈数是一对,傅南衡是来搅局的,让陈数早做防范。

    我苦笑了一下,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啊,早晚我都会知道,他只是提前告诉了我而已,可是我去充当他女朋友的时候,却被傅南衡看到了。

    两相权衡之下,我觉得还是不要让傅南衡误会我的好。

    云总让我去傅南衡家里做暖通的时候,我并不是很震惊,就答应了,反正我不答应,他也会继续拉皮条。

    傅南衡的房子,没有暖气的设置,毕竟是南方嘛,暖通的设计可有可无,可是他执意要加上壁挂炉,所以,才让我去设计的,他的房子里已经铺设好了地板,乍一进去,并不像毛坯房那么不舒服了,只是感觉这套房子好大好大。

    他没说话,一直在门口的位置,站着抽烟,我去了厨房和洗手间,丈量尺寸,记下来,说实话,虽然是个小项目,可是这个项目——挺难,他只是想用壁挂炉来洗澡,可是我要全面考虑。

    我看着本子上的数据,慢慢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小心!”他远远地站着,看了我一眼,我吓了一跳,神情才从数据当中回过来,然后心里慌了一下子,刚才差点儿踩空了楼梯。

    “谢谢!”我长吁了一口气,本能地对他说道,然后,我下楼,说了句,“数据丈量好了,我回去把图纸做出来,就可以施工了!”

    他点了点头,我很疑虑,他为什么不问孩子的事情。

    本来不想让他问的,可是他不问,我又很慌。

    我说了一句,“你不问问你的女儿吗?”

    既然他知道有一个孩子了,还是女儿,就应该继续往下问的。

    他说,“不问!”

    一句“不问”说的斩钉截铁,我心也很凉。

    我咬着牙问了一句,“为什么?”

    “真想知道吗?”他站在门口的位置,手里衔着烟,眼神迷离地问我。

    最近,他话比较少了,好像受了很多很多的伤害,他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受伤害的那个人呢?

    我点了点头。

    他一步一步地踱步到了我的身前,眼神看着我,说了句,“比起失去孩子,我更怕你和孩子一起失去!知道孩子还在,对我来说,至少是个安慰。”

    我承认,那一刻,我心跳加速,可是过去的八个月,他都干了什么他知道——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在生下傅步宁之后,医生说我是心情乍然低落所致,我当时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