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去了,你也太绝情了!”dick很惋惜的样子。
我没忍住,喷了一下,差点把吃的东西吐出来,接着就开始剧烈地咳嗽。
傅南衡的适时地在我的背上拍了拍,说道,“说了,陈年旧事,别提了!”
“你看,我就知道这件事儿你没和自己的夫人说!傅太太,我跟你说——”dick对
着我侧头过来,说了一句,“当年——”
“dick!你不知道在自己的现任夫人面前,不要提以前的情事吗?否则你这是
挑拨夫妻关系你知道不知道?”傅南衡慢吞吞的口气传来,好像是阻止,可是口气
中又好像不是阻止,就那么优哉游哉地,却好像是在凌迟着我的心。
dick哈哈大笑起来,“看今天晚上,你夫人要怎么收拾你?”
我收拾他么?我怎么收拾?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一个字也没说。
“不问吗?”良久以后,他说了句。
“不问。”
我说的斩钉截铁,可能他知道我的态度了,所以,就没说什么。
回到家,上楼梯的时候,他主动说了一句,“dick说的那个校花叫——”
我快走了两步,矫健的身影快递地上了楼梯,“你不用坦白,即使当年追你的
人成千上万,你现在也不过一个老男人了!”
接着,我就嬉笑着上了楼梯。
剩下他一个人,站在台阶上,良久,我听到他缓缓地说了一句,“老男人?”
他今年三十五,比我大七岁。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以后,才发现床上不见了他的身影,我迷迷糊糊地穿上睡
衣,走到了楼梯上。
却见他在楼下的穿衣镜前正在试衣服,旁边站着苏阿姨。
以前他很喜欢穿黑色或者灰色的衬衣的,白色得也穿,不过黑灰比较多。
这正是这两种颜色,把他的挺拔,威严还有健硕都显露无疑,白衬衣差点儿,
不过也是很好看,应该说穿上白衬衣,就变成了“男神”,高高在上,谁也追不上……
第223章 外遇
“这件呢?”他对着穿衣镜,问道苏阿姨。
他现在穿了一件蓝色的衬衣,外面搭了一条藏蓝色的领带。
蓝色,这种颜色,他以前倒是从未尝试过。
不过以前,他也从未像今天这般注意过自己的穿着,今儿好像特别的——不自信。
苏阿姨的胳膊上还搭着他的好几件衣服,好像是在伺候客户的服务员一样。
“好看,好看,先生长得帅,自然穿什么都好看!”苏阿姨笑嘻嘻地说道。
我靠在楼上的栏杆上看楼下的好戏。
“穿这身衣服显得——老吗?”他问了一句,特意强调了最后两个字“老吗?”
天知道,我昨天不过是随意一说。
“嗨,先生说哪里话,先生这副长相,说二十九都有人信,根本不像是三十五
的,所以,先生,您何必呢?谁说先生老啊?”苏阿姨在开解着他。
傅南衡大概从镜子当中看到我站在二楼阳台了,说了一句,“说我老的人站在
楼上!”
“嗨,我当谁呢,原来是太太啊,太太这是夸先生呢,老男人才会疼娇妻,太
太这是在赞扬先生呢!”苏阿姨可真是会说话。
“我没这个意思啊!”我在楼上说了一句。
他没说话,只是回头瞥了一眼,目光么——貌似幽怨。
我以为不过是因为我前两天说了他是“老男人”的话,所以,这两天特别注重自
己的仪表。
可是不像,因为下面的几天,他也是这样,每天都要挑衣服挑很久,什么也不
告诉我,弄的我很纳闷。
这几日,那三个项目的事情,已经彻底完工,我总算是解脱了,心情挺好的,
就一个人去逛商场。
我习惯去的地方是世贸天阶,那里东西都比较高档。
在一个卖发卡头饰的专柜前,我停了下来,因为我的目光一下子被一个高档的
水晶发卡吸引住了,是一圈细细的白色的水晶,里面还带着粉红色沁,旁边还有一
朵粉红色的小花,问了问价格,也很漂亮,要699。
说实话,我这个年纪了,戴这个发卡肯定有装嫩的嫌疑,不过,还是抑制不住
自己想买这个发卡的心思,在镜子里左照照右照照,心里想着:平时不戴,不过在
家洗脸的时候可以戴啊。
“小姐,您戴这个发卡真的很漂亮的,一下子跟公主差不多了!”服务小姐吹捧
着。
我知道公主和不公主之间差的不仅仅是一个发卡,不过人家这样表扬我,我还
是挺高兴的,而且,确实,戴上这个发卡以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同了。
因为镜子比较矮,所以,我照镜子的时候,是半弯着身子的,镜子比较小,等
我辨认出镜子里面走过来的一男一女的时候,我的心沉了一下。
傅南衡正和一个女人遥遥地从那边走过,他们不是对着我而来,而是顺着旁边
的那条路走过去。
傅南衡?和——一个女人?
他好像没有主意到我。
顿时,我心里不知道冒出的是什么滋味?
那个女人大概三十岁出头的年纪,穿着也很高雅,符合她这个年纪,两个人的
目光似乎不在要买的东西上,而在于——在一起,逛!
难道是上次dick说过的那个什么所谓的校花?不过不应该啊,不可能有这么巧
合的事情,他刚说完了校花,校花就来了!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在傅南衡身上体验过这种感觉。
五味杂陈,醋意很浓。
本来想跟上他们的,可是,等我脑子里想完这些,回过头来寻找他们的时候,
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我头上还戴着发卡,我赶紧拿出手机来给他打电话,问,“你在哪儿?”
“公司上班。有事?”他一句谎话,说得很溜。
“没——没事!”
挂了电话,我在计算着我们俩在一起几年了,好像还不到七年啊,还早得很,
加上中间我离家出走,算下来也没有多长时间!
如今他就这样了?
我摘下了发卡,给了服务员小姐,然后就想上车,去了地下车库,刚要开车,
手机响了起来,竟然是他的秘书,因为以前,我总是称呼她为秘书小姐,所以忽略
了她的名字——陈婧。
不同于往日的口齿利落,语言清晰,这次,她有些语焉不详。
“太太,有件事儿我想跟您说一下,总裁最近,好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