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的地方。
种种迹象表明黄天师和那陌生男子认识,两人事先就约好见面,没想遇到另一个突厥人。根据众人描述,救黄天师几人的男子,和与另一个蒙面突厥人打斗的男子是乃一人。
所以理清思绪,有几个疑点。
第一,黄天师与陌生男子关系?以及陌生男子的(身呻)份。
第二,黄天师为何要撒谎。
第三,蒙面突厥人的(身呻)份,第一个突厥人的尸体哪里去了。
还有第四点,余念娘没有说出来,她觉得城中戒严和这两个突厥人有很大关系。
因为涉及到坤院,此案皇帝直接交由金吾尉处理,而城南的乞丐被杀现由刑部承办。经过详细的调查后,事实证明余念娘的猜测是对的,城南的乞丐被杀和坤院众师生在城外被追杀很有可能是同一秋人所为。也就是说,城南的乞丐很有可能是突厥人干的。
皇帝非常震怒!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突厥人就敢混进京城乱杀人,而且还敢夜袭坤院的天师和学子,这不仅是对天朝的挑畔,还是对他这个皇帝的侮辱。
城门校尉统领克都寒,金吾尉统领兼北军监军池朗宜,省(殿diàn)卫军统领耿忠在朝会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被皇帝狠狠的训斥。
光禄寺卿耿忠还好,省(殿diàn)卫军统管的是宫廷宿卫以及膳食及帐幕。而克都寒则管理着城门防守以及百姓进出,连突厥人什么时候进过城,什么时候又出的城都不知道,这罪可不轻。而金吾尉虽属皇帝直接统领,但它的职责除了替皇帝办事之外,还兼维护着京城治安安危,而且金吾尉内的侍卫全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武功大多都在五城兵马司之上。
想到这儿,皇帝这才记起,这事主要还是要归五城兵马司管,五城兵马司除了要负责治安、火(禁jìn)还要疏理泃渠街道等事宜。平(日rì)的事皇帝大多交给了金吾尉,一有事自然第一时间就到想金吾尉。说到底没有现突厥人进城职责还是在五城兵马司头上。
于是,皇帝立刻召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进宫,劈头盖脸一顿痛斥,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缩着脑袋跪在地上。
皇帝看着就来气,拿着御史今早才上承的奏章气愤的拍在书案上啪啪作响,指着五城兵马司怒不可揭的道:“……光天化(日rì)之下出了几桩命案,议论已经在坊间传遍了,说朝廷平(日rì)摆谱,说面子话惯了,竟是连京中百姓的安危都顾不了,何谈击杀突厥,维护边境?你是不是想让朕被天下人耻笑?”
城南的乞丐被杀不过昨(日rì),坤院教习和学子在城外东山被追杀也是今早的事,恐怕大多人还不知道此事呢。坊间哪里就出了这种传言?
指挥使一脸义愤填鹰:“皇上,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散播的谣言,请给臣一点时间,臣一定查清楚。”
皇帝气得一把将奏章就甩在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头上,大骂:“混帐!该做的不做。不快点将此案查清楚,你莫不是真等着朕被天下人耻笑?”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五城兵马司指挥使跪在地上连连告罪。
然后,皇帝接连宣了大理寺寺卿和刑部寺朗进宫。因案子复杂,将两件案子合为一宗案子,不过,主审刑部,协从大理寺,城外东山的袭击就由金吾尉去查。城内进出盘查更加严格,宵(禁jìn)时间也提早,就连夜巡都增设了金吾尉的人。
“……所以,公子觉得要查黄天师就得先抓住逃走的那个突厥人或者那名男子。”地煞(身呻)侧佩剑,(身呻)穿三等侍卫服,一脸严肃的道。相比以前态度,地煞现在对余念娘态度恭敬了不是一点两点。
“因为当时突厥人和那男子打斗得厉害,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一直躲在树丛后,也不敢多往前走,两人的样子因为距离太远,根本看不清,都很模糊。”余念娘回忆道:“我只记得两人的武功都不弱,那男子手持一把长剑,而那突厥人却是拿着一把弯刀。”
“弯刀?”地煞眉心一凝。突厥人喜欢用刀,一些突厥武士用弯刀的也不是没有,他曾经就见过。
不过,每个突厥人的弯刀都有所不同,他们喜欢在刀柄上镶上各种不同好看的宝石。他看着余念娘认真的道:“请余姑娘仔细想想,那突厥人的弯刀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
余念娘皱起眉头,一把弯刀而已她还真没瞧出有何不同,就算有什么不一样,或者刀(身呻)上刻了什么,隔着那么远她也不能看见啊!
等等,余念娘眼前一亮:“我记得那把弯刀的刀穗是黑色,很长,飞散开来的时候看起来像孔雀的黑色羽毛!”
第255章 猜测
地煞眸色一冷,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意:“真的?”
余念娘仔细想了想点头,孔雀的羽毛都是彩色的,它开屏的时候所有的羽毛展开,能清楚的看见上面像眼睛一样的图案,自然也就很容易记住羽毛的形状。她记得那个突厥人在与陌生男子打斗中,刀穗随着手中的动作甩动散开,跟一般的鸟类的羽毛还真不一样。
“那姑娘可还记得那突厥人的长相?”地煞道。
余念娘想也没想就道:“不就是突厥人典型的样貌吗?我瞧得也不是很清楚。而且,不论突厥人藏在哪里,只要他露出脸就能被人认出,因为突厥人和中原人的长相截然不同。”
地煞点头,这倒也是:“那姑娘观他(身呻)量多高,武功如何,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怪异的招式?”
“中等中材吧。武功还算不错,略逊于那陌生男子,至于招式什么的,你这可考到我了,我一个姑娘家,也不懂得习武,哪里知道他的招式有没有什么古怪之处”余念娘道。
地煞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问得太多,这些问题根本不是余念娘能发现的,朝着余念娘恭敬揖了下,道:“现在京城戒严,虽说常理下这突厥人是不会再进来撞枪口,不过,他能悄然无息的进城,又能不让所有人发现的(情qíng)况下离开,说明这人武功的确不低。保不济哪时就会偷偷溜进城,若是姑娘哪(日rì)遇见了,或者见到可疑的人,请一定要转告咱们公子。这不仅是因为事关眼下案子,而且,它还有可能帮助我们找到当初在太原追杀公子的凶手。”
“哦?”余念娘意外:“会这么巧?”
“也许。”地煞莫棱两可:“当初公子被人暗算,那些人当时戴着面罩,其中一人就是拿着一把长长的弯刀,刀柄上黑色的长穗让我记忆尤新。”
“你是说那个突厥人很有可能是当初在太原追杀世子爷的人中其中一个?”余念娘一脸不敢置信。
地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