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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他也不是故意的,不如让我的下人帮先生整理一下吧。”然后余念娘朝孙妈妈示意,孙妈妈立刻爬上马车,很快就将车内整理好。

    青石先生脸色缓和了一些,朝着余念娘淡淡的拱手:“谢谢余姑娘了,告辞。”上了马车,很快消失在街上。

    余念娘也扶着孙妈妈的手上了马车,几人坐好,五彩和刘妇人依然坐在外面。马车缓缓走起来,马车内的孙妈妈谨慎的看了下马车外面,这才低声,后怕的道:“刚才可真吓死我了,这青”觉得有些名字不能随便说出来,她干脆直接省略:“怎么能用这样的法子,万一五彩没拉住马,姑娘岂不摔了出去?”

    一旁的玲珑亦板着脸,一脸严肃的道:“对,这人真是不长脑子,不想让人瞧出来难道不知道用其它法子?不行,一定要告诉他,下次再用这种法子来找姑娘,姑娘就别再帮他了。”

    而坐着青篷马车已经回到将军府的青石先生,悄悄的在屋内拿出一只盒子,盒子里面放着卫鸿山的那本地域志,他迫不及待的将书快速翻了一遍,最后在里面找到一张纸条,看完纸条上的话,他皱紧了眉头。

    按照他对余念娘的观察,他觉得余念娘应该没有错,可事关重大,他又有几分犹豫。静静的坐在屋子里整整一个时辰,直到廊外点上了灯,将军府到处挂上了灯笼,他才惊觉已经到了晚膳时间了。

    正在这时,有下人走了进来。

    “将军请先生过去用晚膳。”

    青石先生一下站了起来,心中立刻有了决定。

    而在余念娘和青石先生的马车相撞的地方,等到双方都驶离后,躲在一处监视的两人这才走了出来。

    其中一人正是上午跟余念娘一行人去(春春)和茶坊中的一个。

    他摸着下巴不解的道:“为什么这青石先生瞧着好像不怎么喜欢她?”

    站在他旁边的另一人就道:“这很好理解,青石先生是将军府的供奉,余姑娘是地师,且余姑娘的本事不低,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青石先生当然不喜欢余姑娘了。”

    那人就道:“听说这青石先生在将军府当供奉也有几年,难道还惧一个小姑娘?”

    “这你还不明白?余姑娘不是一般的地师。”另一人道。

    “你是说她在太和(殿diàn)那事?”那人沉吟道。

    另一人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另以为她是个小姑娘,你就小瞧她,你觉得一般的人能卜算出是谁给三皇子下的毒?”

    那人的表(情qíng)就变得有些严肃,好一会儿,他突然道:“既然她这么厉害,你说她算不算得出咱们在监视她?”

    另一人一下就笑了,看着那人露出个讥笑:“我说她不一般,你还真把她当神仙了?”一幅难得说的表(情qíng),转(身呻)就走:“我回去复命,你接着监视。”

    太阳西下,晚市才刚刚开始,夜晚未至,街道上摊主们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摆摊上货,只等晚膳一过,逛夜市的人出来便可以吆喝甩卖。早市晚市虽然辛苦,不过一天摆两场有钱赚还是(挺挺)不错,摊主们一边摆货,一边说笑,夜市还未到,街市上已经(热rè)闹非凡。

    摊位众多,货品杂乱,有蔬菜,有水果,糕点,衣服,鞋子,小玩意儿,还有卖布料的,全是(日rì)常吃喝穿戴的。在这(热rè)闹的街市中突然冒出个卖鸡的,就很显眼。

    而在街道口停着一辆马车,余念娘坐在马车里看书,玲珑站在马车旁看向长长的夜市街道,踮起脚尖左瞧右瞧,孙妈妈则站在一旁拉着马,抚摸着马儿的鬃毛,免得它因为人多受惊。

    没一会儿,刘妇人就从夜市街道的人群中挤了出来,手里提着一只笼子,里面是一只又大又漂亮的公鸡,人还没走近,就朝孙妈妈两人扬了扬手中的鸡:“竟然有鸡卖”

    孙妈妈和玲珑纷纷上前,鸡笼里的公鸡一(身呻)大红鸡毛,头顶又肥又厚又漂亮的鸡冠,鸡尾毛更是顺而亮。

    果然是只好鸡!

    “买得好,拿回去炖汤。如果烧来吃味道肯定也不错”然后三人就如何烧如何炖扯了半天,后来还是五彩提着两条鱼回来三人才打住话头。

    接着几人上马车的上马车,驾车的驾车,驶离夜市,朝着就近的酒楼而去。

    而站在人群角落的男子疑惑的眯起来眼,他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条夜市有卖鱼的?

    第267章 见大天师

    (春春)和酒楼装饰高雅,环境优美,菜色多,味道好,而且价钱便宜,消费有高有低,是许多人外出吃饭的选。

    余念娘几人到的时候大堂里顾客满座,楼上雅间也全都有人,好不容易提起兴致出来吃饭,余念娘不想扫兴而归,于是孙妈妈悄悄对掌柜的道:“我们愿意多出些银子,就要楼上一间雅间。”

    “愿意多出银子的多了。”掌柜的一边打着算盘,一边道,头也没抬:“现在坐在大堂的有一半的都愿意多出银子,可也没能坐上雅间。”又见余念娘一个姑娘,道:“我劝你们雅间就别想了,再等了一会儿,兴许大堂里有位置。”

    孙妈妈将大堂内扫了一圈,衣着华丽的姑娘有,锦衣绸缎的公子也有,大腹便便的商人也有,还有穿着普通的百姓,桌临着桌,背靠着背,这一桌说话另一桌能听得清清楚楚。伙计传个菜都要侧着(身呻)子从过道过。整个堂子闹哄哄的,就跟上万只蜜蜂在头顶飞似的,让人脑子嗡嗡作响。

    这怎么坐?

    孙妈妈皱起眉头,看着余念娘,道:“姑娘,要不咱们改(日rì)再来吧。”

    “不论哪(日rì)来都是这样!”柜台里的掌柜低着脑袋道。

    孙妈妈横了掌柜的一眼,说话不中听,这样的态度做生意能好多久?

    “姑娘,京城好的酒楼不止这一家,不如咱们去别家?”刘妇人小心建议道。

    孙妈妈几人都看着余念娘。

    其实余念娘脑子里正在想在现代的时候,每做成一单生意,她都会去生意最好的火锅店吃火锅,为了能解馋,偶尔还会等上一两个小时。

    心里面莫明的有些惆怅,也说不上多伤心,因为她从小是个孤儿,由机构培养长大,只是回想到那些熟悉的东西,心里有些不舒服,还有一丝茫然。

    对,是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到这个时代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如果此时有人告诉她,不用再查余道生的案子,不用再汲汲营营的去寻找各种线索,她可能一下子就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生活下去了。

    突然楼道上传来咚咚咚的声音,一个伙计从二楼急匆匆的跑了下来,直奔柜台,在掌柜的耳边耳语一阵。

    余念娘转(身呻):“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