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总悟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捂着喉咙咳嗽了几声。这才才不得不承认自己阴沟里翻船了。
这家伙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棘手得多,不光是抱有什么心思而已,这身手,光是凭武力碾压自己也是轻轻松松的事,那么想来应付土方也不是问题。
可这样一个强大的人物,居然会伪装成那种难看的姿态接近土方,如果有所图的话,那必定是所图不小。
银子见他眼睛乱转,就知道这聪明的孩子联想到很多可能了,虽然她的目的绝对隐藏在一个思维死角,但被过度防备造成的麻烦也差不多。
所以她不准备给冲田反应的空间。
银子撩起和服的裙摆,伸出长腿直接坐到冲田身上。上半身往下一压,几乎要贴合了他的后背。
冲田能明显感觉到属于成熟女性的身材曲线,这让理论丰富实际经验却为零的的他心中一慌,然后脸色发红,冷静理智当然荡然无存。
银子伸出一只手,从背后勾着他的下巴,食指在上面不断的摩挲,然后凑近他的耳边“这么晚跑到独居的大姐姐的房间,真是个不得了的坏孩子。”
“呐,就让我们继续刚刚没有完场的事吧。”
冲田起先没有反应过来,就听银子继续到“这年头的孩子都像你一样滑头吗?”
“明明自己犯的错,却总是妄想把责任推给别人。这样可不行啊,要好好成长为可靠的大人哦,这样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培养责任感呐。”
她凑得很近,嘴唇张合之间仿佛能断断续续轻触到自己敏感的耳廓,濡湿温暖的气息不断喷在耳朵和侧脸上。
这让冲田呼吸开始凌乱起来,他嘴唇微张,表情带上了一点这个年龄的男生本该有的不知所措。
银子在说的什么他根本没有注意听,只是全身心的注意都被身上这具温暖美好的身体所吸引。
他不该是这么难看的样子!
冲田咬了下舌尖,才稍微唤回了自己的理智,这就听到了银子说的关键的一句话——
“那么,自己弄撒的布丁,麻烦冲田君自己收拾干净吧。”耳边发出一阵让人心痒的轻笑“就用你自己喜欢的方法哦!”
仿佛听到一根弦被崩断的声音,冲田的眼底涌起一层屈辱的薄泪“谁会听你的鬼话?”
他咬着牙断然拒绝。
“啊嘞?”银子的声音带上了疑惑“明明刚才冲田君还那么理直气壮的要求别人,轮到自己的时候却这么无法接受吗?”
“嗨!又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缺点呢,双重标准可要不得哟小弟弟!”银子说教到“想要s别人呢,就要时刻做好别人反攻回来的准备,只承受好处却没有承受坏处的落差可不行哦。”
“对于阿银我来说啊,输不起的冲田君,样子要比被像狗一般趴在的姿态更难看哦。”
“你——”冲田牙齿都快咬碎了,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当自己处于弱势的时候每一句都像直戳进心里的尖刀。
可银子是仅仅满足于精神攻击的家伙吗?当然不是。
她的目的也不是让人舔地上的布丁,见火候差不多了,调整了一下姿势坐了起来。
冲田心里都屈辱成那样了,覆盖在背上的温暖乍然离开的时候居然还有空隙涌现一阵失落。
可没等他对这份心情开始懊悔,眼前就出现了一截线条优美纤细的白皙小腿。
“如果清理地上的太难办了,那就先清理溅到大姐姐腿上的份吧。”银子仍然坐在他背上,只是一只腿往前伸到了冲田的脑袋旁边。
她自己没注意,冲田被压着视线受阻也无从得知,只有趴在房顶上的菖雄知道,这露出整条大腿气势十足凌虐别人的画面多有冲击性。
他一贯波澜不惊的心跳开始混乱加速,整个身体因为这开始发热,口舌早已干燥得不像话。
菖雄嘴唇微张,粉嫩的舌头不安的在里面扫了扫,恨不得代替冲田那个小鬼俯身于女子的身下,然后,然后——
冲田被洁白的小腿一时间晃花了眼,听了银子的话定睛一看,才发现果然上面溅了几滴布丁的残渣。
这本来有些邋遢的痕迹,此刻却因为这话,这动作,这意图,变得格外香艳起来。
只是冲田一时没有动,正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但仔细一看的话,他的反应和房顶上的那家伙何其相似。
银子以为他最后一丝尊严还在作祟,粗暴的拉了拉皮带“没听到我说的吗?舔!”
不知道是生理性泪水还是最终崩溃下的屈辱,冲田红色的眼睛滑下清澈液体。
就这么流着眼泪,他慢慢的凑近银子的小腿,踌躇着最终还是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上去——
“嗯!”饶是银子早就做好准备,还是被这湿湿痒痒的触感弄得忍不住轻哼。
身下的人却像是得到鼓励一样,动作渐渐流畅起来。
其实溅在腿上的布丁残渣能有多少呢,两下就能舔干净的事,可冲田却一直没有停。
他甚至无师自通的开始用舌头在那皮肤上辗转反侧,还间或沿着线条轻轻的亲吻。
“呵!”身上的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这让沉迷其中的冲田瑟缩了一下“办得很好嘛,这不是很会清理吗?就这么舒服吗?”
银子恶意的调笑,心里却是惊叹不已。
这口/活儿,这天份,难怪去牛郎店能瞬间掌控全场,被土方吐槽找到了天生的职业。
可惜她没有幻肢,不然绝对让小兄弟舔舔!
冲田没回应她的嘲讽,反而动作不停,银子心说未成年又不能睡,再让他这样冰棍一样舔自己的腿也没用,反而便宜的是这家伙,遂又拉了拉脖子上的皮带圈“没听到吗?姐姐在问你话呢?舔姐姐的腿真的这么舒服吗?”
冲田骤然被扯开的时候表情里居然露出了一丝不满,可惜很快回过味来,但又坚决不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银子琢磨着这想必是彻底败下阵来了,反正又不能真正对他做什么,留着擦枪走火也是给自己找麻烦,不如放回去以后慢慢调戏,引得他和土方对上,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她把人拉起来,解开脖子上的皮带又用些似是而非的理由,诸如小孩子听话就好,不是真的要你舔地板,只是象征性惩罚一下,既然你这么乖就放过你云云。
以冲田的智商当然不会相信这些漏洞百出的鬼话,可被放开的那刻,他的反应居然不是解脱感,而是这就完了的失落。
顿时对自己的唾弃占据了心神,也就没力气去拆穿银子的话。
见她欺负自己到一半,就利落的想赶自己走,冲田首先想到的是去拿衣服的土方快要回来了,这家伙是不想两个人的样子被那家伙看见而已。
顿时心里涌现一股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