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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下流的动作他的表情依旧清高孤冷,只是眼神里浓郁得化不开的晦暗泄露了心中咆哮的欲望。

    他居高临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知道的吧?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吧?”

    银子‘啧’了一声,突然抓住他的领带一把将人拉下来,说你麻痹这么多废话,预防针还要打多少?劳资根本就不需要。

    她算是明白了,这些男人就算把话放得再狠,真动手的时候还是怂手怂脚。

    不是,姐们儿看得到你掩藏在愤恨怨怼下的温柔,好好好,给你鼓个掌。可要是她这种真的喜欢重口味的不就吃亏了吗?

    银子决定自己动手,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会儿天高皇帝远,玩儿了再说。

    她按住云雀的后脑勺,将自己的伸进清冽香气的口腔,开始肆无忌惮的汲取蹂/躏,她亲吻别人的时候总是带着粗暴下流的意味,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这也就是所谓技巧之外压倒对方的一种气势,当然这是含糊的说法,说白了就是交锋之下别人拼不过她的无耻,所以容易败北。

    云雀被这猝不及防的反击弄的身体一僵,比起刚才那副茫然乖顺的作态,实际上这样的她才是自己熟悉的姿态。

    那时的沉迷和妥协很容易就回想起来了,然后回过神来已经沦落到无可翻身的地步。

    银子手上不闲着,利落的脱掉他的西装外套,然后手指一勾抽掉了领带,灵活的手指三两下就解开了衬衣上面的三颗扣子。

    十年后的云雀已然是个褪尽青涩的男人了,从深色衬衣中露出的大片胸膛坚实有力,蕴含着凝练的力量。

    银子伸手覆了上去,很坚硬流畅的手感,用皮带抽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靡丽的红痕一定很好看。

    她迫不及待的准备去抽他的皮带,手才碰上金属搭扣,就感觉到一股危险袭来。

    显而易见云雀也感觉到了,两人同时出手,坚硬到可以防弹的车身顿时像纸糊的一样被扯碎,然后快一步跳出来,不顾汽车还在高速行驶半空中一脚踹过去。

    车子顿时偏离轨道,躲过了汹涌而来的袭击。

    她倒不是担心云雀躲不开,而是驾驶室开车的飞机头草壁同学貌似没那么快的反应。

    所幸车子失控的撞向旁边的栏杆便停了下来,虽然状况惨烈,但好在草壁本身也不是脆皮,所以倒没大碍。

    银子这才有空回头看看拦路的是何方神圣,然后就看着云雀背对着她站在和来人对立的位置,气氛已然剑拔弩张。

    可对方根本没看云雀,全然无视了他随时可能发动攻击的紧迫感,反倒越过云雀的身影将视线投到她身上。

    和云雀明明渴望眷恋却故作姿态的表现不一样,这个人看着她是满眼全然不加掩饰的恋慕与温柔。

    当然鉴于知道这人本质上是个什么德行,银子只把这表象当做□□表面的砂糖,实际上里面包裹的是不是黑泥那就不好说了。

    毕竟是霸凌无数个平衡世界的大boss嘛,捅破的次元壁大概不会比她少,端的是连自己都能下狠手的人物。

    比她那种说着去搞事实际上被当做养小白脸的金主做法要实诚多了。

    “我来接你了,银酱!”白兰伸出一只手,用他温柔的声线到“没能及时找到你是我的不对,原谅我好吗?”

    银子心脏狂跳——

    不会吧?玩儿真的?搞了一个不够还又来一个?说真的,她受不了这一惊一乍的排场,还有哪些总裁被她在自己都不知情的状况下祸祸了?干脆全部站出来——

    沢田纲吉?跳马迪诺?xunxus?

    不过比起个性捉摸不定的白兰,银子还真觉得还是云雀这种别扭的傲娇可能还更好相处些,以免自己开口露馅,银子对那家伙的邀请保持了沉默,并且打算靠近云雀表明立场。

    然而将要靠近之时,却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浮萍拐挡住了“敢过去,现在就咬死你。”

    即使不用看云雀的正面,也知道他此刻的脸上一定满是戾气和杀意,一部分是对自己,但更多的是倾泻到对面的男人身上。

    这个场面太容易调动起当初那些刻骨铭心的回忆,云雀只要一想到这两个家伙再一次眼睁睁的在自己面前走在一起,就恨不得毁了眼睛所见的一切。

    “可怕可怕!”白兰做出故作惊慌的表情“明明曾经被当做大反派被纲吉君打倒的是我,但现在看起来,云雀君也有那份深藏不露的素质呢。”

    “不过不要挡在别人恋人重逢的道路上好吗?”白兰的神色悠的转冷,他那张一贯笑眯眯显得干净温柔的脸,只要抹平表情弧度就会变得格外攻击狠戾。

    “太碍眼了,让开!不然杀了你哦。”

    “嚯?”云雀冷笑“我也觉得那张和平条约早就该撕毁了,就从咬杀你作为契机如何?”

    眼看战斗一触即发,银子忙跳出来拦在两人中间——

    “嘛嘛嘛!该吃晚饭了别火气这么大,这都是糖分不足的错,理解理解!要不大家都先各回各家吃碗红豆饭再说?”

    她心中一惊在大声咆哮了,尼玛她还什么都没干呢,为什么就得忍受这种真枪实弹的修罗场?只是想沾点便宜,顺便蹭蹭吃喝而已,哪里就突然进入地狱模式了?

    照这只言片语泄露的情报,貌似她先跟云雀搞在一起,然后又转头白兰的怀抱抛弃了委员长,这么一来云雀那份怨怼的态度就能解释了。

    银子只想夸自己神勇,居然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想到这或许还不是整件事的全貌,她就双腿打颤,被所有人围在中间指责不是人的处刑场面,她不想来第二次了喂。

    更可况她有多想不开才会放着好应付的傲娇不要去和捉摸不定的鬼畜混在一起?这不是她的作风啊!

    她心里极力否定这是自己能干下的蠢事,就听白兰双手一拍,对她的话欣喜赞同到——

    “好哦!正好最近搜集了品相特别棒的红豆,就是想着银酱回来就可以一起做红豆蜜吃了。”

    “还有这些年我已经搜罗了好几十个顶级的甜点师了,就等这一天大显身手呢,回家吧!”

    “好!”银子答应得干脆利落。

    这下明白了吧?这种毫无底线不惜财力物力纵容她摄取糖分的家伙,腹黑鬼畜算什么?就算是个阿飘她也嫁。傲娇什么的完全没有吸引力了。

    可她脚步才踏出去就被抓住了手腕,她想抽身就走,也要看被祸害一场的傲娇愿不愿意。

    云雀看着她的眼睛,历史相似得惊人,仿佛不论多少次,只要对面的家伙抛出饵,这家伙就会毫不留恋的弃他而去。

    他以为自己会像那时候愤怒癫狂想要摧毁一切,可原来冲破忍耐的临界点之后,内心是这么平静,脑子里也清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