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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孙娘子,他推测,那一掌,孙娘子可能被打断了两根肋骨。

    “请问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千机阁的杀手就是这么接单的?无故伤我盐帮的人总得给个交待。”由于林西泽虽然摘下了面巾但他此时却是背对院门,因而这姓蒋的壮汉并不知道那出手伤他们的其实是江湖上有名的狂妄小子林少侠林西泽!

    “交待?呵,你们是该交待在这了!”林西泽轻拍着怀中的人儿,转头看向那壮汉,目光寒冷犹如实质,似银针般刺进壮汉肌肤,一股深深地恐惧感突然从心底升起,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令他无法动弹。

    林疯子!要糟!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他就已经设想过最坏的结局,没想到他运气这么差,还真给林疯子发现是他们绑了向女侠!

    那孙娘子离林西泽较近,已经被林西泽周身散发的气息震晕了过去,不过距离最近的向歆挽却被他保护地好好的。

    ☆、神秘纸条

    “啧啧,不愧是林疯子。”十一低声笑了一下,正如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永州城。

    “歆挽姐回来啦!”一声活泼地女声响起,林西泽瞥了她一眼。

    余乐橙怎么来了?

    肯定又是追着徐北辰来的,她那点心思大家都看出来了,不过是心照不宣地不说破,由着他们两个去折腾。

    “挽挽睡着了,我先送她回房。”林西泽背着向歆挽脚尖一点就飞上屋檐,平稳迅速地跑向向歆挽的卧房。

    “南乔,歆挽回来了?你说他那信鸽放出不是还没几个时辰,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歆挽了!”徐北辰有些不敢相信,他和沈家堡的人找了快一天一夜都没找到向歆挽,怎么林西泽一回来,不过出去一趟的功夫竟是把人都给带回来了。

    看起来向歆挽似乎并没什么大碍,那么那些胆敢绑架她的人想来最多不过被林西泽胖揍一顿,应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北辰哥哥,歆挽姐怎么啦?”刚追着徐北辰的消息来到沈家堡的余乐橙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

    余乐橙或许是这件事中唯一的局外人了,还是不要告诉她太多,免得把这么活泼可爱的橙子也牵扯进来。有种感觉,向歆挽本来也该是局外人的,但是似乎是被林西泽连累已经拖入了这个不知名的局中。

    看林西泽那傻样,多半还不知道他已经害了歆挽,若是知道了......还真想象不出他会是什么反应,怪了!

    余乐橙被徐北辰哄着,乖乖去厨房帮他准备糕点。

    大厅内又一次只剩下南北西三人。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被耍了?”沈南乔将他所知道的又回忆了一遍。

    “先是北辰收到不名纸条,然后是我,接着西泽也收到了,而且,陈家俩傻子至少有一人肯定也收到了纸条,最后是王二愣子也有一张,这样至少就有五个人收到纸条,入了这无名局中。”

    “南乔,你怎么知道王二愣子也有一张?”不对啊,陈家俩傻子有没有收到纸条沈南乔说得这么不确定,怎么轮到王二愣子就成了也有一张了呢?

    “傻,我在王二愣子身边安插了一个我的人。”

    “啧啧啧,沈南乔还是你厉害。”

    “那是,哪像你,只能傻兮兮地被人安插眼线!”

    “沈南乔!你......”

    正事说着说着,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林西泽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

    沈南乔和徐北辰下意识看向那桌子,哦,没碎,连条裂缝都没有,上次那桌子肯定是劣质低档货!

    “挽挽可能也有一张纸条,她也入局了。”林西泽有些懊恼,这局是什么,背后之人是谁,设这局的目的是什么,他完全查探不到,而挽挽现在也身陷这么个危险的局中,他恨不得代替挽挽做那个局中人。

    可惜,每个入局的人收到的纸条内容都不一样,他不知道挽挽的纸条上让她做的是什么事情。

    不过沈南乔和徐北辰两人中有一个人收到的纸条上可能是写了反目成仇,不然最近他俩怎么使着劲地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反目的样子,甚至沈南乔还不惜使上苦肉计,他那只眼睛周围现在都还泛着一层淡淡地青色。

    难道沈南乔的纸条上写的是跟兄弟反目成仇?

    要不是收到纸条的人,在收到指派的事情之外还被威胁了,他们早就将信息共赏了。可惜每个人被威胁的事情都是各自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因此即使是他们三个,也只能是稍稍暗示,各自在心底作出猜测。

    “我觉得陈家被要求做的事情,应该是引起混乱。北辰的贴身大丫鬟是陈缺的人,然后收到陈缺指示来沈家堡,接着突然悄无声息地被杀,哪怕是千机阁排行前三的杀手干的,也不可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吧。再者说,千机阁那群人个个狂傲地狠,这么低调的杀人,你们觉得他们会乐意干吗?”

    “陈缺那封给胭脂的信是怎么找到的?”林西泽忽然想到这一环,或许这个小小地细节里也隐藏了什么也说不定。

    “那天出门金芙芙给的,说是看见从胭脂身上掉下来的,等等,胭脂去了沈家堡也是金芙芙告诉我的!”林西泽这么一问,徐北辰这才想起来,这些没被自己放在心上的事情,处处透着古怪。

    “昨天上街,也是金芙芙自己凑上来,然后才出现混乱导致歆挽不见了,该不会?”徐北辰一挥扇子,看向林西泽。

    林西泽的神色十分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有发怒地迹象。

    “我来做个假设,有人想要武林盟主之位,但是觉得自己背后势力单薄,于是他设计了一个局,趁着我们都去外祖家相聚时,先是让陈家傻子给胭脂送信,造成私逃假象,然后就会有人来给北辰报信,在我和北辰之间埋下隔阂。接着我回到家,听说胭脂居然在我房里,我当然会好奇地去看,然而就会看见早就被命令要自杀的胭脂,这个时候徐北辰因为从金芙芙那知道胭脂来了我这里,快马加鞭地也到了,然后,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死在别的男人身边,这点,设局人还是很懂徐北辰的,然后我又不屑解释,自然就有了练武场那一出。不过打完冷静下来后,我们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这个时候,很巧地,西泽你和歆挽也来了,想来你俩应该也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不然怎么会来得这么巧,不早不晚,偏偏在我俩刚刚互揍结束的时候到了。之后北辰拿出了陈大傻给胭脂的那封信,刚好前几天陈大傻给我送了封请帖,于是我和西泽干脆拿着这两样去陈家看看。结果我们前脚刚走,后脚北辰和歆挽出门就碰上金芙芙来闹,歆挽失踪被绑。你们不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吗?”

    沈南乔将所有的事情一口气梳理了一遍,拿过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