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懒得过问, 这些人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她也不屑于过问。
也或许是,看到王珺被折腾, 她只想拍手称快。
毕竟她的左膀右臂, 苏麻喇姑还在五台山为她祈福, 就是因着贵妃的事情才受的罪。
离了她才知道她的好, 越发惦念起来, 看王珺也愈发的不顺眼, 只是如今她是贵妃,纵然是她,也不敢贸然出手,只是不喜欢是一定的了。
懒得再见到这一群莺莺燕燕,太皇太后就露出疲态来。
王珺一回神, 见到这样,立马告退出来,一个冷冰冰的请安仪式算是结束了。
回到景仁宫,疲惫的躺在床上,王珺静静的思考,到底是谁想对她下手。
思来想去对手太多,完全没有头绪,只是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段,许多年没有见过了,也许是新进的妃嫔。
论树敌太多,排除法完全没用的苦恼。
康熙一下朝就得到了消息,魏珠唱作俱佳的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描述一边,就像是他亲眼所见似得。
康熙听了后怕不已,不过是进几个玩意儿,若伤了他的瓷瓶,可不令人懊悔。
风风火火的冲进景仁宫,坐在太师椅上,手上端着盖碗,另一只手拿着盖,砰砰的敲着,怒气冲冲的说道:“既然不喜她们,何必整日里混在一块,你一个人去,让佟佳氏带她们一块,省的出不完的幺蛾子。”
王珺本来心里有些忐忑,被他一说,也火了:“出幺蛾子的又不是臣妾,对着臣妾发什么火。”
康熙都被她的木头脑袋打败了,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地位最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面上过得去就行,有你这么实心实意的吗?”
又没有感激你。
王珺低下头,双手搅着帕子,诺诺说道:“臣妾想着,同是女人。”轻轻抬眸瞥了康熙一眼,声音轻飘飘的说道:“说来说去还是臣妾霸占着皇上,心中有愧。”
康熙冷哼一声,沉声道:“怎么,打算让出去不成。”
王珺心中那点小愧疚顿时烟消云散,冷冷的说道:“怎么,皇上打算让臣妾让出去不成。”
康熙摸摸鼻子,后悔跟王珺讲道理了,明显讲不通,只得往浅显了说:“她们本来就要看着你的脸色过日子,你又何必太多怜惜,她们只要进的宫来,有封有赏,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说着又不自在的补了一句:“朕的宠爱,在她们心里,怕是没有晋位来的让人欣喜。”
在有晋封的情况下,可有可无罢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王珺是受了徐晴的影响,总觉得夫妻才是正道,她不过一个贵妃,又有什么资格去责难其他的妃嫔。
却忘了,这是一个扒拉到自己碗里,就是自己的年代。
她也曾盯着后位,只是有了两个孩子,反而觉得后位没那么重要。
太子已立,嫡子就是正统,这些庶子合该是嫡子的臂膀。
再不济,做个闲散王爷也不错。
被康熙这么一说,心里还有些转不过弯来,她总觉得她纵然位份高些,其实大家都是一样的。
见到王珺脸上的不以为然,康熙有些无奈,之前的培训,估摸着她又给忘完了,故态复萌。
不过有孕的女子,想法向来奇葩,说不定等生完了就好了。
这般安慰自己一番,心里好受点,康熙温声说道:“这次的事,你不用管,朕给你做主。”
王珺感到未来还有一千发炮火向她开来,但还是无所谓的说道:“好吧,抓到就每天一顿饭,食素一个月,关禁闭,不许人探望。”
憋死丫的,让她使坏,纵然自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万一这事不好说。
放在一般人身上,只怕这会儿就在哭孩子保不住了吧。
这么一想,更加确认是新进的嫔妃,因为老人们谁不知道她砍菜切瓜一般杀狼的壮举,要不然这次回来,她们为什么会这么安分。
而宫外的大多觉得是谣传,都没有放在心里,毕竟王珺面上就是一个柔弱的女子,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
王珺有一种预感,这次的事情与丽贵人脱不了干系,自她进宫之后,蹦哒的最厉害。
还有上次的天花事件,王珺灵光一闪,这么简单粗暴,太像是一个人的手笔了,说不定换个角度查,会更有意思一些。
王珺躺在康熙怀里,靠着他坚实的臂膀,又一下没有一下的薅着他胳膊上的汗毛,懒洋洋的将推测说给康熙听。
康熙被她弄得烦心,捉住做怪的手,轻声说道:“你说的有理有据,只是新进的嫔妃是做不来这个事情的,后面必有推手,你掌宫弥久,对人事调动了若指掌,能跳过你,说明至少比你进宫要早的多。”
王珺茅塞顿开,恍然大悟的说道:“亦或者是,她接受的势力,是比我早进宫的人留下的势力。”
康熙心中一跳,想到了愈发能干的太子,豆丁一样的人,还不到他肩膀高,有时候说话做事就像是一个大人一样,成熟的很。
而他的额娘赫舍里皇后,手中的势力是王珺拍马难及的,而且后面还有僖嫔小赫舍里氏。
只是他们犯不着,主动出手,如果是说帮出手的人扫清障碍,主动递刀子倒是说得过去。
这时候的康熙还跟太子感情很深,毕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康熙第二天下朝的时候,亲自将太子叫到面前,温声问道:“保成,皇阿玛问你,你要如实告诉皇阿玛。”
太子经过这许久,已经能很好的扮演一个萌萌哒正太,只见他眨巴眨巴双眼,懵懂的说道:“皇阿玛尽管问。”
康熙摸摸他的大脑门,轻声问道:“喜欢你的几个弟弟吗?”
说着紧紧的盯着太子胤礽的眼睛,胤礽经过跟他几十年的斗智斗勇,这点小儿科自认不放在心上。
虽然心中汹涌,恨意翻滚,却还是天真的回道:“不知道。”
康熙心中一跳,还来不及责备。
就见胤礽软软的说道:“儿臣基本没见过,谈什么喜欢不喜欢。”
康熙心中的大石落下,他纵然对胤礽过多苛责,在内心深处还是属意他登上皇位的,自然希望他能友善兄弟。
大约这就是爱之深责之切,他自己做到了对兄弟友善,自然也希望他的继任者能继承他的优点。
胤礽在内心深处是拒绝和康熙交流的,他已经被康熙折磨的要疯了,想想未来几十年的小心翼翼,就忍不住打寒战。
康熙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胤礽心里在冷笑,面上笑眯眯的回道:“想更衣。”
康熙会意,好笑的说道:“快去吧。”
这个话题就不了了之,赫舍里氏和太子都被排除在外。
康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