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抑制剂,每一支分成三天做三次注射,多注射和少注射都有可能出现问题,这一点小哥可要记明白了。”
连溪打开盒子,看着里面躺着的蓝色药剂,缓缓吐出一口气,拿出卡来递给老板:“谢谢老板。”
付完账,连溪的目光定在老板头上石斛根茎上的黑点,走之前,连溪装作不经意的道:“老板,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好,最好去医院检查检查什么的。”
老板看着连溪离去,从小摊底下掏出一把镜子,左右照了照,捧着自己红光满面的脸,喃喃自语:“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脸色不好看,我还是再睡几个小时好了。”
找到药,连溪的步伐都轻快了起来,她小心翼翼的拿着金属盒,生怕摔了。
人往往来什么怕什么,在拐角处,男人一身黑袍,突然的出现,直直的撞了过来。
连溪躲避不及,和对方正面撞上,对方的力气之大,几乎将连溪撞飞过去。
她手中的盒子也散在了地上,男人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继续往前走,一只腿直接踩在盒子上跨了过去。
连溪顾不得摔疼的屁股,连忙爬起来去捡金属盒,直到确认里面药剂平安无事之后,怒火才滔天而起。
她一抬头,怒视着前方的人影:“你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貌?
连溪的话只来得及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她看见面前一直往前走的男人,头上顶着的花丛中间生生折断,整株花都成了腐烂的黑色。
这花,已经死了。
☆、第二十五章
连溪原本以为,花株的生命代表着所属主人的生命,陆贺峰的情况也表明她猜测的并不错。
所以她才会在看到石斛有黑点的时候,善意的提醒老板,让他去检查下身体。
按照她之前的猜测,花如果死了的话,顶着花的男人应该也一起死了才对……她之前的猜测难道错了么?
连溪皱起眉头的同时,被他叫住的男人突然回过头来,白色的面具下,一双眼睛黑沉沉的,像是涂了一层墨水,里面的狠厉让连溪不寒而栗起来。
他朝着连溪的方向走过来,眨了眨眼,连溪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就是能感觉到,他应该在笑。
他的笑容没有任何善意。
不知道为什么,连溪全身汗毛倒竖,毛孔都颤栗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一步,直到后面撞上人,才停了下来、连溪一回头,看见穿着黑衣的三五个人围在她的后面,周围无数人侧过头来,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我是三爷的人,姓吴,少爷您需要帮助么?”为首的人被撞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扶了连溪一把,防止她摔了。
他脸上带着关切也带着些紧张,乔三爷吩咐要照顾的人,他们哪里敢怠慢。
剩下的三五个人慢慢的将对面的男人给围住了,都侧过头来看着连溪,仿佛只要连溪一下令,就出手将人拖走收拾了。
这是连溪来这个世界这么长,第一次觉得心里发毛,她脸色发白,有些不想在这呆了,看了一眼立在原地的黑袍男人,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们忙你们自己的就好。”
为首的人听到连溪这话,舒了一口气,摆了摆手,他手下的人让开一条道来,黑袍男人转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后,又突然回过头来,深深的看了连溪一眼。
等男人走了很远之后,连溪才彻底缓了过来,她捏着盒子的骨节都发白了,冷汗不知不觉的淌了一脸。
她深深吐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人笑了笑:“吴哥,今天谢谢你了,也替我谢谢三哥,就说我谢谢他的照顾。”
连溪无论是声音还是个子,都像是青春期的少年,吴哥原本还以为乔三爷吩咐下来的要照顾的孩子,肯定是什么纨绔子弟,现在看看连溪乖巧的样子,心下也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孩子,还带着“黑金”,只要不是有人活的不耐烦了,都不会不开眼赶来送死。
他想到这,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几分:“这话,您得亲自跟三爷说。您还缺什么不?我对着还算熟悉,可以给您当个向导什么的。”
暂且不论刚刚遭遇的那一遭,即使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她现在还正处于“花期”呢,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回去,然后按照说明书注射抑制剂。
于是连溪笑着拒绝:“那我改天再亲自向三爷道谢,今天我回去还有事,下次过来玩我再找吴哥当我向导。”
吴哥也不勉强,既然乔三爷只是想让孩子玩的尽兴,如果强留人家,反而不美了。
“进口和出口并不一样,我让人送您出去?”
吴哥说着并没有等连溪回答,而是抬起手打了个手势,不远处一个人跑了过来:“吴哥。”
“你送少爷出去。”
这阵仗弄的连溪反而不好出声,只能接受吴哥的安排,跟着被抓壮丁过来的带路小哥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在各个摊子前穿过。
带路小哥的制服就是天然的开路神器,只要他将走到路,无论是拥挤还是空旷,所有人都纷纷避让。
包括带路小哥在内,大家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大概平时早就习以为常。
他们只是对着连溪投来好奇的目光,看见她胸前的徽章,由纷纷将眼神移开,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连溪借着老哥和乔哲的脸面,充分明白了,“狐假虎威”这个词的意思。
出口的暗门在另一个方向,连溪跟着带路小哥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带路小哥停了下来,对连溪说:“少爷,要出去了,您注意脚下。”
连溪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带路小哥不知道拿出什么仪器,在连溪的徽章上扫过一次,原本浑然一体的墙面突然从中间裂开,渐渐的浮出一道门的样子。
带路小哥打开大门,率先走了进去,连溪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出口是一个暗巷,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不亮的灯光下,半个巷子还是黑色的。
在仅有的光线之下,可以看见路面布满苔藓,杂乱的石块就那么随意的堆着,荒败无比。
这地点,倒是非常隐蔽。
“您往前走,左拐顺着小路走五十米,就能看到‘极致愉悦’的招牌,然后您怎么过来的,就可以怎么回去饿了。”
连溪点点头,对带路小哥道了谢,看着他重新走了回去,墙面又重新回到了浑然一体。
她眨了眨眼,还是没有忍住,抬起手在原本门的位置摸了摸,手感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