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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之上,巨大的攻击力让机器人连退数步,训练场的地面被生生拖出火光,再次消失不见。

    而姚守,顺势一个后空翻,落地之后,翻手就是一记重拳,狠狠的攻向机器人的头部,被机器人躲开,擦着它的脸部落在了背后的墙面上。

    机器人也不甘示弱,一记腿鞭已经逼近了姚守的腰侧……

    一人一机你来我往,动作越来快,打斗也越来越激烈,都后来连溪连交战双方的动作都看不清了,只能听见“嘭嘭嘭”的肉搏声音。

    啧啧啧,颜值高还能打,而且已配对的男人,简直就是用来报复社会的存在。

    连溪就好像看了一场3d的科幻电影,打斗场面流畅度和美学审美上双双爆表,就差把膝盖献上去了。

    他和维兰那种强势碾压,暴力一招灭的路数不同,维兰的战斗风格,她脑子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给跪了。但是姚守,他路数清清楚楚,大概是刻意压制,连溪虽然也会觉得他很强,却没有那种铺天盖地的压力感。

    几分钟后,姚守借着破绽,连着两个回旋踢,一脚比一脚重,机器人终于扛不住,轰然倒下。

    姚看着地上躺着的机器人眼睛重新变回黑色,被机械手臂回收走,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面不改色的走回到连溪面前,淡淡的说:“我热身也好了。”

    连溪:“……”

    --少校同志,刚刚确定不是个人表演秀么?

    连溪的体术基础几乎等于零,姚守在教授体术之前,需要从体术的基础开始讲解起,他叙述的声音不缓不急:“体术的核心,是将人体的潜能激发起来……”

    连溪前天晚上也查过资料,但是资料上的讲述太过于抽象,就好比很多科学家都认为人的大脑利用率只有百分之几,如果能够开发百分之十几就是下一个爱因斯坦。

    体术也是类似于这种概念,说人体的基因、细胞、骨骼、神经反应……都只开发到了部分,需要通过一系列的身体训练,才能将剩下的潜能激发出来。

    连溪将体术往武术上靠拢,招式,套路,技巧,反应力,力度……等一系列要领靠拢,勉强有了具象化的理解。

    姚守将各种基础的资料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连溪的表情已经彻底云里雾里了,明白过来自己太冒进了,因为连溪太过聪明,潜意识的把训练新兵的那一套给拿出来了。

    但是连溪配对成功到现在,半年都不到,再聪慧,这种纯理论的东西怎么可能听得懂?

    他适时停了下来:“今天就说到这,楼房是一层层盖出来的,今天先训练体能和反应速度吧,你围着训练场地跑十圈,我会给你障碍物,你在跑步的途中,更要记得躲开。”

    不是和维兰一样,一来就被当作沙包连揍十几次,连溪已经非常感谢少校同志了,场地大概就一百五到一百八米的周长,十圈并不多,听到只是跑步中躲避障碍物,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

    看着连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姚守心情很复杂,如果不是他太过弱,连溪现在或许还在他身边,根本不用经历这些。

    索兰的女人,没有人会去学习体术,

    一个都没有……

    这倒不是歧视,而是因为配对后的妹子十年或许更久之后,才能够有独立思考和学习的能力,但是那时候,女性的年龄早已经过了练体术的年龄。

    更何况,她们都是被当作花被娇养着,怎么会有人愿意吃这个苦?

    可是连溪不一样,她一直仰望着维兰,崇拜的眼神几乎都溢出来,连溪最想成为的应该是维兰的样子……

    昨晚,他接到了维兰的视频通讯,明白了为什么维兰会叫连溪“幼崽”。

    “姚少校,我想,你应该明白,小连溪到底想要什么。先不论你们有怎么的关系,是有着怎样的羁绊,如果你觉得小连溪只配养在温室里,那么终究有一天,不是你磨灭了她,就是她撕裂了你……”维兰该知道的,大概都已经知道了,她的语气显得很平静。

    他沉默了半晌,却只吐出了几个字:“我该怎么做?”

    维兰:“做你认为该做的……我只需要审核你合格不合格而已。”

    姚守想到这,将眼中的担忧收了起来,转身走向操作面板前设定了些参数,训练场上顿时浮空的出现跑道,四面的墙上同时无数个高架的枪口,四把抢口直接对准了场中央,不过鸡蛋大的枪口,能看见弹性的球卡在里面。

    这还没完,连溪一刚踏上跑道,就感觉自身一沉。

    ——连重力也改变了。

    本以为少校同志会放水的连溪:“……”

    这种跑步,是连溪这辈子最惨痛的记忆,两倍重力听起来没什么,但是她连快走都困难,更别说四把高射枪射出的皮球,每一个打在她的身上,都能打出红印出来。

    一圈下来,连溪已经大汗淋漓狼狈不堪。

    第五圈后,连溪基本上只能走着了,球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十个中她能避开的只有一两个,剩下的八九个都打在了她的身上。

    到了第十圈,连溪的意识几乎都已经模糊了,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在跑道上走着,运动服已经被汗水浸透,露出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

    十圈,两千米不到,连溪整整跑了一个小时。

    跑完之后,连溪连站都没站稳,软软的就往地上倒下去,被姚守一把拉住了。

    回去的时候,连溪是被姚守背回去的,她苍白着嘴唇,脑袋上的两片叶子已经彻底蔫在脑顶,汗水顺着脸颊打在姚守的肩膀一侧。

    “姚少校,我是不是太弱了。”

    “不是。”

    这种训练,即使是军校出来的新兵,也不一定能够吃得消,连溪能够全程坚持下来,远远的,超出了他的预料。

    连溪虚弱的自嘲笑了一下:“谢谢少校同志的安慰。”

    姚守沉默了一下:“我叫姚守。”

    第二天,姚守同样时间点到了连溪的房门口,等了整整两个小时,也没见到房门推开。

    他担心连溪会不会出事,去登记处要备用钥匙的去开门的时候,后勤人员扫了一眼电子开门记录后,直接打开走廊的监控录像。

    早上六点钟,连溪就从房门离开了。

    姚守在周围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到训练场地,轻轻推开虚掩着的4号训练室大门,姚守缓缓的吐了一口气。

    连溪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湿,但还是一步步的围着场地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