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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还请长公主和几位将军先离开营帐吧,我要为他止血缝合伤口。”阎御医压力倍增。

    将长公主引到了主将营帐,三个将军都沉默不语,可心里却各自翻腾着。高峥和陈松还好说,前者早就有心理准备,况且谢仪出了新兵营才受伤,不在自己手下也没太多责任,而陈松则是领着先锋作战,根本就没见过谢仪,他想着如今出事肯定也没自己的责任。

    贺越则不同了,三九天里汗如雨下。人是高峥分过来的,也没提是有什么深背景人,这可如何是好?

    “谢仪怎么会伤成这样?”长公主扫过他们三个,“陈将军,是你派他去做先锋的?”

    这屎盆子可扣大了,陈松连忙抱拳否认,“这位谢公子并不在我军中。”不管是什么人,敬称公子总是没错的。

    长公主深锁眉头,“贺越!”

    贺越一听这叫法,就觉得不好,喊陈松还是将军呢,自己虽然比陈松矮了半级,但也不至于直接喊名儿啊。“臣在……”

    “谁让你把谢仪送到先锋位置上的?”长公主这句话问得有些犀利。

    贺越头疼,怎么答都是错,谁都没派他上去,但要是推脱了肯定会惹得气头上的长公主不高兴。

    高峥终是看不过去,他明白这事贺越的责任并不大,“长公主,这事不能怪贺将军,这次戎国克腾举兵进犯,整个肃州大营都投入作战了。”

    长公主斜眼看高峥,“那你的意思是他横竖都得重伤?”

    高峥不敢再说,多言语一句怕是自己也要搭进去了。

    长公主知道,就算是肃州大营沦陷了还有前面顶着后面撤退这条路呢,何况克腾根本连大营的边儿都没摸着,谢仪上了战场冲到了先锋的位置,怎么说都不对劲儿。不过她也知道谢仪一向心气高,说不定兵荒马乱的就陷了进去。这么想着,气也消了些,只是此时他的状况还是愁人。

    阎御医用了御制的金创药为谢仪止了血缝合了伤口,又喂了固元丹吊着,按说年轻人身子壮是有机会挺过来的,不过这也要看谢仪的造化了。

    长公主听了阎御医的回话,沉思良久,要了纸笔写了一封信,又叫人送去乐城亲手交到谢正手中。

    底下的人再笨也明白谢仪是谁了,能让长公主亲自关心,还跟谢相有关系的人,也就是谢家大公子了吧。

    信到谢府的时候,谢正还在朝堂上,可巧了送信的人是个不走脑子的老实人。谢夫人一听说是长公主的前线来信,就猜到了是跟谢仪有关。毕竟是大家出身,也知道有些军机秘密不能看,于是就问了问信使这信自己能不能看。信使知道这其实不是什么秘密,不但把信让谢夫人看了,还说了谢仪的状况。这一下可就炸了锅。

    谢正一下朝,刚出了宫门就看见自己家的管家在门口来回走着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了?”谢正有些不高兴,怎么这么不稳重,给谢府丢人啊。

    管家一看自家老爷回来了,急忙迎了上去,“老爷您快回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谢正急忙上了马车,边走边问着情况,“出什么事了?夫人病了?”

    “不但夫人病了,连大少爷也要不好了。”管家小心翼翼道。

    “大少爷?”这一年来谢仪不在,谢正着实轻松了不少,没人惹事生非,他日子过得分外潇洒。偶然一听人提起大少爷,还没反应过来。“你说安生?”

    见自家老爷连大公子都快不记得了,管家差点没哭出来,“是啊,是大少爷啊!”

    简单听了管家说的,快马回了府。刚进院子就听见谢夫人在骂自己,说什么老不死的没良心,将亲儿子送去给戎敌杀。

    谢正心情十分不好,谢夫人什么都好,也是大家出身,只是一碰到儿子的事儿,就特别护犊子,好像儿子就是他的全部,其他都不重要。

    在谢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捶打中,谢正拿了长公主的信来看。那封信写的其实很隐晦,只说了谢仪陷入敌军包围,身受重伤。谢夫人哭成那样也是因为信使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但谢正也不否认自己儿子的确是危险了,不然长公主也不会快马加鞭送信过来。

    信中还说军中人杂手粗,没有能贴心照顾的人,让谢家派人过去照料。谢正明白长公主这么做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让自己派心腹过去看看谢仪的状况,就算人真的不行了,也明明白白的看清楚是为了什么去的。都说军中险恶,有些人并不是为国捐躯,而是内斗而亡,长公主这么做是为了避嫌。二来是让谢府带药过去,哪家没有点私藏的货?

    谢正安抚了许久想要亲自前往的谢夫人,考量些许,派了自小跟在谢仪身边伺候的小童还有管家。管家有些为难,毕竟这么大个相府都是自己在打理,但是那边又是府中特别重要的大少爷。

    “老赵,你不要担心府里,我瞧着赵渌也能独当一面了,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放心么?”谢正满面愁云。

    赵管家点点头,“老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大少爷的。”

    谢正点点头,没再多说。

    赵管家带着小童一路北上往着敦州奔去。与此同时,谢府还少了一个女人。

    ☆、神秘女子

    第十二章神秘女子

    谢正安抚了许久想要亲自前往的谢夫人,考量些许,派了自小跟在谢仪身边伺候的小童还有管家。管家有些为难,毕竟这么大个相府都是自己在打理,但是那边又是府中特别重要的大少爷。

    “老赵,你不要担心府里,我瞧着赵渌也能独当一面了,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放心么?”谢正满面愁云。

    赵管家点点头,“老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大少爷的。”

    谢正点点头,没再多说。

    赵管家带着小童一路北上往着敦州奔去。与此同时,谢府还少了一个女人。

    赵管家以前是谢正的贴身仆人,如今也是五十有四了,带着个不太省心十分闹腾的小童一路紧赶慢赶四天就到了敦州城,但自己也给累病了,一把老骨头差点就要交代。

    夜里,两人找了一间普通的小客栈,想要喘口气,虽然赵管家想要出敦州往肃州大营去,可是宵禁要锁门,他想走也走不了,只好停下来让自己也能恢复下身体。

    按理说他们找的这家客栈虽不至于残破,也是老旧的要命,楼梯地板走起来都嘎吱嘎吱响,窗户还关不严,寒风一个劲儿的往里钻。小童原是想找家好客栈的,可一来赵管家不许他乱花钱,二来也真的没有精力再对住处去挑肥拣瘦了。可就是这么破的一家客栈,却遭劫了。

    赵管家睡在床上,小童窝在床脚半个身子都搭在椅子上。半夜时窗户砰砰磕响两人都没听见,毕竟是累坏了,加上本来这屋子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