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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说喜欢你,你说对我只有恭敬;十九岁说喜欢你,你说可以当我是妹妹;二十岁说喜欢你,你说戎城王才是金山驸马;二十一岁说喜欢你,你说你不配。”她自嘲道,“再过些日子我就二十二了,这回你想跟我说什么呢?”

    “我想说……”谢仪俯身,轻轻啄了她的嘴唇“我也喜欢你。”过去不谈,如今他确实是真心对她。他伸手去解她的裙带,却被她紧张地挡了开来。“宫人教导臣替公主宽衣。”

    李红卿却闪躲开要自己来,谢仪也不逼她。

    待两人宽了外衣只着白衫,李红卿先坐到了床上,挪到了里边,“早些休息吧,明早还要回相府。”

    谢仪见她如此“自觉”,坐在床边扶着她披散下来的长发叹了口气。

    李红卿却以为他是在纠结身体的事儿,于是特别贴心地安慰道,“你别叹气,皇姑姑这次特意回来为我们贺喜,明天便叫阎御医给你瞧瞧。”整个宫中没有比阎御医医术更好的人了,说着李红卿还往下瞄了瞄谢仪。

    被她那么一眼瞅得身体热了起来,可她心思单纯的说的那些话只让谢仪觉得自己有些禽兽了,虽然夫妻之间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恩,睡吧。”虽然他有感觉,但也仅仅是那么点感觉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只是纯聊天,但总算是新婚之夜了!

    ☆、重振雄风

    第四十七章重振雄风

    虽然两人同盖一床薄被,却是一夜相安无事。更加难得的是昨夜二人以何种姿势入睡,第二天早上醒来依旧是什么姿势。

    李红卿从未与男人同床共枕过,却觉得跟自己过夜没有什么分别。不习惯的反倒是谢仪,过去与苏羽同床,每日醒来苏羽必定是趴在他胸口抱着他的,今天一早却发现李红卿与他还是隔着一拳的距离睡得安稳,心中隐隐的就有那么些失落。

    双方都意识到对方醒了,却都没说话。

    李红卿先坐了起来,双手在枕头和被子底下摸索着什么。

    见她恨不得把整个床褥都掀起来,谢仪也撩开被子坐了起来,“在找什么?”

    “我记得竹子放了把剪子在床上的……嗳,找到了。”李红卿从谢仪的枕头下拿出了一把黑铁描金的剪刀,又从床头的红漆锦盒中拿出了一方白色帕子。

    谢仪一看便明白了。

    李红卿将剪刀在自己的手指上比划了两下,剪刀很锋利,只需轻轻一划便可。

    “我来吧。”谢仪抓住她的手,见她那几乎不犹豫的劲儿,谢仪便想起了那日她自刎是否也是这样毫不迟疑。

    李红卿却攥着剪刀没放手,“这不是要我的血么?”

    谢仪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稍稍用劲儿抽走了剪刀,“他们又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被谢仪那一眼看得有些尴尬,李红卿便没再说话。见他拿着剪刀要划手,她又拽住了他的袖子,“要不……没有这帕子也没关系吧。”

    “舍不得了?”谢仪笑着看她,见她窘然,又道,“免得他们嚼舌根。”谢仪利索地剌了一刀,将血仔细地抹在帕子上。

    李红卿看他那熟门熟道的将痕迹弄得十分不规整之后,心里头很不舒服。

    “虽然是我的问题,但外面的人定会把话头都推到你身上。”谢仪将帕子又放回了锦盒之中,“过去是我不好让你承受了太多流言蜚语,今后不会了。”

    对于他的变化,李红卿觉得有些突然,但终究是什么都没有问,将疑惑又压了回去。

    谢仪一身酒气,李红卿身上也不清爽,两人便先沐浴更衣才去向帝后请安。

    因为二人今日还要去相府,帝后也没多留他们。出了启政殿,李红卿却转去了朱锦殿。昨日众人闹得晚,长公主便歇在了宫中,朱锦殿本就是她未出嫁时住的宫殿,因着长公主身份特殊,即使时至今日广安帝也未曾让别人再住进去,因而长公主回乐城时,偶尔会在宫中留宿。

    长公主见了二人很是开心,“怎么特意过来了,今日不是要回相府?”

    “昨日人多,也没来得及跟您说说话,要是我们不过来,怕是您一回戎城又要好长一阵子见不到了。”李红卿给长公主行了礼。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长公主叹口气摇摇头,“真没想到你们两个能在一起,想当初臻儿天天给驸马送信,我还怕……”她笑了笑,“怕是从那时候,臻儿就开始帮着红卿与驸马联系了吧?”

    李红卿耳根一红,撇了谢仪一眼,“这事皇姑姑怎么也知道啊。”

    “右相特意托付的人,皇姑姑自然要多加注意,何况你还让你太子哥哥送信。”长公主嗔怪地看李红卿,“要不是你受伤时臻儿告诉我那药是你给驸马的,我们都要被蒙过去了。”

    李红卿没想到长公主会提起这事儿,想要阻拦也来不及了,却不知谢仪早已经知道那药的事情。

    长公主一听,便以为谢仪还被蒙在鼓里,又见李红卿一脸欲言又止,知道是自己说漏了嘴,便没再说话。

    “皇姑姑,不知阎御医可在宫里?”李红卿急忙岔开话题,不给谢仪深究的机会。

    “昨日他也喝了你的喜酒,应该是歇在了太医署。”长公主点头。

    李红卿想了想,“可否请皇姑姑帮我传唤阎御医?”她又不能说是给谢仪看病,只好撒谎,“我……我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长公主反问了一句,片刻之后责怪地看向了谢仪,“这可是驸马不对了,怎么不知节制?”

    听长公主会错意,李红卿急忙摆手,“不……不是,皇姑姑!”李红卿有些慌乱,“是我颈上伤口有些疼……”

    长公主却是不信,“皇姑姑明白。”掩唇一笑后便派了个宫人去请阎御医。

    “皇姑姑可有狄英他们的线索了?”趁着请人的空当,李红卿问起了克腾的情况。

    长公主摇头,“在戎城倒是有他们的踪迹,只是那以前毕竟是个国家,境域太广,他们又太过狡猾,棘手得很。”

    “边境可还安稳?”

    “有些动荡,戎人都知道他们的旧主意图再起,士族们都有些蠢蠢欲动。”长公主叹气,“戎城边境太大,不太好控制。”

    李红卿也皱起了眉头,“您何时回去?”

    长公主想了想道,“过几日吧,陛下这次让武探花随行,我要先看看那人的资质再说。”

    想起寇安,李红卿却是笑了,“我觉那人很不错,品性淳厚,既然是探花,相必武艺也是不错的。”

    谢仪本是坐在一旁想着刚刚那药的事情,听了李红卿的话,不觉抬头看她。

    长公主显然也是察觉到了谢仪的动静,“红卿如此夸赞一个人实属少见,就不怕驸马吃味么?我听人说那日选驸马大家都以为这位武探花会拔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