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咯咯直笑,“老哥对他的字不满意,所以从来不在外面说呢。”
这倒提起了陆凝寒的兴趣,“他的字是什么?”
“陆姐姐猜猜看。”
“那我哪猜得出来。”
“都是娘取的,所以跟呵呵的还有点像,陆姐姐再想想。”
陆凝寒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不禁笑了,莫非是:“哈哈?”
呵呵拍着小肚子哈哈大笑,笑完才摇了摇头:“要是叫哈哈老哥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陆姐姐再猜。”
陆凝寒又想了想,摇了摇头:“猜不出来,难道叫嘻嘻?或者哼哼?唧唧?”
呵呵又是一阵蒙头大笑,好容易止住笑才道:“老哥的两个字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你不是说跟你的有点像吗?”
“是啊,只有一个字有点像,所以不是很像啊。”
陆凝寒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鬼灵精,我可猜不出来。”
“陆姐姐再猜猜嘛。”呵呵摇着陆凝寒的胳膊撒娇道。
“不猜了,不说那我睡了。”
呵呵见陆凝寒真的要睡了,赶紧又摇着她的胳膊道:“哎呀,陆姐姐先别睡,呵呵告诉你就是了。”
第97章 第97章 二叔
陆凝寒稍稍起身,“是什么?”
呵呵套着陆凝寒的耳朵道:“老哥的字叫阿咄。”
“阿咄?”陆凝寒想了想,不禁嘴角弯了起来,“你娘为何给他取这么个字?”
“娘说叫着顺口,而且跟我们的名都能联系起来,可老哥不喜欢,都不肯在外面说呢。”
“阿咄,”陆凝寒又念了一遍,不禁再次弯了嘴角,“嗯,是挺顺口的,我觉得这个字还挺好的。”
“对呀,呵呵也觉得挺好的,虽然没有呵呵的好,但也挺好的呀,可老哥就是不肯在外面说,还不准呵呵说呢。”呵呵嘟着小嘴埋怨。
“那你现在跟我说了,你哥知道要生气了。”
呵呵满不在乎:“毕竟陆姐姐就要是呵呵的嫂子了嘛,也不算外人,在家里娘都是这么叫他的。”
“快睡吧。”陆凝寒帮她拉了拉被子催她睡觉。
呵呵哦一声打了个哈欠,虽然刚刚还呱啦呱啦哈哈大笑,但一闭眼就很快进入了梦乡。陆凝寒看她睡着了才慢慢睡去。
第二日天刚亮他们就启程了,结伴而行自然让旅途多了些乐趣,一直骑马的玉呵呵也陪着陆凝寒坐在了马车里,朝行夕宿,没两日就到了长安城外,尚未进城,就见一队人马迎了过来。
玉啸一马当先,远远的就问道:“前面的可是司马公子?”
“正是。”
玉啸策马过来,走近了才发现展鹰,惊讶道:“展兄,你怎么在这,呵呵呢?”
“玉兄,展某送呵呵过来长安正好在路上遇到司马兄,便结伴而行了,呵呵在马车上。”
“原来阁下就是玉将军,幸会幸会。”
“玉啸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迎接司马公子去行宫,娘娘已经在行宫等着了,”他又对展鹰道:“真没想到你把呵呵也带回来了,正好,玉家现在也住在行宫。”他又看向后面的马车,笑道:“什么时候变这么老实了,肯坐马车了。”
“之前也是一直骑的马,现在是陪陆姑娘坐的马车。”
这时候玉呵呵掀开车帘,朝他喊道:“哥,我在这呐。”
玉啸驱马过去,多日不见,看她好像瘦了点还黑了点,但倒是更加的机灵精神了,玉啸拍了拍妹妹圆圆的脑袋:“总算知道回来了,娘天天念叨你,都想死你了,你倒好,到处疯。”
“呵呵也想娘啊,一直都有给娘寄信。”
“这次回来就别再到处乱跑了,好好陪陪娘,免得让娘担心。”
“知道啦,陆姐姐在里面,哥要不要进来。”
玉啸赶紧在马上摆摆手:“不必了,先回行宫吧。”
正要调转马头带他们进城,却又被呵呵叫住,她把帘子彻底掀开,“先见见陆姐姐嘛,陆姐姐,老哥在外面。”
陆凝寒有些窘迫,之前就知道是他过来接他们,本想着直接进城就是了,没想到呵呵偏要把她老哥叫过来,她拦不住。现在叫她干什么,哪有什么话说?
她坐着没动,也没说话,玉啸朝里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又一拍呵呵的脑袋,教训道:“你不累陆姑娘还累呢,长途跋涉的,赶紧跟哥回行宫安顿。”说完便调转马头策马到司马诩和展鹰身边,带他们进城。
司马抚儿等了好几天,总算把她许久未见的二叔等了过来,她赶紧亲自出行宫迎接他们。眼前的二叔跟她印象里的二叔差不太多,就是黑了点又更瘦了点。
司马诩已好几年未见自己这个侄女,此时再见,已与先前大不相同,不仅长高了些,脸上似乎也脱了些稚气,小腹隆起已经可以明显看出有孕在身,服饰虽不鲜亮却极为华美,衬得整个人也明艳了许多,不似先前那个总喜欢听他讲历史故事还喜欢天马行空乱编故事的小姑娘。此时她的身份已经不同,司马诩向她行礼道:“皇后娘娘。”
“二叔,免礼。”司马抚儿赶紧上前拉住他,又靠近他低声问:“二叔,祖父来信说你之前刚从长安回的汴京,在长安的时候怎么不来找抚儿?”
司马诩看她的神态,不禁一笑,这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又成了他疼爱的那个稚气未脱的小侄女,只是此时大庭广众之下,她毕竟已经贵为皇后,还是该端庄些,于是也低声道:“抚儿长大了长高了,还变成了皇后,二叔都不敢认了,皇家礼节严格得很,你现在这样不守礼,会遭人非议的。”
司马抚儿知道二叔是在提醒她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这个做皇后的不应该风风火火的,于是低声回道:“知道了。”
她早给陆凝寒选好了院落,离华胥阁不远,成亲之日就直接送到玉家住的院落,玉家现在跟少痕一样也正在长安购置田产房屋,为长期定居做准备。
安顿好陆凝寒,司马抚儿拉住司马诩上了辇车往华胥阁去,“二叔,祖父身体还好吗,你们这一来就剩祖父一个人了。”
“挺精神的,我离家多年,这次回去本来打算就一直留在他老人家身边侍奉的,但他硬催着凝寒过来完婚,又不放心别人护送,偏让我护送,现在只能剩他一人了,不过我会尽快回去侍奉他的。”
之前收到祖父的信看字迹很有力,现在又听二叔说祖父很精神她也就放心了,“二叔既然来了好歹多住些时候,至少要等到凝寒大婚后啊。”
“那是自然,父亲没有过来,凝寒大婚,我自然要作为娘家的长辈出席的,不看着她顺利出嫁我也没法回去跟父亲交代。”
司马抚儿点点头,又问:“二叔,这些年你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