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二姨江祥当年当兵时人家凯旋而归,听说她却是失踪了的,当时大家都以为她死了,结果后来,没有,人家不但没死,八年后还衣锦还乡风风光光地,带着装得满满的八大辆的马车回来呢。”
“这事我也听过,人果真真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可不是。”
众人虽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但还不忘去看花轿滴。
老王家可真是大手笔,一顶全新的豪华花轿就够让人津津乐道的了,没想,她家还出动了两辆的豪华马车来载新嫁郎娘家两位当伴郎的兄弟呢。
平日里婚事一般都是一顶租来的花轿跟着一辆载着新夫郎娘家当伴郎兄弟的马车或牛车就不错了,很多人家就连牛车都是借来的,更别提这样奢侈豪华的马车了。
江家老大夫郎激动的握着儿子的手,“爹爹的好哥儿,你可算是熬出来了,嫁到老王家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的,可算是扬眉吐气一回了。”说到动情处呜呜的哭起来。
大抵每个爹爹嫁儿子的时候都是这样复杂的心思吧。
江家老大夫郎蹭的跳出去,不大一会儿跑回来,一脸的笑意。
“宝珠啊,那花轿可真是又豪华又漂亮啊,大红的轿子,我儿呀,你这一嫁到老王家可是要享福了的,回头可千万别忘记爹爹自己的娘家啊。”说着,一想到老王家那金山银山的,江家老大夫郎就合不拢嘴了,那些东西以后还不得都是她儿子的吗。
“爹爹对儿子恩重如山,儿子不敢忘记的。”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江弯。那眼裡透出来的全是浓厚的攀比之意。
眼看着花轿进了院子,江宝珠彻底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
嫁了人了,就是别人家的了。
不过,老王家的金银财宝,一切的一切,以后就都将是他的了……
江弯不知道江宝珠的心裡在想什麽,不过,有关于老王家的事,自家娘亲是曾经让自家爹爹暗底裡地劝过江家老大一家的,最好不要与之结亲,因为对方不是一个单纯好相与的家族。
结果,自家爹爹当然被江家老大夫郎喷了一身腥,还说他是不怀好意,是私心想帮他家弯哥儿抢他家宝珠这桩亲事的呢。
厚厚厚!我们家爹爹真真狗咬吕洞宾哈,不识好人心好吗!!(╯‵□′)╯
“啊,对了,绣哥儿弯哥儿,这是喜茶,你们俩人快点喝一喝,等会儿你们俩人就要伴着你大堂哥宝珠一起随着马车过去女方家,到了那边,可得谨慎点,别顾着热闹,要多多顾着你们宝珠哥哥哈。”
“好。”呵呵呵……当然好囉,不就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麻。( ̄▽ ̄)((
坐马车时,江绣是与江弯两人是分开各坐一辆的,果然是有钱人哈,不止外面豪华漂亮,连裡面都非常的讲究,坐起真是柔软舒适哈。对于用来接送他的这辆马车,江弯甚觉满意。
迎亲队伍热热闹闹浩浩荡荡的,会先绕街道一圈之后才会将花轿迎回新娘家去的。
一整个迎亲队伍还在行进之中时,车娘却突然停下马车来。
“额,亲家公子对不起,小的这时肚子突然怪怪的,可否,让小的行个方便?”
“没事,妳快去吧。”因为听到车娘说的很急,弯弯当然是让人快快行方便去。
“小的非常感激亲家公子。”可见是很急了,不然不会一边说一边跑的了。
车厢内,江弯与他两个小侍相视而笑。
不久,坐在马车裡的江弯几人突然闻到一股陌生的甜香味之后,三人眼前一黑,一个闭眼几人就进入了一个深深黑色的睡眠裡去了。
。。。。。。。。。
何风晓一路上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赶了将近一个月的路,临到中午的时候才将将进了青州首府,茨城。
归心似箭,离江弯所在之地越近,她心中的那种不安感就越发地强了。奈何,她想要继续赶路,人就算没事可马就受不了了。
没办法,找了家酒楼吃饭,顺便让伙计把绝地喂了。
休息了还不到半个时辰,饭菜刚上来何风晓就是一手风残云卷般地,将一顿餐食快速吃完。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一切吃饱了再说。
吃过了午饭,何风晓再次上路。县城里自然不能骑马飞奔。出了县城就又是一路的快马加鞭。
过境茨城,越临吉安县燕雾堡时,那种不安愈发的强烈了,何风晓也不知道这股不安来源自于何处,就是没由来的心惊肉跳。
此时,在半途上,一辆急行的马车与她反方向行驶而过,她下意识地朝着马车飞扬而起的窗帘内瞄了一眼,只是一瞬,因为朦朦胧胧的看得不是很真切,不过还是看出了裡面坐了两名男孩子模煳的身影,一个靠在窗边的似乎睡得很沉,另一个则是紧紧的护着那个睡得很沉的男孩子…….
想来是一对主仆。
当然,此现在何风晓的眼裡,不过是一个普通再普通不过的场景,对她来说是一点任何的异样都没有,因为心裡只有着那个她所叨念的人儿,何风晓转首催马急奔,即与那辆在普通不过的马车错身而过。
一路急骋,大约一时辰后,何风晓出现在三家春村的江弯家门前,上去敲门,没人应。甚至于连她家柳姨一家都不在。何风晓当下就有些慌了。不管什么时候,江弯她们出门肯定会留下人看家的,而今天居然都不在?!
难道真的出事了?
何风晓不敢想,她真怕有什么不好的结果。
翻墙而入,以何风晓的身手竟然翻了几次都没翻上去过。
深吸口气,何风晓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慌!
就在这时,“小偷!抓小偷啊!”一道高音贝的大喊声,整整吓了何风晓一大跳!
什麽?哪来的小偷?
“我说的就是妳!看妳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做起梁上君女…….”
啊?我怎麽会是小偷……
人还以一副非常可疑的模样,正挂在江弯他家围牆的半高之处的何风晓,回头一望,原来是她小时认识的一名中年夫郎家家。
“是陈叔叔吧,我是小晓,罗娘子,额,不,她现在是柳娘子了,我是小时让她与秦爹爹妻夫俩养大的何风晓啊。”从半牆处跳下来,拍了拍手对着陈家夫郎说道。
“妳……是风晓?哎呦,妳长这麽大了,而且……”
不等陈叔叔说完,何风晓即打断他的话问道,“陈叔叔你可知道,我柳姨妻夫俩还有弯儿爹爹她们为什麽人都不在家?”
“喔喔,今天四月初二,是江老大家的儿子江宝珠今日嫁人了,阿祥带着一家人全都到镇上跟江老大一家道贺去了啊。”
四月初二!对噢,弯弯曾告诉过我的,我竟然忘了!何风晓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悄悄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