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那十几个人都被打的屁股都是血,老吓人了。”江横比比划划的,“哥,娘亲和小晓姐生气太吓人了,你说,有天他们俩一生起气来会不会也这么狠的打我?”江横靠在弯弯身边,缩头缩脑的说着。
“妳没做坏事,娘亲和小小就不会打妳啦。”弯弯揉了揉小妹的头安抚道,“再说,咱们跟那些人不一样,她们那是助纣为虐的坏人啊。”
“哥,什麽是助纣为虐?”
“那是一个上古的神话故事,等晚点我在跟妳讲讲这个故事。”
“好。”
“小横妳啊,平日里还说妳娘亲管的妳严厉,现在知道了吧,妳娘亲根本就没有狠狠的罚妳。不然那人才挨了十几个板子就见血了。妳上次被抽了二十板子,屁股可都没流血。”弯儿爹爹不忘趁机教育,“下次不许说妳娘亲不疼妳了,知道吗?”
江横噘着小嘴,“那我屁股道现在还疼呢。”没打出血来那也是相当的疼好吗。( ̄^ ̄)ゞ
“妳呀,要再乱闯祸,妳娘亲下次也像打那人一样打妳,看妳还老实不。”弯儿爹爹点了江横的额头一下叮嘱道。
“大姊呢?”
“大姊也跟着去了书房,她肯定是去看娘亲小晓姐怎么收拾人去了。”江横兴致勃勃的,突然又叹气,“哎,我就不应该一被吓到就跑过来的。”不然也能看热闹了。似乎想到了什麽,抬腿就要往前院过去。
“小横,回来!妳还是乖乖的待这裡,等姊回来不就知道结果了吗。”弯弯怕那血腥的画面会对小孩子造成不良的影响,便不让她过去。说道。
不过,弯弯心里却想着今天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江直进来的时候脸色非常不好,不过还好,看起来应该不是被吓到的。
“姊怎么了?”弯弯把弯儿爹爹和江横哄出去,低声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轻轻问着亲姊
江直苦笑一声,“没事。”她是被恶心的。想到小小与娘亲的手段,江直突然发现,自己还真是太仁慈了。
就那么生生的在自己的眼前把那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除了屁股开花不算得外,其他身上不带一点儿伤痕。偏偏那人求饶晕死过几次。江直一想到当时那女人的表情,这整个人就又不舒坦了。
刚刚那女人的惨叫就像是在耳边响起,让她心里一阵翻腾。
小小姐与娘亲那手段,果真真凶残极了哈。
弯弯“哦。”了一声。眼光怪异。他一直就感觉到自家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又待人温和有礼的娘亲绝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不然怎么可能一个在战场上失踪的人,不但一回来就变成了衣锦还乡的大富商?还把小小那样的怪胎制的服服帖帖的,若真没有点本事,以自家这般火速窜起的 “超级暴发户”早被人拆吃入腹,吞得连一点骨头渣渣都不剩了吧。
“姊,妳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弯弯发现自家亲姊脸色不大好看,也不知道自己娘亲与小小两人到底做了什么,把人给吓成这样。
“我没事。”江直故作镇定,轻声道,“人是知府派来的,说是娘亲通奸叛国要抄没我们全家,还有……”江直怪异的看了自家弟弟一眼。
“还有什么?”弯弯一脸狐疑。
“说是要将你送进昭仁侯府去……”当那昭仁府大世女的侍夫,当然这浑话被江直隐了下来没对弯弯说,怕污了自家弟弟的耳朵。
而当那官差领头一开口,娘亲与小小两人几乎当场就疯了,也就是那时候两人轮番上阵,那整人的手段也开始残暴了起来。
江直其实一点儿都不觉得娘亲与小小两人过分,敢惦记她家宝贝弟弟死几次都不够的,那就是她们家与小小的逆鳞,她只是冷不丁的当面触到那种惨绝人寰的激烈手段一时接受不起有些吃力而已。
“啊?”弯弯蹙眉,“求亲不成就用构陷的,真是够了。”他也承认自己这副皮囊长得相当的不错,哪怕前世也是个相当俊秀的,今生看到铜镜里这张脸也会有片刻的恍惚。可毕竟还不满十三岁,就算是再好看,这个年纪能出色到哪里去?
昭仁府家的真是有病!
弯弯最后得了这么一个结论。
却说小小与江祥这边,得了准信,两人难得一致的达成共识,这件事儿两人都没想就这么算了。
昭仁侯母女,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敢这么算计她家,如果不给昭仁侯一点儿厉害,还真以为她家好欺负了。
到底昭仁府的事跟安国府有关,小小却也在想着该怎么处置昭仁府母女了。
首先他要弄明白,昭仁府母女突然对江祥家动了杀机,是不是就因为婚事被拒绝?她总觉得,只是儿女之间的亲事,昭仁侯不至于这么糊涂。
“妳说,如果单单只是于婚事被我给推拒而已,竟就对我家祭出了这麽一大杀器来,似乎不太常理吧。”
“她算计的是祥姨妳的财产,而弯弯……”竟也被人惦记,那简直是找死!
“呵呵,哼!那就让她算计啊,好让妳娘亲亲自找她算账就好了,还可震慑一下那些贪得无厌的傢伙。”江祥耸耸肩地气气地道,一副“这就是我帮妳娘亲管理私产所惹来的麻烦,妳看着办呗。”
小小:那您自修一封书信送到娘亲那儿,不是更快吗?直达天听的。( ̄^ ̄)ゞ
第55章 55、出了恶气
府衙,知府看到被人抬回来的一众官差,都傻眼了。
什么时候衙门的官差几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江祥家算什么东西?
知府怒了,听说江祥家的下人几乎人人会武,更是怒不可遏。
“她江祥家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殴打府衙官差,这跟土匪何异?反了反了。”她要重新召集人马,好去江祥家抓人。
刚刚被人救醒的官差头领,听到这话也顾不得伤势,强撑着跟知府禀报道,“那江祥家只怕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带走我们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还望知府三思。”
知府当即就傻眼了。
难道这一次真踢到铁板了?
这小小的一个青州府,这铁板也太多了吧。
她想到最初的迟疑,她本来也不想这样对待江祥家的,因着自己跟昭仁侯府姻亲的关系,加上昭仁侯一再的揣辍鼓吹,而江祥家那泼天的财富也着实惹她的眼。
可谁曾想。这么一转眼间,这个“暴发户”怎就不一样了呢。
不都说:破家县令,灭门刺史(注)嘛?这下怎反过来了?
知府这边迟疑了,那些普通的官差可不干了。“府尊,您得给我们做主啊,那江祥家太嚣张了。她以为她们家是官府不成,居然让人打我们板子,我们可是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