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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言词沉稳,端庄得体。

    “你?你是余大人的孙女?余露雪姑娘?”

    樊靖远楞了一下,随即又看向陈平,冷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即将要要死的漠县典史陈平?难怪好一张利嘴…”

    即将要死的漠县典史陈平?

    这个称呼到是让陈平有些意外。

    当然了,这可是被三寺公卿刘玉阶刘大人亲自布局,陈平怎么可能还有活的希望。

    “咱们走…”

    樊靖远招呼人扛走了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元蒙国使节转身就走。

    大胡子侍卫不解:“樊大人,咱们不拿人了?回去怎么和皇上交代?”

    樊靖远冷声道:“你和一个死人较什么劲,他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杀不杀元蒙国使节,与咱们何干,咱们只需要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禀报皇上就是了…”

    ……

    虽然这是陈平早已经猜到的结局,可当真见到了这一幕,说句实话,陈平心里还是很失望的。

    百姓胆小也就算了,连朝廷都变成了奉承阿谀的走狗,这样的朝廷,真是让陈平失望透顶。

    摇了摇头,陈平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烟云湖畔,没来由的大声说道:“明日正午,京城西郊,古佛山上,恭候大驾…”

    几乎所有人,包括余露雪、武袖雅,甚至还有陈耀武和另外一个男子,都不知道陈平这没来由的一句话是对谁说的。

    说完,他迈步向着来的路走去。

    没有人注意到,走在他们这一行人最后面的那个百姓装束的男子,在经过那个还一脸惶恐坐在冰面的女子旁边的时候,这个男子丢了一个大大的银锭子过去。

    顿时,那个瘫坐在冰面上的女子捡起银子,乐呵呵的一骨碌的爬上了岸来。

    一行人向着杜府而去,陈耀武不解道:“大哥…还杀人吗?”

    陈平轻笑道:“人不是已经杀过了吗?”

    陈耀武恍然:“哦…原来大哥要杀的人就是他啊…”

    余露雪轻笑,不过她的注意力没有集中在陈平杀那个元蒙国使节到底是有意而为之,还是意外碰上的。

    她只是在意一路上武袖雅娜都双拉着陈平胳膊的手:“哼…我陈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知道廉耻礼仪,你这么当街拉着夫君的手,不是要让人说夫君治家无方吗?”

    “夫君?”

    这又是哪一出?

    陈平下意识的撇开武袖雅,看着余露雪那张似乎永远温柔得意的脸颊,真是弄不懂余露雪从不会开这种玩笑性格的女子,怎么能随便说出夫君二字。

    熟料,武袖雅也不输阵,两个女人对上了,挽着陈平的手不放:“告诉你,就算你是余大人的孙女,京城第一才女又怎么样,想进我陈家的门,也得问我同意不同意,没有我的允许,你是进不了陈家的门的…”

    “公主很了不起吗?我和夫君是有婚书的,六年之前就有婚书了,就算你是公主,就算是进了我陈家的门,也得听我这个正妻的管教…”

    “真不害臊,你说有婚书就有婚书了?你听见没,刚才夫君叫了我娘子,我怎么没听夫君叫过你娘子…”

    “只有不要脸的妾室才会当街要夫君叫娘子…”

    “你说谁是小妾?”

    “说你怎么了…”

    ……

    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这一下可真是轮到陈平懵逼了,反正从头到尾他是没弄懂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卯上的。

    至于什么先来后到,什么正妻妾室,什么陈家的规矩,他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257章 西楼有女盼君归(十七)

    第二百五七章西楼有女盼君归(十七)

    这是一个生产力低下,基础工业粗浅的时代,这是一个生产资料匮乏,但天然物质资源极度完整丰富的时代。

    然而,这些并没有什么卵用,陈平想说的这其实是一个胸怀理想的男人,可以大展宏图的时代,最起码一个稍稍有点成功的人士可以毫无顾忌的追求对女人的占有欲。

    一个人成不成功,看看他的后院里有多少女人便可见一斑,最起码这种潮流就连余露雪这种大家闺秀在潜意识里都是认可了的。

    至于身为公主的武袖雅,驸马是不可以纳妾的说法不是陈平需要关心的事情,最起码陈平觉得驸马这样的存在是和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典史官八竿子都打不着的。

    他才不会自恋的以为武袖雅堂堂的公主会对自己非嫁不可。

    至于作为陈家的女人要有什么样的家教和礼数,陈平不知道。

    陈平甚至在想,这种高难度的问题作为陈家资深的女人老娘陈苏氏或许都没有明确的标准。

    以后关于陈家的女人家教问题,是不是应该纳入历史性的课题拿到台面上来研究。

    想到这些,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窃喜,最起码穿越这一场,再不用因为女人的问题而发愁,更不用无聊的加满五百个qq好友来完成自己的**大业。

    ……

    可不管怎么说,这一天虽然弄丢了自己辛辛苦苦为陈平织的衣服,虽然站在烟云湖畔整整冻了一个时辰。

    甚至还一路没完没了的和那个同样想成为陈平女人的京城第一才女吵架。

    可是武袖雅穿过王府街,向着信王府而去的时候还是高兴得像一只喜鹊,蹦蹦跳跳的,仿佛沐浴在春日的阳光里,喜不自胜。

    若是有人要问她为什么这么高兴?

    她会羞答答笑,她肯定不会说:“袖雅不是单相思,我想着他的时候,其实他也在想我,他的心里肯定有袖雅,不然他见到袖雅的第一面怎么可能说出那种关心的话…

    而且他还说京城很乱,不让袖雅一个人出门,这不是关心是什么?

    而且…而且他还抱了袖雅,他的胸膛很阳刚,很有力,很暖和……

    而且…而且他还叫了袖雅娘子,他肯定是喜欢袖雅的,要是喜欢,他怎么可能这么叫…”

    ……

    让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将这些心里话说出来,这是多么羞人的事情啊!

    因此,武袖雅只是一个劲的笑,小蟾问,她不说,即便是武平钊问,他也不会说。

    寒风呼啸,可是吹不冷百姓对过年的热情,京城不比落河县城,即便明天才是真正的大年夜,可是今晚依然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当然,还有豪门大户放出各种绚烂多姿的烟花,让人眼花缭乱。

    伴随着阵阵爆竹声,这一夜陈平睡得十分香甜。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睡的原因,回到杜府的时候他连晚饭都没吃就一头扎进房间里睡着了。

    又或者是杀了人的原因,憋在心里好久的压力得到了酣畅淋漓的释放,可不管怎么说,这一天陈平睡得很踏实。

    整整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