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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灵看着他感觉非常不舒服,匆忙点个头就走了。亚目功看着钟灵窈窕背影,目光晦暗不明!

    钟灵能感觉自己身后那不友善的眼神,像地沟里的老鼠,丛林中隐藏的毒蛇盯着猎物一样,让人非常非常不舒服!

    回了毡房,钟灵搓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还故意抖擞抖搂,看那些鸡皮疙瘩能不能化为实体,掉在地上。

    她自顾自的驱散阴霾,冒顿那边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在干嘛?”

    钟灵被突然声音吓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有个大活人还在自己房子里,“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不久。”

    钟灵哦了一声,下意识的跺跺脚,拍拍衣服,然后才进门。

    冒顿奇怪了“进门前还要跳个舞?你怀里抱的什么东西?”

    “小狗啊,刚出生没多久的呢,咬住我的衣裙不松开,就把带回来养了。 ”

    “这狗到是挺会选主人。”

    “是我们有缘份。”

    冒顿点头不和她扯皮,你漂亮你说了算!

    钟灵对冒顿提到亚目功,“我刚碰见楼烦太子了,怪里怪气的。”

    冒顿嘱咐道:“离他远些,他以前威风的日子过惯了,来匈奴让稽粥处处挤兑,心里已然扭曲。难免干出极端之事。 ”

    钟灵点点头,又要往外走。“我出去一趟。”

    “干什么去?” 你怎么比单于还忙?

    “告诉稽粥,离那个亚目功远些。”

    冒顿拿起手边的一杯茶,淡然的说:“稽粥要是连这些人都应付不了,怎么当单于?你太小看他了。他也只有在你这里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

    ……好吧。钟灵想想也对,在冒顿旁找个位置专心逗弄起小狗狗来。

    冒顿问:“怀珍呢?”

    “抱去母妃那了。母妃说想她了。”

    冒顿,“嗯,正午去和母妃一起吃个饭吧。今天得闲。”

    “好呀。” 然后又说,“哈哈,咱们一起去啊。”

    哈哈? “你哈哈什么呢?” 冒顿困惑。

    “哈哈,就是这小狗的名字啊,怎么样,我给起的,喜庆吧……”

    ………叫你白痴可以吗? “再养一只,你是不是打算叫它嘻嘻?”

    钟灵满脸佩服的看着冒顿,“你怎么知道?太神了吧你!  嘻嘻,嘿嘿,咯咯我都想好几个了。”

    ……冒顿无语了,无话可以对答。

    两人安静的呆了一会后,小狗睡着了。钟灵把它安顿到一个舒适的小窝里。

    冒顿在浏览他的公文,认真的男人果然最帅气,阳光打在冒顿的侧脸,精致立体的轮廓,让钟灵移不开眼睛,鬼始神差的,钟灵就想去亲吻他。冒顿感觉到钟灵的靠近,然后一个吻接一个吻的落在他的脸上,耳后,脖颈。暖暖的呼出的气弄的冒顿很痒,心里顿时柔软,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钟灵咬着冒顿的喉结说,“我有没有送过你礼物?”

    “没。”

    “那我送你一百个吻。”

    冒顿就这样微微扬着脖任钟灵亲吻他。气氛甜腻,岁月美好。

    冒顿早被亲的有了欲望,只是他非常享受钟灵这样的主动,就像她养的小奶狗用小舌头舔他一样,柔柔软软的非常惹人喜爱。

    钟灵一遍遍的亲吻冒顿,直到气息有些不够用,微喘道:“你有没有数啊差不多了吧?”

    “差很多!”

    “这礼物你喜欢吗?”

    “喜欢,但不接受,还给你吧......”

    接下来小剧场换人了,换冒顿亲吻钟灵,冒顿的吻像他人一样,充满了侵略和攻击。钟灵没几下就投降了,软软的伏在冒顿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爱你时,她不会拒绝你对她身体的爱抚,且会时常给你紧紧的拥抱。当一个女人深爱你时,你的每个细节都会在她的目光中,比如你微笑时眼里有光亮,你头发中里参杂的一根白发,你脖颈后的一颗黑痣,你胳膊处的小伤口……这些细节处处都在她眼中放大,然后成为烙印,永存在记忆中。

    上午时光就在两人相互撕磨中渡过,等正午时钟灵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冒顿神清气爽的。过了一会稽粥也来了,等着和他们一起去给太后请安。钟灵穿戴好,出了毡房看见稽粥,好奇的问:“你不吃饭,大正午的来干嘛?”

    稽粥不理她,对冒顿行礼后说,“太后说今天想小聚,也命人通知我了。儿臣和父王一起去。”

    冒顿点头,先走在了前面。

    钟灵又把她的小奶狗抱上了,这小东西也睡了半天估计也是饿了,那就一起去趁饭吧。稽粥看了眼那一小团生物,问“你养的?”

    “是啊,可爱吧。”

    “我有比这更好看的,还想要吗?”

    “目前先养一只吧,我还不知该怎么喂养它呢。”

    小狗儿也许是知道自己成了大家的谈话焦点,突然一个发力,蹦到地上,跑开了。

    钟灵下意识的去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我…….”

    ……

    …….

    稽粥看了一眼憋着笑的父亲,自己也只能忍着,可钟灵那样子太滑稽可笑啊,忍不住时用干咳掩饰几下,五脏六腑都想放声大笑,只是找不到发泄口,憋的难受……

    人一上了岁数就喜欢热闹。冒顿的生母看见满屋的人,也是喜欢。抱抱怀珍和钟灵,琴木雅说几句贴己话,然后再让稽粥逗的哈哈大笑,冒顿微笑倾听,一家其乐融融。

    这顿饭没多久,匈奴的太后,冒顿的母妃就走了。衰老病逝人生百态,生命轮回,无人可以抗衡。老人家去的很安详,梦中无痛楚的告别了人世。

    钟灵难过了好几天,她怕的是冒顿更难过,就守这冒顿。冒顿对她这种小心翼翼好担心感动之余也安慰钟灵,“我没事。”

    钟灵眼泪汪汪的,“真没事?”

    冒顿摸摸钟灵的头发说:“没事。”

    男人的悲伤,从不轻易示人!

    痛苦磨难没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压垮,打倒那人顶天立地的肩膀。

    钟灵像个跟皮虫一样跟了冒顿一天,冒顿好笑之余,也感到钟灵确实替他分担了一部分悲伤。

    晚饭钟灵特意给冒顿备了一壶她研究的二锅头,比米酒烈,但又不如二锅头够劲。冒顿一口菜一口酒,沉默安静的喝着,酒没了钟灵就给倒满,贤妻良母的乖坐一旁,不打扰冒顿。人有心事时特别容易醉,以前的冒顿10斤酒下肚都没问题,现在却有些茫了,陷入回忆中,从他开始有记忆时,一幕幕往事出现在脑海中。幼儿时期调皮捣蛋,母妃温暖的怀抱,青年时期被送到东胡当质子,然后独自潜逃回国,训练兵士,发明鸣嘀箭,弑父。然后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