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艺因此心里一直有阴影,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她吃干抹净。
然而晏初云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虽然她因陌郸知府大动肝火,她也不会忘记自己此次出行还有另一个原因。
“你随朕来。”晏初云起身拉着章艺的手,让她跟着自己去孙尚雯整理出来的房间。
章艺见她这番模样,怎么会答应她,可她使尽全身力气也无法让晏初云停下脚步。反而晏初云有更好的法子对付她。刚整理好行李的众人只见她们的皇帝陛下停下微微弯腰,一手从皇后娘娘腿弯处穿过,抱起皇后娘娘便向房中走去,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孙尚雯上前帮皇帝陛下将房门关上。
亲卫军们守在院子门外,巧娘与孙尚雯则坐在门口,两人捂着耳朵也无法隔绝羞人的声音。孙尚雯凑近巧娘咬耳朵,“陛下与娘娘真是恩爱呢。”
巧娘却哼道:“娘娘明明不喜欢,陛下还要这样。”
孙尚雯却说:“哪有,其实娘娘是喜欢的,以前老宫女说过,有些人喜欢就是这般模样,因为太羞人了,娘娘也定是觉得羞人才是。”
巧娘依稀间觉得她说的不对,但又找不出什么错,只能懵懵懂懂地信了她。
被抓进房间的章艺却万分羞恼,被放在床上时,她一脚向晏初云踢去,谁料晏初云抓住她的脚,顺势将她的鞋袜脱了。
鞋袜被脱后,宽大的中裤及裙摆便顺着晏初云抓住的腿往下滑,章艺白皙笔直的腿出现在晏初云眼前,她的目光因此又沉了沉。
在现代穿惯了裙子的章艺怎么会在意自己的小腿露了出来,虽然秋冬的天气让她感觉到稍许冷意,但她此时只有踹晏初云一脚的想法。
哪料她还未将腿挣脱出来,晏初云另一手便覆盖在她小腿上。
章艺一阵哆嗦,就见晏初云的手沿着小腿径直抚摸。
“你放开我!”章艺如何都抽不回自己的腿,只能收缩腹部,想要坐起身用手与晏初云决斗!这人摸她摸得如此情/色,一阵阵陌生的感觉向她袭来。
晏初云见她要坐起,将她的腿抬在自己肩上往下一压,章艺一声轻呼,晏初云将她的大腿压着与她的腹部相贴,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变得近了许多。
“晏初云!”章艺一把抓住晏初云的衣服领子,满眼凶光。
晏初云侧头在她小腿上轻轻一吻,轻声说:“朕今日便要走了,便要将之前的帐都收回来。”
章艺恨恨道:“我什么时候欠你帐了!”
晏初云轻哼一声,再次压在她身上,吻向她的唇。
章艺如她所想开始反抗,晏初云却早已知道章艺如何能够乖巧,于是她也吻的更深,手上也十分不客气,章艺果然一瞬间软了下去。
再也没有哪次比这次更让她亲得愉悦,章艺怪怪的在她身下,半天都不挣扎。
待到晏初云餍足的整理好衣裳离开房间,章艺还未回过神来,她一副被欺负过的模样,看着真是让人越发怜惜。虽然晏初云只是亲了亲、摸了摸她。但不知为何章艺就是觉得十分羞涩,竟有些不想出门。章艺扶额,深感自己二十六年白活了。
好一会儿后,章艺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欲哭无泪咒骂道:“禽兽!”
禽兽晏此时坐在公堂上,看着堂下知府与苏氏,桌上摆的是亲卫军在衙门及苏府搜出的证据。她甚至未问苏氏及知府是否认罪,那苏氏便将什么都招了,追求陛下留她一条贱命。
牢狱之灾是躲不过了,知府甚至会被满门抄斩。
章艺回神后本想同晏初云一般将自己整理好再出去,但她实在是搞不定这古代的衣裳和头饰,只能羞涩将巧娘叫进来服侍她。
巧娘给她梳发时,说起知府将会被满门抄斩,一时觉得十分痛快,章艺却愣了愣,对巧娘说:“她那些家人奴仆也要斩了?”
巧娘点头道:“嗯,本该如此。”
章艺却有些接受不了,突然她思绪一转,将孙尚雯叫道身前,对她说了些话。孙尚雯听后震惊地看着章艺,微微叹道:“娘娘正是善良的紧。”
章艺摇摇头,“也不算善良,你去告诉陛下,若是陛下不愿便算了,若是陛下愿意,便让陛下考量着做吧。”
孙尚雯点头后便匆匆离开。
“娘娘为何不亲自去呢?”巧娘给章艺挽了个好看的花,
章艺冷冷一笑,“我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章艺不愿意再见到晏初云, 她不愿意就山,山便自己跑了过来。
章艺黑脸看着晏初云,晏初云却只当做没看见她的黑脸, 问道:“方才你让孙尚雯告诉我的事要如何做?”
章艺冷哼一声, “陛下与各位大臣商讨便是,定能定出一个好的章程。”
晏初云笑道:“朕就想从你这儿知道。”
章艺说:“但是我并不想告诉陛下。”
晏初云深深叹了口气,“既如此, 我便只能用些其他法子,让皇后你愿意与朕说说。”
章艺脸色一黑, 微怒道:“你可是大晏的皇帝陛下,怎能用这些小人之道!”
晏初云毫不在意道:“在皇后面前,朕就是朕,没什么小人君子的分别。”
章艺此时才发现自己拿她没有办法, 她并非对晏初云毫无感觉,偏偏就是有感情, 所以才会不知如何拒绝, 特别是如今这个脸皮堪比城墙厚的晏初云。
晏初云笑了, “如此皇后是否愿意与朕说说?”
章艺再次冷哼一声,喝了口茶水给自己压压惊, 这才道:“我知道这大晏若是有人犯法了,定会有不同的审判, 不知大晏都有哪些刑罚?”
晏初云想了想道:“如今大晏大多是死刑,或者流放,再有便是鞭刑、杖刑、割耳等。”
章艺听着这些法子, 不由微微皱眉,道:“陛下,死刑或流放的,我便不说了,这鞭刑、杖刑等,我却觉得可以改改。”
晏初云挑眉道:“所以你才会让孙尚雯来告诉朕,这些犯法并不是十分严重的,可以修建一个固定的场所,拘着她们,让她们做活?”
章艺看着晏初云,认真道:“是,陛下您想想,若是一人犯了罪,被人告了,衙门将她抓回打几板子便又放回了家,那她若是好了,是否会用更加隐晦的办法去找曾经告她的那个人报仇呢?且大晏都是些女子,有时在衙门挨得刑罚过重,回家无钱医治,最终也是死了的。但这些人,其实罪不至死。”
晏初云点点头,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章艺又道:“又比如这陌郸的知府,她确实是犯法,她的家人或许也参与其中,享受她获得的好处,但一定也有没有参与其中,甚至不愿意她如此做的家人或者奴才,这些人便是没有犯罪,或犯罪不严重的,那就纷纷让她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