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因为身边的同事也都一脸尴尬,郁荷心也只能拼命地抑制住自己的火气,她深呼吸了两下,语调才缓了下来:“我没事。但是,予西,你相信我吧?我不是针对齐小酥,否则我就不会让你找她了,而是已经让刑警队的同事去了。”
“好,我明白了,我去找她。”白予西挂了电话,点开信息,看到了医生所发的那条信息,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他迅速地换好衣服,抄起车钥匙冲出门。
警车里,一个警员看了一眼郁荷心,忍不住嗫嗫地问道:“郁队,不是已经通知二队的人去找齐小酥了吗?为什么还通知了白少?”
郁荷心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又拿起了电话,拨了个号码出去。
“白叔叔,我是荷心。对不起啊,这么早就打扰你,是这样的......”
听了她的电话,车里的另外三名警员心头都是一跳。
女人啊,真是太可怕了,这小心眼足足的啊!
罗清德带着人到医院的时候,那两个持枪的男人已经逃了,而附近接到报警的警察在齐小酥原来的那间病房里抓到了那名假护士。
龚胜已经送进了手术室,齐小酥全身伤口都需要重新上药包扎,但是她不让动,而是在手术室外等着,等到罗清德带人到了才松了口气。
“他会没事的。”
见罗清德一脸担忧,齐小酥哑声安慰了一句。
“会没事的,胜子皮糙肉厚的。”罗清德见她一身衣服又被血渗湿了,头发散乱,额头也渗了血出来,脸上却苍白全无一丝血色,满眼血丝,精疲力尽的样子,真是觉得不忍极了。
这么一个少女,一身的伤,拼尽力气还这样坚强,一声痛一声苦都不叫,如果他是东哥,估计也要放在心里了。
与齐小酥接触多了,他们才明白,有的女人是会令男人忽略掉她们的长相的。就像齐小酥,她长得很美,但是现在他们看的根本就不是她的颜。
“齐小姐,我给你拿了衣服和鞋子过来,你先去上药包扎换衣服吧。”
齐小酥点了点头。
护士帮她上药包扎的时候她一直催着快一点,弄好了之后换上自己的衣服,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齐小酥突然一笑。
“小一,有那么多人要杀我呢,还有人要抓我呢,你说,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能顺利地挖矿洞救出少帅吗?”
她不过是要救一个人而已,怎么会出了这么多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阻挠啊!
系统小一其检测到她体能体力和精神的严重透支,本来,这种状态的她是应该休息和好好吃一顿营养餐的,但是它也说不出这话来,因为少帅现在命在旦夕。
刚才来的警察是这一块的片警,并不知道他们刑警队的正在找齐小酥,否则也不可能那么轻易问了口供就走了。但要是郁荷心他们找上来,她要脱身肯定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所以她必须赶紧走。
这时,齐小酥的手机响了起来。
“白老师?”
“小酥,你还在医院是不是?”白予西急急问道。
“我......”齐小酥这个时候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告诉他,她肯定马上得走了。
但是白予西已经打断了她:“荷心说你涉及了十几条人命。”
齐小酥忍不住嘲讽地轻笑了一声。
这个锅她不背。
次声波的攻击不影响矿响的结构,坍塌不是她造成的,是之前的炸药乱炸之后就已经有了坍塌的危险,再加上那十几个人乱挖乱铲加速了坍塌,那些人自己找死不说,还有可能害了他们家少帅。
听到她这一声笑,白予西的眉头一皱,“你知道这事是不是?昨晚你真的在那里?”
“白老师,所以呢,你现在是打算做什么?”
“你在医院不安全,我过来接你,你等着我,小酥,你得相信我。”白予西将油门踩下,车子飞驰而出。
挂了电话,齐小酥走向手术室,而罗清德带来的六个人跟在她左右。
“我要离开这里。”
罗清德站了起来,“明白,我们马上走,车已经准备好了。”
“留两人在这里,等龚胜手术结束,想办法把他送回k市去养伤。”齐小酥不容拒绝地说道。那边要比这边安全一些,而且只要不是跟在她身边,相信并不会有人找龚胜的麻烦,但是留在这里就不一定了。
她现在是麻烦一堆。
罗清德留下两人,自己带着另外四人跟着齐小酥快速离开了医院。
而他们前脚刚走,白予西后脚就到了医院,只是他刚刚下车,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就已经拦到了他面前。
“白少,先生有事找您。”
☆、第235章 对他很重要
白予西几乎是被迫离开了医院,被请到了世佳集团董事室办公。
世佳集团,在去年的财富排行榜上,仅次于立华集团。但是很多人都在等着今年的新榜,因为某些消息灵通或是时常关注着的人都嗅到了一种动荡,今年,立华集团未必能保住原来的位置了。
世佳集团的董事长白世俊,是商界上有名的美男子,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是身材保持得很好,脸也比实际年龄要轻,举手投足带着十足派头,迷倒了不少女人。
白世俊为人处世算是很低调的,关于他的新闻一向很少,有也是集团战略成就之类的公事。甚至有很多女人觉得,嫁给白世俊一定是异常幸福,因为极少听到他在外面乱来,这样的地位,有这么多的财富,私生活还这么干净,对于男人来说,真的是难能可贵了。
说起来这个世界也真是变=态,正因为这样,有更多女人想要勾搭上白世俊,更多女人爱慕他这一点,恨不得自己就是他的女人。
她们一边歌颂着他对婚姻的忠贞,一边使劲手段想要爬上他的床。
但是对于白予西来说,这一切都是笑话。
他一直记得,在他九岁那年有一天晚上做恶梦,自己赤足跑出房室,想去找妈妈,但是父母的卧室里传来了一种极为暧昧的声音,他好奇推了一条门缝去看,看到的,却是父亲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正一叠声地叫她宝贝。
他原来以为那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但是就在走廊那头,母亲站在那边,疑惑而颤抖着声音叫他。
“小西,来,到妈妈这里来。”
他跑了过去,冲进母亲的怀里,母亲立即就搂着他离开了,那天晚上,母亲是哄着他睡的,一直没有离开。
当时的他真的还不太明白是出了什么事,母亲也不知道他已经偷看到了,只当这事没有发生。
但是他一直记得,那个被父亲压在身下,躺在他母亲的那张床上的那个女人,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