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余笙有点害怕,这是要家暴吗?
“给我好好休息。”男人蹙眉。
只是这样?
小姑娘趴在床上继续不理他。
男人也不说话,转身去洗澡了。
余笙见他离开,便爬下床滚去了自己的房间,还顺便锁上了门。
“这样比较安全。”
她拍拍手重新趴在自己的床上休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之后整个人十分的浑浑噩噩。
总之这场猫和老鼠的大战,小老鼠胜。
可第二天余笙的发烧更严重了,两口子都没能出训练,坐在家里大眼瞪小眼。
余笙没兴趣跟他继续干瞪着,一个人收拾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然而洗到一半,男人强行破门而入。
余笙吓得用毛巾把自己的身体遮住。
秦歌直接进入花洒中,从后压住余笙,将她压在冰冷的瓷砖上。
她曼妙的曲线与男人完美贴合。
余笙侧头看她。
“秦歌……不要。”
“我还没进去呢。”男人一语双关。他给自己手里加了沐浴露,一点点给她涂抹上。
余笙不习惯,扭动着。
男人将她再继续紧压住。
“别闹,再这样下去,我会把持不住的。”
“……”余笙不说话了,乖乖让他伺候。
“下午,我们一起去那个地方看看昭雪吧。”
“好。”
小姑娘转过头,趴到他怀里,以小鸟依人的方式。
“我真想一辈子不理你……”
“那天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
余笙紧紧抱住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道歉没有用了。”
男人没有说话。
但在女人迷蒙中,手指间被套上了冰凉的圈圈。
余笙没有低头看,也能知道是什么。
她偷偷瞄了一眼,最后满脸泛红。
“都没有求婚,怎么就把戒指套上了……”
“反正你收了,不许摘下来了。”
余笙伸开纤细的手指,看那颗大钻石。
“你怎么买这么大的?多浪费啊……”
“给你的,怎么能叫浪费呢?”秦歌将她抱起来去吻她,“我那天情绪不好,以后不会这样了。老婆。”
不得不说,这声老婆把余笙都叫酥了。
她被他的吻逗得情不自禁瘫在他的怀里。只有一双手还有些许力气能圈着他。
“我以后什么都向你坦诚,但发生什么事也请你告诉我。知道昭雪死了我会难过,却不会难过得如何如何自责。你要知道,活到现在,我已经把生死看得有多淡了。这条路都是我和昭雪自己选的,如果当我七八十岁了,祖国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会上阵杀敌,壮烈牺牲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也算是另一个归宿,这是我们一开始就认定的。”
“秦歌……”
“我说你自私,是因为在我们这段感情里,你不曾把伤心的那一面透露给我看,选择独自承受。或者在你看来是无私的,但对我来说,真的很难过。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个小家伙这样保护,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余笙不得不笑了,她也不得不哭了。
男人关掉花洒,从一侧取来浴巾,将他的小人儿紧紧裹住,然后抱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
到床边时,男人要去给余笙拿衣服,但奈何小姑娘伸手就将男人的脖子揽住,挨近自己,而后抬头吻他。
秦歌轻笑:“怎么,几天没要你,忍不住了?”
余笙盯着他的某处,一边醉意熏熏的:“是你按捺不住了吧。”
“小东西。”男人丢下自己的外套,直接压在了小姑娘身上。
——
下午,两个人到了石碑处,余笙坐在草地上看风景,顺便陪陪应昭雪,跟他讲了最近的情况。
秦歌则准备了好酒,给他倒了一杯,给其他战士也都倒了一杯。
一切还仿佛应昭雪活着,与平日无异。
聊天到半途时,余笙对昭雪的铭牌提了一句:“等我回去查查你父母的籍贯地,然后去找他们。他们的儿子那么棒,相信他们会为你骄傲。我没有父母,以后只要我退伍,或者休息之时,我都会去看看俩老人家。”
“昭雪的父母都在北京,和我一个大院的。等再两年我退役了,也带你回去,怎么样?”男人在给石碑周围除草,高大的身躯逆光而来,仿佛神灵一般。
清风吹着余笙的发,她的小脸在暖光中柔和似水。
她微笑着答应:“好。”
秦歌牵起余笙的手,转头朝那怀表说了一句:“争取明年让你做叔叔。最小的叔叔。”
余笙气得捶了他一下:“昭雪,你别听他胡说!”
最后两人含泪相视一笑,携手离开。
之后都是井然有序的训练。
余笙有哪里做得不到位的也都会被男人指出来,该罚的还是得罚。
只不过一般回到家,男人就会给嘟嘴的小姑娘揉腰捶腿。将她当成太上皇一样供着。
秦歌因为受伤严重,被批了一个假期,一周。
男人跟上级陈星海说了,我老婆也要假期,不给的话他哪也不想去。
陈星海笑了,那就不批了。
男人只拿幽幽的眼神看他,那我就去找刘姐,天天让她给我验伤。
陈星海这才严肃了,给批了两个人的假。
晚上一回去,秦歌就去整理了行李。
余笙还不知道,看到他在自己的床上给自己整行李,脑袋里想一出是一出。
扒在门框上可怜兮兮地问他:“你是要和我分居吗?”
作者有话要说: 按照大纲还有一场虐的。算了,先让你们点番外。有要看番外的吗?
第43章
分居?想什么呢。
男人笑了, 拿了个空调被过去将她裹住包起来放到床上。
“对啊, 分居。”可嘴上还是要逗一下她。
小可怜吓到了,抱着被子可怜巴巴的。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