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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的笼子,笼子被布蒙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他故意做出一副神密的样子“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曲兰卿歪着脑袋,认真猜测,“万香居的美食?”

    姬广瑞摇头。

    “那一定是一只美丽的小鸟,这回对了吧?”曲兰卿说着就去揭蒙布。

    姬广瑞先一步把笼子背到了身后“不对,你猜不着,可不给你玩”

    曲兰卿被逗得好奇心大发,笑着跟他抢夺,两人一个抢,一个躲,因挨得近,不免身体有摩擦,曲兰卿以前在家跟两个哥哥这么不知玩过多少回,她不觉得有什么,但姬广瑞却是耳目一新的感觉,血液都流得快了。

    二人在这边玩闹着,不防,姬广宸正转到了这边,远远就听到了曲兰卿的笑声,无聊之际,听到她的声音,很是亲切,不由加快了步子,想看看什么事令曲兰卿这么开心。

    不防,身后伸过来一只纤纤玉手,一把将他拉住。

    姬广宸有点不悦,谁这么放肆,敢随意拉拉扯扯,一回头,蓦然与葛婧婉漆黑深沉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他的心猛然一缩,象被一只手狠狠抓了一把。

    ☆、过去的风景

    姬广宸与葛婧婉视线相撞的那瞬间,感觉时间一下子静止了,只到曲兰卿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再次响起,他才又恢复了理智。

    面对葛婧婉,姬广宸发现世上最残忍的莫过于匆匆流逝的岁月,不仅带走了人的青春,连曾经热烈疯狂的情感也被点点滴滴消蚀了。

    虽然姬广宸并不十分满意目前的生活,却真心不想再与葛婧婉有交集,无论她现在是谁的女人,就算不再记恨她对自己的伤害,她都已是过去的风景,从她选择姬广瑞那一刻起,属于他跟她的就全部结束。

    过去了便过去了,没有必要再纠缠,姬广大宸淡声没有任何表情地道“请放手”

    葛婧婉砰砰急跳的心猛地停了一拍,一双美目望着姬广宸,只觉眼前这个人好似陌生人一般,以前眼神热烈温柔,如今象冰,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熟悉的五官多了些岁月的痕迹,象熟透的果子,从头到脚都是成熟男子的诱人气息

    葛婧婉脑中闪现当年姬广宸掐住自己脖子的一幕,那是多么强烈的情感,现在他竟然平静得象一潭无波的水,葛婧婉倒宁愿他象先前那样狂烈,不由地轻启朱唇,故意言道“知道你王妃跟谁在一起么?是姬广瑞,只有他二人在假山后面”

    然后,她成功看到此话的效果,姬广宸眼瞳猛然收缩,凝神去听,自风中捕捉到姬广瑞浅浅的笑声,夹杂在曲兰卿清脆的笑声中后,他面上的平静顿时碎裂,犹如一块玻璃面罩被打碎,刚刚没用任何情绪的眸子,也浮起星星点点的怒光。

    那是一种受了奇耻大辱的感觉,令姬广宸血液上涌,他抬手便去推葛婧婉,咬着牙讥讽“你跟姬广瑞还真是般配,一般的下贱”

    葛婧婉终于找回几分当初的感觉,痴迷地望着姬广宸,手死死抓住他,好一会儿,才神情凄清地道“他只是针对你,儿时父皇对你的宠爱,让他受了很大刺激,只要你喜欢的东西,他一定不会放过,先前是我,现在是曲兰卿,迟早都是他的人”

    怒气迅速在姬广宸体内盘旋,可到底磨练了十来年,他成功控制了情绪“你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因为她跟你不一样,她不虚荣,她只是贪玩,我不会让姬广瑞再有机会接近她。。。。。”

    话刚说到这儿,姬广宸眼前一暗,他再也没想到,葛婧婉竟疯狂如此,在这人来人往的路府,吻住了他的嘴。

    “你。。。。”姬广宸震惊地瞪着眼,一字刚出,葛婧婉的丁香小舌已温柔袭入,捧着他的脸,带着未日般的绝望,狠狠亲吻他。

    姬广宸有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随之,身后一声尖叫惊醒了他,他猛地推开葛婧婉,却惊骇地发现,葛婧婉紧抓着他一只手,而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短匕,短匕插在葛婧婉的小腹之上,血正滴滴答答往下流淌。

    惊呼声是葛婧婉的丫环锦画发出来的,地上刺目的红让她失声尖叫。

    姬广宸抱着摇摇欲坠的葛婧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锦画的尖叫,曲兰卿与姬广瑞也从假山后面转了出来,两人并肩而站,齐齐看到单膝跪在地上的姬广宸,怀里是脸白如纸的葛婧婉。

    曲兰卿吓得尖叫起来,姬广瑞震惊之后,疾步奔过来,看到葛婧婉腹中的短匕,狠狠一拳击在姬广宸脸上。

    姬广宸没有还手,只是呆呆地望着葛婧婉,这把短匕,是他十二岁时父皇赐给他的,手柄处有颗硕大的红宝石,后来他送给了葛婧婉。

    “快去叫太医”万俊飞奔着向府外跑去。

    姬广瑞去抱葛婧婉,葛婧婉却死死抓着姬广宸,姬广瑞心一动,怒视着葛婧婉“难道是你自己做的?”

    葛婧婉不语,只是一直静默地望着姬广宸,用眼神告诉他只想用自己的血换得他的原谅,姬广宸却呆呆的没有任何反映。曲兰卿一直站在远处,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傻了,不敢过来。心里慌恐得象世界未日来临。

    路清越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带着人跑过来,又惊又怕又怒,自己女儿的大好日子,竟被这两位给毁得面目全非,真是可恨。

    太医很快来到,安排路清越收拾了一间干净僻静的屋子,然后帮葛婧婉处理了伤势,伤势不重也不轻,得一阵子休养,这边乱成一团,那边吉时已到,路清越顾不上出去送女儿,紧张地守在葛婧婉的屋外。

    这事是按刑事案还是家务事处理,路清越着大理寺的属下禀告了皇上,得看皇上的意思。

    傍晚,宫里派了人来,是皇上身边的老太监景明。他打发闲杂人等都出去,只留几个关健人士在屋中。

    此时,葛婧婉睡了半日,恢复了些元气,见景明发问,轻声道“公公,这事与旁人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当真?你要执意这么说,那此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追究任何人责任了?”

    “嗯,不用”

    姬广瑞生气地插话“胡说,编谎话都不会,短匕是父皇赐给姬广宸的,好端端地他拿短匕干嘛,就是想杀你,他本来就恨你”

    “不是的,的确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葛婧婉执意坚持自己的说法。

    景明看向姬广宸“辰王,你怎么说?”

    姬广宸不吱声,眼睛盯着某一处,思绪似乎不在这里,听问,慢慢抬了下眼皮,然后摇了下头“我没什么好说的”

    姬广瑞气得抓狂,明明是姬广宸恨葛婧婉才下的手,可恨当着路清越与景明的面,葛婧婉还敢这么偏帮姬广宸,到这时,她心里竟然还有姬广宸,实在可恶至极。

    “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