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苍兰的花语据说是对未来的期待,但我百度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其他的花语,可能这个是日本那边的说法吧,总之这首歌超好听,特别治愈~
哦,对了,差点忘记,求留言求收藏啊宝贝们,没有留言没有码字的动力啊嘤_(:з」∠)_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谭璐予晚上饭还没吃上,就赶了一台急诊手术。出手术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过半了,连轴转了一天,似乎连意识都快要难以维持了,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脚步虚浮像踩在云头。晃晃悠悠地去食堂逛了一圈,大概是过了饭点儿的缘故,她也没什么胃口,就只买了个面包。回去往值班室角落一窝,水也没力气倒,撕了包装就啃开了。
连着站了几个小时的手术台,乏累到手脚酸软的谭璐予靠着墙蹲坐在地上,脸上似乎是神游天外的惺忪,举着面包有一搭没一搭的啃着。等一个面包下去了一半,胃里才有点感觉,人也回过了神,她像是突然想起来点什么,将口袋里手机翻了出来。刚刚在手术中途,手机闹钟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她看也没看就给按掉了,这会儿才有空看看是怎么回事。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打开闹钟的图标,就看见18:30一栏下面小小的‘首映礼’三个字。
之前一个激动,口头上就求了婚的谭璐予还来不及害羞,就被突然忙起来的钟言叙给放了鸽子,婚期一拖再拖。她虽然表示理解,毕竟为了防止工作更忙的自己将来打脸,这种时候自然要表现的宽宏大度,给自己留条后路,但要说不生气那也是不可能的。于是最近一段时间就变成了无论钟言叙说什么,她都是一副‘好的没问题就这样吧都听你的’,但行动方面颇有些非暴力不合作的意味。更甚者,某晚某人晚归想要开个小车的时候,被她装作睡迷糊了,一脚给踢下了床。
被暴力对待后,钟言叙才有些反应过来,有人在闹小脾气了。百度诚不欺我,女人的宽容是要分对象的,大度的不介意也有可能是假象,口是心非才是常态。然而他真的是太忙了,拼拼凑凑挤出时间回家看看她,两三个小时床单还没暖热就要起来去机场,他忙,谭璐予也忙,两人连一段饭的时间都是奢侈,他总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也难以察觉她那些细微的不满,只能在深夜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拥着熟睡的她,轻轻印一个吻。
首映礼前一晚,钟言叙好不容易有空在家睡个整觉,终于能够发现谭璐予的爱搭不理,心里也觉得对她有所亏欠,生怕谭璐予一气之下反悔。他一边享受着女朋友偶尔的小性子,又对这甜蜜的烦恼有些为难。想起自己暗中准备的惊喜,钟言叙颇为头疼地琢磨着怎么哄人。而第二天的首映礼,虽然很希望她能出席,但想想谭璐予密密麻麻的排班表,心里想想就算了,不求她到现场,最起码有空看看直播?
《小苍兰》是钟言叙作为导演的职业生涯中,至今为止最为满意的作品,他自然是希望能够与她一起见证它面世的那一刻。
一晚上,他拐弯抹角地提起明天的天气,明天他会晚归,明天她忙不忙……
“我明晚值班。”一句话堵回了钟言叙拉扯到一半的试探。
跟上点儿看直播?怕不是活在梦里。
看着钟言叙跟一只撒娇失败的小狗一样垂头丧气,她不禁“噗嗤”轻声笑开。放下手中的乳液瓶子,谭璐予走到床前顺了顺他头上的打着卷的发梢,在他伸过头来索吻时,又笑着推开他的脸。
“别闹。”她头往后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你才是别闹,”钟言叙一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凑到眼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大掌扶上她的后脑勺,唇瓣微起,轻轻厮磨。
谭璐予拿他没办法,只能维持住这个难受的姿势,和他唇齿交缠,正当钟言叙得寸进尺想要更进一步时,被她打掉了摸进睡衣的手。
“臭流氓!”她笑骂他,语气娇娇软软,像在欲拒还迎,“今天不行。”
显然钟言叙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一把将人揽过,谭璐予被他一拉,脚下不稳,直接扑倒在他的身上。
“现在谁是臭流氓?”钟言叙一手固定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起身,一边装作一副被恶霸强欺的嘴脸,“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没想到我老婆居然还有傲娇属性。”
声音里温柔的笑意快要溢了出来,谭璐予悬在他脸上方白了他一眼,就着这个姿势伸手去掐他的腰,精瘦的腰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她只能拈起一点皮肉,旋过180°。
钟言叙吃痛,但却还是一脸有些欠揍的笑容,他紧了紧环过她腰肢的手臂,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顺便伸手拉掉了床头灯。
悉悉索索一阵响动,谭璐予转转眼睛,索性任由他动作,只是嘴里还在推拒,但这一声声轻言软语的,哪里还像是真正的拒绝,只觉得是半推半就。
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路过紧实的腹肌,谭璐予有意无意指尖轻搔而过。钟言叙顿觉下腹一紧,俯首狠狠吮住她的唇。
然而他的手拈住那一小块布料正准备往下拉扯时,手指似乎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像是某种女性之友的边缘。但还没等他想出个结果来,一个不察,就被突然发作的谭璐予一脚踹了下去。
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但钟言叙一米□□的个子被这么踢下床,还是发出“咚”一声闷响。
“嘶……第二次了。”他蹩眉,缓缓起身打开床头灯,无奈的看向床上已经迅速用薄被遮住身体的人。
“嗯……但这可不怪我。”谭璐予一脸无辜,“我说了今天不行的。”
已经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摸到的东西是什么的钟言叙只能认栽:“……你是故意的。”
他的语气很是幽怨。钟言叙最近忙得昏天地暗,常常一觉睡醒都不知道自己身在在哪里,反正酒店房间差不多都长一个样子,记得日期都与行程有关,还真一时想不起她的特殊日子。
“我没有啊,你想多了。”她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耍赖。
他伸手揉了揉刚才摔下床时蹭到床头柜的脑门,脸上的表情很是委屈,心里对看见她笑脸就消了火的自己气闷不已。
谭璐予抬眼看见他手遮着额头轻轻地揉,还以为是磕到了,不由有些心虚,她赶忙收了脸上的笑意,伸手试图将他的手拿下来:“是不是磕到了?你手别揉,放下来我看看!”
钟言叙身体后仰,避过她伸过来的手,就闷闷的坐在地上不说话。
谭璐予看他不说话的样子,还以为真的磕疼了,不禁急了起来:“你别闹了,把手放下来我看看!”
钟言叙还是不出声,闻言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