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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流冬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东西掉落的声音,春晓凝神细听片刻,里面又传来了声响,像是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哗啦被人扫了下来。春晓正欲敲门,流冬却突然扣住了她的手,低声提醒道:“你也不看什么时辰了,别扰了小姐和姑爷休息。”

    “可是……里面怎么了?”春晓不明。

    “就算东西掉了,也得明日再收拾了。”流冬怡然自得。

    “唔……我的胭脂……”里面传来酒砂闷声低叫的声音,像是被人封住了唇。

    “管它。”沉曦低喃。

    “不许在这儿……”酒砂弱弱抗议。

    “你又不想在床上……”

    一会儿后。

    “床上好了……”酒砂低声求饶。

    “唔,下次吧。”他沙哑道。

    “下次?明天吗?”酒砂怀揣着一丝希望。

    “下次。”今晚下次。他不容拒绝,很快便让她说不出话来了。

    第二日,沉曦练完功后洗沐回来,酒砂还在沉沉睡着,见天色不早了,他轻轻将她吻醒。

    酒砂迷糊睁眼,想起昨晚之事羞恼得紧,手使劲挥打出去,却是软绵绵的,反倒被他抓在掌中细细亲吻着,吻得她手心发痒。

    “别弄了,好困呢。”

    “要起了,先起来用早膳,中午再睡。”

    “不要,我困。”酒砂转过身抱住棉被。

    “起了,下午带你去骑马。”沉曦诱惑道。

    “不骑,累。”酒砂迷糊道。

    “要起了,乖,下午带你出去玩,想去哪儿都行……”

    酒砂见他一直缠着自己,不让自己睡觉,只能转回身子抱住他,呢喃哀求道:“让我睡多一会儿。”

    沉曦心软了,不再动她。

    酒砂心中欢喜,讨好地在他胸口亲了一下,吻落在他中衣上。

    沉曦低眉,扯开了中衣,指了指自己胸膛,循循善诱,“再亲一下。”

    酒砂皱了皱眉,眯着眼在他结实的胸口亲了一下,就在她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继续睡觉的时候,却不料已经不小心点了火。

    没一会儿酒砂便彻底清醒了,一脸委屈地揪着衣裳爬下了床,冲外面喊道:“晚秋,梳洗!”

    被推翻倒在床上的沉曦低低笑出声来,她的床气真可爱,像足了一个孩子。

    午后,二人躺在花园的藤编摇椅里,享受着惬意的金秋时光。

    酒砂窝在沉曦怀中,手点了点他的胸膛,“明日我要和陌儿去宋老先生那儿一趟。”

    “嗯?去做什么?”沉曦低头,说话间唇抵着她的云鬓,她身上有一股清浅的花香味,甚是好闻。

    酒砂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叶慕阳姐弟俩儿的事说了,让他知道,有利而无害。

    沉曦倒不惊诧,前世的叶羡晚为了能让弟弟参加科举,设计让马在众目睽睽之下踩断了自己的脚。这姐弟二人都瘸了腿,暗度陈仓换回了身份,不过因此,国公府的爵位也保不住了。自那之后姐弟二人过得很是艰难,直到后来真正的叶慕阳金榜题名,成了史上第一个不良于行的探花郎,姐弟俩才苦尽甘来。

    不过他也有些纳闷,他记得这叶羡晚最后是嫁给了榜眼许睿之的,许睿之不嫌弃她的腿疾,二人婚后相敬如宾,那怎么今世这叶羡晚会和酒陌走在了一起?

    沉曦又回想起一件事,当时叶慕阳中了探花之后,曾有人告密,意图揭露这姐弟二人的秘密,告他们个欺君之罪,后来却是酒陌出手强压住此事,这事费了他不少劲,当时,他和太子都暗中出手帮了忙。

    看来,酒陌是对曾经女扮男装的叶羡晚有些情分的,可是这叶羡晚,她不是喜欢许睿之吗?沉曦转念一想,这叶羡晚当年已经身残,能有未婚男子求娶为正妻已属难得,何况这求娶之人还是同窗多年知根知底、如今又前途似锦的榜眼,只要这叶家姐弟俩不蠢,便会嫁过去。

    “夫君,你觉得慕阳弟弟的腿能治好吗?”酒砂粘着他,手指在他胸膛上划来划去,这要是到了晚上她才不敢这么缠他,就仗着现在是白天,丫环们都在旁边守着。

    沉曦捉住她的小手,“不知,我又不是大夫,得让宋老先生看过方知。”

    “说的也是,”酒砂搂住他的腰,“那你明日和我们去吗?”

    “嗯。”他明日空闲。

    酒砂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好像他只要不上朝,他的时间都是她的。酒砂在他怀中伸了个懒腰,闭眼睡了。

    沉曦接过晚秋递来的毛毯轻掩在她身上,将摇椅上挂着的纱帐放下。纱帐一垂下,摇椅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沉曦闭目养神,可是脑海中却浮起一个遐想来,若是将这纱帐换成不可透视的幔布,二人再在这摇椅上……沉曦喉结一紧,这想法邪恶得紧啊,想到这,他忍不住收紧了她。

    白日宣淫,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酒砂:杀手,这男主人设崩了啊,以前不是这样的啊?qaq

    杀手:乖,这才是原定人设。杀手是慈母,慈母是不会遏制孩子们的天性的。

    酒陌(举手):我也要!

    杀手:呸!小孩子懂什么!好好读书!作业写完了没?期中考考了几分?

    ☆、19.1

    翌日, 酒砂一行人如约到了宋府。在拜见宋老先生后,宋老先生细细询问了当年叶羡晚受伤的情况,这才开始给他把脉。可是三指一探上其腕, 宋老先生脸色立即就变了, 惊诧的目光在叶羡晚身上上下打量。

    叶羡晚羞愧难当,低头不敢看他。

    “宋老先生!”一旁立着的叶慕阳登时“扑通”一声跪下, “求您为我们姐弟二人保密!”

    “慕阳!”酒陌见拉她不起, 干脆也跪了下去, “宋老先生,求您了!”

    宋老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挥了挥手,“医者仁心,行医之人自是要为病患保密,诸位不必担心。”他也不去细想这其中的缘由。这叶羡晚身为男子,他诊治起来更为方便, 也就不必避讳了。

    宋老又细细询问了一些问题, 而后对叶羡晚道:“老夫先给你双腿施针,若是还有疼痛感, 那治愈希望便大, 若无感, 也不必气馁。”

    叶羡晚颔首, 因着要卷起裤腿,酒砂身为新妇不便直观,便退到屏风后回避。

    沉曦带她到屏风后, 又似对里面的情况有些好奇,便对她道:“我去看看。”

    酒砂点头,她记得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年幼的他正好采药归来,指不准现在的他对岐黄之术还有些兴趣。

    酒陌将叶羡晚抱到坐榻上,和叶慕阳一起将他的裤腿卷起,只见少年双腿洁白笔直,略有瘦弱,宋老在腿肉处轻按数下,见皮肤弹性软硬适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