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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况且还有个情敌需要对付。

    叶紫曦一路跑回来仪阁,捂着胸口喘息着。

    “曦儿,你这是怎么了?”身后传来阮氏关切的声音。

    叶紫曦慌乱回道:“没什么,走的急了些,有些喘罢了。娘这会子要往哪里去?”

    叶紫曦看着装扮妥帖的阮氏问道。

    阮氏垂下眸子,声音也低了些道:“终究还是躲不过的,你爹派人请我去书房。”

    “娘…”叶紫曦轻唤道,眼中都是担忧。

    阮氏拍了拍女儿的手安慰道:“没事的,顶多也就是一顿责骂罢了。不会有事的。”

    多年的同床共枕的夫妻,就算没有情爱在,情分总还是有的。

    “妾身给老爷请安。”阮氏一进门就跪下行了大礼。

    叶逢春看了看阮氏,道:“起来吧。”

    “妾身自知难逃罪责,还望老爷念在曦儿年轻,放过她吧。”阮氏求饶道。

    叶逢春嘴角轻扯,阮氏心里的小九九他是一清二楚,直接道:“你也不用如此假惺惺的。我既然私下召见那两个人,你就该知道我并无深究的意思。”

    “况且家丑不可外扬…你下得来脸为难小辈,叶府却丢不起这个人。”

    “妾身知道错了,以后必定不再犯了,还望老爷息怒。”阮氏回道。

    “绾儿这孩子不简单,你以后还是少惹她,我护得了一次两次,护不了三次四次…”叶逢春叹息道。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疲累。

    “老爷的意思是?”阮氏有些不明白,狐疑着问道。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连一向见多识广的老爷都直言说叶绾不简单?

    叶逢春怒道:“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让你给我安分守己点,不要处处给我惹事。”

    阮氏虽心里仍有疑窦,但面对盛怒的叶逢春她也不敢再追问。

    “妾身知道了。”阮氏恭敬道。

    “只是此事就如此揭过了吗?她不追究了?”阮氏又问道。

    “你瞧瞧你,自己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就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叶逢春气呼呼的回道。

    阮氏暗自腹诽,可是这次事关身家性命叶绾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作追究吗?

    换了自己是肯定做不到的。

    “绾儿,也是卖我个面子罢了,你别存侥幸的心理。若是有下一次,我第一个饶不了你。”叶逢春警告道。

    阮氏点头应是。又道:“澜儿的病好了些,却整日心神不宁的。问了才说是亲眼瞧见绾儿勾引她未婚夫顾公子。老爷您看此事……”

    “澜儿打小就听话懂事,从来不惹事。这回受了这么大委屈,又病了这些日子…”

    叶逢春皱眉道:“绾儿勾引云凡?”

    “澜儿亲眼见到的,否则也不会伤心成那样。”阮氏解释道。

    “此事我知道了,回头我去问问绾儿。你也好好安慰二丫头,她打小心思就细,容易多想。”叶逢春回道。

    “况且澜儿与云凡的婚约是两家人一同定下的,不会出现变化的。”

    “没事,妾身便退下了。”阮氏回道。

    “你等等,这几日你去庙里烧个香拜个佛吧。”叶逢春交代道。

    “老爷是有烦心事?”阮氏问道。

    叶逢春点头道:“娇儿的孩子毕竟是咱们给……这几日我总是梦见那孩子…”

    “老爷,不用如此自责,您做的一切都是顾全大局,为叶府的百年基业做打算,再者说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妾身安排的,真要索命就让他来索妾身的命吧。”阮氏言辞激烈的说道。

    许是年纪大了,叶逢春的心思也重了些,叹息道:“终究是我们的错。你去烧个香,我心里也好受些。”

    “是,老爷。妾身明日就去。再抄写佛经烧给那孩子就是。”阮氏回道。

    “嗯。你看着办吧。”叶逢春摆手示意阮氏退下。

    前头叶府的生意已然是自顾不暇,希望阮氏能听进去自己的劝诫之言,若是再生事端。只怕……

    ☆、第一百九十八章、胡萝卜加大棒

    司马烈到了西北地区后,原本是想踏踏实实完成圣明,好早些回去复命的。

    谁知道官场中那么多的道道,随意的一件小事吩咐下去,执行起来就是各种困难险阻。

    哎呦,我这暴脾气。

    司马烈当及将所有人招集到了演武场。

    “我知道,你们心里不服我这个京城派来的赈灾大臣。”

    “当然我也知道,在我手下做事必定会损害某些人的利益。”

    “但是你们要知道,这粮食物资是发给灾民的…你们若是每个人都贪上一些,积少成多,就有很多人因为你们要背井离乡去逃荒,也会因为你们而妻离子散。”

    “今天我把底线将亮了出来,说了该说的话。不服的就上来一战,若是有人赢了本王,这赈灾特使就让他来做。”

    司马烈将手中的长枪往地上一顿,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铿锵声。

    司马烈虽未身着铠甲,但是长发无风自动,气势如虹。

    底下众人先是被司马烈的气势给震慑住了,接着就有人喊道:“殿下此话当真吗?”

    又有人低声道:“京城来的都是花架子,要不你上去试试?”

    更多人持怀疑观望的态度,等着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出现。

    “都是一群怂蛋吗?只敢背下玩弄阴谋的小人吗?”司马烈朗声骂道。

    底下有人忍不住了,一声大喝,跃上了比武台,拱手道:“廊坊赵平,请殿下赐教。”

    “京城司马烈,请赐教。”司马烈也拱手报家门道。

    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赢得底下不少人的好感,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你,但凡是做官的还是京城来的官,更何况还是为皇子,那不都眼睛长头顶上的,看人都不用正眼的吗?

    赵平身形高大,一身腱子肉,相比较而言司马烈的健硕身材,显得就有些小巧了。

    司马烈单掌向前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赵平一个猛虎扑食就奔向了司马烈,他倒也聪明,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打算以自己的身材优势压倒司马烈。

    司马烈为了震慑众人,也为表公平,将手中的长枪扔在了一边,以一双肉掌接下了赵平的双臂。

    场面变成了力量的角逐。底下的叫喊声此起彼伏。都是军营中人,崇尚的都是力量。

    司马烈刚碰上赵平的手臂,只觉一股大力自手掌传到全身,司马烈往后退了几步,左脚后撤,右脚前弓,才堪堪化解了赵平的攻势。

    到底是低估了对手。

    底下众人又齐齐嘘了几声,不时有讽刺之言,类似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赶紧下去回家喂奶去吧。

    赵平也是心中一惊,要知道自己的力气鲜少有人能扛得住。这点自信还是有的,眼前这个皇子倒是有几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