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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司马烈,如藕般的玉臂勾住司马烈的脖子。

    “阿烈,我也是。”朱唇微启,声音魅惑。

    “绾儿,你会怪我吗?”司马烈只觉浑身都颤抖起来,小腹处的炙热几乎要让他失去最后的理智。

    叶绾明白他所说的事。洞房花烛夜是每个女子由女孩到女人的蜕变,神圣而意义重大。她知道司马烈顾及她的感受,此时此地,虽还未成为夫妻,但他爱她,他亦爱他。

    叶绾没有回答,玉手划过司马烈滚烫的肌肤,将最后一层隔阂褪去。

    玉手顺着司马烈的胸膛,轻轻滑至小腹处,握住那抹昂扬。

    司马烈感受着叶绾玉手上传来的一阵冰凉,倒吸了口气,露出舒服至极的表情。

    只是这动作只如同饮鸩止渴般,司马烈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释放着压抑许久的***。

    叶绾只觉浑身也滚烫起来,有些难受的扭动着。

    直到清楚的感受到有炙热进入身体里,痛,无比的痛…

    眼角有泪滑落,玉手娇软无力的抵在司马烈健硕的胸膛上,想要将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给推离自己的身体。

    司马烈浑身一震,只觉进入了温热里,说不出的舒服,正欲挺动腰肢,却瞧见叶绾眼角的一抹眼泪。于是按捺住自己的***。

    俯身吻在叶绾的眼角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绾儿,一会儿就好。”

    良久,司马烈试着缓缓的动了动。

    叶绾似乎适应了些,随着司马烈的动作,发出娇柔的嘤咛声。

    这声音如同战场上发起冲锋的战鼓声,催促着司马烈要直捣黄龙。

    司马烈喘息着,激烈的冲刺,有一股炙热喷涌而出。

    此刻,灵魂与灵魂的契合。

    叶绾靠在司马烈的臂弯里,脸上有未褪尽的潮红,自此,它的人,她的心便都只属于眼前这个叫司马烈的男人了。

    司马烈有些疲累,闭着眼睛假寐,“绾儿,后悔吗?”

    “情过无悔。”叶绾回道。

    司马烈猛的睁开了眸子,侧起了身子问道:“听你这意思,难道将本王吃干抹净,还想不负责任?”

    叶绾突然就乐了起来道:“难道先前老板娘的话竟是真的?难怪某人恼羞成怒来着…”

    司马烈咬牙道:“那…那又如何?还是刚刚本王的表现你不满意?”

    说着又翻身将叶绾压在身下坏笑道:“要不咱们再试一次,保证让你满意…”

    叶绾连忙道:“满意,满意…”

    此刻她正浑身酸疼,哪里还能经得起再一次的折腾。

    司马烈低头吻了文叶绾的额头,柔声道:“绾儿,我不想争那个位子了。从前争那个位置是想保护你,保护我在乎的人。可是自从我参与夺嫡,却多次连累你险些丧命…我想带着你,就我和你远走天涯,逍遥自在可好?”

    叶绾的玉指轻点在司马烈的薄唇上示意其不必再说了。

    “阿烈,骑虎难下的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就算你现在不争,你觉得司马炎会放过我们吗?来日一旦他登基,衍儿该怎么办?莫问该怎么办?”叶绾一针见血的反问道。

    ☆、第三百三十五章、将计就计吧

    是啊,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天地辽阔,这繁华人世,容不下一个司马烈,容不下一个叶绾。

    若是司马烈真的放弃争夺王位,伤害的不仅仅是他与叶绾的性命,还包括许许多多的人。比如申筑,倪震…

    “阿烈,我们不能自私到用他们的性命来换我们的幸福。若咱们真如此做了,与司马炎那样的人又有何区别,撇去如过街老鼠般的日子不说,咱们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叶绾回道,语气平淡。

    司马烈紧紧的搂着叶绾的香肩,偏头吻了吻叶绾的头发,道:“既如此,咱们便孤注一掷,博出个未来。我要你与我一起看着锦绣江山,繁华似锦。”

    叶绾鼻头一酸,感动之余,又有些患得患失的失落。

    来日他便是出云高高在上的王,天下美人供其挑选,他还未记得今日的承诺吗?

    退一步说,司马烈争夺皇位之举,自己也算亲手将他推上这条夺嫡之路。

    只是若是心无挂碍,他又何尝不愿与他远走天涯,过着潇洒自在的神仙眷侣般的日子,逍遥红尘,快意恩仇。

    只是她做不到,她不能不顾着许她新生的师傅,她一心护着的弟弟叶莫问。还有那个从未给过她丝毫温暖的爹,毕竟他是娘至死都还念着的男人,她身体里流着他一半的血。

    叶绾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道:“但愿来日,你还能记得今日的誓言。”

    “绾儿,你怎么到快活居也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你可知我差一点就把聂云央给杀了。”司马烈好奇的问道。

    叶绾楞了一下,她先前的确未料到这一出。自己没有死的消息,越少人知道自己就越安全。就是没曾料到司马烈会为了她还得罪相府这颗大树。

    “果真?”叶绾故作狐疑的促狭着反问道,模样俏皮可爱。

    司马烈低头吻住她的唇,良久才分开,“如此你可还怀疑本王对你的真心?”

    叶绾娇羞着往司马烈的怀里钻了钻。

    司马烈又使坏的在她的柳腰上掐了掐。惹得叶绾连连告饶,她素来最是怕痒,哪里经得起司马烈如此撩拨。

    司马烈心头微暖,他哪里不知道叶绾此次金蝉脱壳,多半也是为了他能够无后顾之忧的参与夺嫡。个中的凶险他岂能不知。

    “聂云央既然要杀你,断不会让你轻易逃脱,你是使了什么法子逃出了写必死之局的?”司马烈皱眉问道。

    叶绾笑着回道:“凭着本小姐的美貌,当然也少不了智慧。”

    司马烈伸手捏住叶绾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倒也是,绾儿天人之姿,定能迷倒那行凶之人。”

    叶绾正色回道:“是人都有***,我只是抓住那人心里最渴望的东西罢了。钱财与下半生的自由。”

    “哦?”司马烈挑眉道。

    叶绾撇了撇嘴道:“我可是足足花了五万两银子,才堪堪保住这条小命,这不才可怜巴巴的卖身到快活居赚钱还债嘛…”

    司马烈被叶绾故作委屈的神情逗乐了,“就凭几句话,那人就放了你了?”

    叶绾道:“五万两加他下半生的幸福。不答应的人才是傻子吧。像他这样的杀手,心里对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样的生活最是期待。我都将财富与幸福拱手送到他面前,若是再不动心,我也没办法了。只能等你给我报仇了。”

    叶绾说的轻松,其中险恶可见一般,若是一个不慎,自是香消玉殒。

    “那你派人回去拿人皮面具,怎么也不留个字条呢?”司马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