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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他陪我来的。”

    “……”话说到这,方熠彤也该懂了,她尴尬地笑笑,快速跟他们道了别便回演播厅去了。

    蒋品一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说:“你倒是挺招人喜欢的。”

    “有吗?”傅煜书反问道。

    蒋品一和他一起进了自己的舞蹈教室,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当然有,你可能看不出来,但我是女人,女人最了解女人了,方团长那眼神分明是少女怀春。”

    傅煜书背着手站在门口等她,听她这么说只回了句:“她不是少女了。”

    “……”这话要是给方熠彤听见,还不得伤心死?蒋品一回眸白了他一眼,问,“你觉得方团长漂亮吗?”

    女人最关心的大概永远都是这些话题,傅煜书诚实地说:“比你差远了。”

    “差在哪里?”蒋品一追问。

    傅煜书双手环胸抿唇思考了一下,认真地说:“其实没有可比性,你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她也不难看,只是好看得太端庄,让人提不起兴趣。”

    蒋品一收好了东西装进背包里朝外走,经过他身边时阴阳怪气道:“提不起性趣?”

    傅煜书只看蒋品一的表情就知道她说的那个“性趣”不是他说的那个“兴趣”了,他立刻黑了脸,拽着她的胳膊朝外走,不悦道:“你脑子里整天想得都是些什么?也不见你出门,都不知道去从哪学来的。”

    蒋品一不以为然:“看小说啊,小说里面就这么说的。”

    傅煜书道:“我的小说里可没写这些。”

    “你是大神,写的太高深了我看不懂,而且太吓人了,我喜欢看言情小说。”

    “……”晚上回去就把她那些言情小说都收起来,至于现在,还有其他事做。

    傅煜书带着蒋品一回到车上,问她:“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蒋品一点了点要带给父亲的东西,摇摇头说:“没有了,走吧,好不容易可以去看爸爸了,我都等不及了。”

    傅煜书颔首应下,发动车子正打算走,却发现车子出了问题。

    “怎么了?”蒋品一疑惑道。

    傅煜书坐在驾驶座上凝眸思索了一下,随后打开车门下车检查,这个时间只有蒋品一自己坐在副驾驶,她看着驾驶座的方向,忽然听到身后的车窗被人敲响,她原以为是傅煜书,结果回头一看,看见了古流琛的脸。

    蒋品一吓得尖叫一声,古流琛朝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便立刻朝后方跑去,不一会就消失在繁杂的建筑和树木中。

    傅煜书赶回车上询问蒋品一发生了什么事,蒋品一后怕地指着车窗,手指不断颤抖。

    “到底怎么了?你看见了谁?”傅煜书蹙眉道,“难道是古流琛?”瞧她吓得那副样子,只能是他了。

    蒋品一点点头,吸了口气道:“对不起,我有点太不冷静了。”

    傅煜书上车关了车门上了锁,轻声安抚她:“没有,是我态度有问题,你刚才看见他了?”

    蒋品一道:“我刚才听见身后有人敲车窗,以为是你,转头去看,谁知道居然是他……”

    傅煜书听完,心里也有了决断,他修长的双眉紧紧皱着,镜片下的眸子带着某种令人胆寒的戾气,这是蒋品一在他身上从未见过的,她有点担心。

    “你没事吧?车子怎么了?”蒋品一担忧地询问他。

    傅煜书看着前方道:“车胎被扎了,没什么大事,我下去换个就行,应该是古流琛干的。”

    “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蒋品一不知该说什么,什么都不足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傅煜书这次下车记得锁车门,以免蒋品一出什么意外。他换车胎没用多久时间,大概一直在努力争取快一点,留蒋品一一个人在车里不安心。

    等收拾好了一切,两人重新上路去看蒋嵊。

    对于刚才古流琛恶作剧般的行为,应该会被附近的监控录像拍到,但这样的行为并不足以把古流琛怎么样,就算拍到也没什么大用处,现下最该做的是抓住他的犯罪证据,送他接受法律制裁。

    其实,这段时间槐园的案子已经有了大大的进展。通过对从蒋嵊那里得知的信息的查探,警方基本了解了槐园这些人的构成,并且把所有人都控制了起来,以免出现有人潜逃的情况。

    槐园始建于数十年前,那时创造这个地方的几家人都是盗墓的,以古家为首,其他为辅,非法获取了许多珍贵文物。这些人在槐园隐姓埋名,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打算把那些文物缓慢而小心地出手,从而获得非法的财产,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然而,一旦关乎到钱这个字,什么事情都会说不清,他们这几家人也不例外。

    分赃的不均匀导致几家人渐渐有了分歧,有几家人顾念着感情,打算吃哑巴亏,直接搬走不再和古家为伍,但古家人担心他们出去后告密,不准他们离开,还把他们关在了藏着宝藏的槐树底下监.禁着,让他们通过身体上的折磨反省自己的错误,反省对于他们的神的背叛。

    这几家盗墓人信奉着他们独自的神,每次下地前都会祈求神明保佑,多年来一直不曾改变。他们有千奇百怪的刑罚用来施展在背叛者身上,这些被关起来的人,可谓受尽了折磨。

    因为这些事,余下那些人不敢再提出离开槐园,而那些被关起来折磨的人的儿女,都非常希望可以把父母救出来。他们不止一次找古家协商,可尽管他们宁可放弃一切,古家也一直都不肯松口。直到这些被折磨致死,才被返还给他们各自的亲人,以儆效尤。

    当这些人得到自己父母的尸体时,那些尸体已经都让人不忍心看了。他们为父母收拾干净,整理遗容,换上新衣服,拍下了那些遗照。

    这种习惯,一直延续了很久,在不断有想要离开却被古家制裁的人死去后,都有新的遗照拍出来,有的还会留下录像,这就是之前傅煜书看的那卷古老的录像带的来历。

    因为亲人冤屈而死,自己本身的身份又让他们不能求助于警察,多年的压迫也使他们不敢去反抗古家,久而久之,积郁成疾,这些人便将自杀当做了解脱。

    等儿女都长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