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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脖子,咬紧牙关说:“家里……没套!”

    郑毅的手停住了。

    他似乎咬紧了牙关忍了一会儿,半晌,他蹦紧肌肉把她的脸从怀里捞出来,隐忍着问她:“不愿意?”

    他是不介意自己轻装上阵。

    反正他都已经打定主意把她娶回家了。

    可是岚烟却不是这么想,脑袋被捞出来之后她被灯光刺了一下,眯着眼睛抱着他手臂,好半晌才低声说:“不是……就是……也得看看什么日子啊……天时地利人和岂不是更好?”

    其实她就是害怕了。

    循序渐进好不好?!这样一下上本垒她真的很方!

    郑毅才不信她的鬼话,闻言他面无表情地说:“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找了个初夜都要择日子的女朋友。”

    他今天不吃到她就不甘心。

    可是见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想了想家里头实在是没有设备,等他出去买了这小妮子恐怕早就躲回家房门都上锁了,当即叹了一口气。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以后受苦的是你。”

    岚烟:“?”

    郑毅往下看了看自己的裤裆,示意:“老被打断很容易阳·痿。”

    岚烟的脸爆红。

    她才发现他的手还在自己裤子里没有拿出来,这个姿势谈判起来真的是敌强我弱,这样一想岚烟又紧张地结巴了,说:“那……那你要怎样……”

    “循序渐进也行,”郑毅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她心里头的想法一点都没有瞒过他,“那今晚你帮我。”

    他的语气真的是“除了这个没得商量”,岚烟看着天花板失语了一会儿,就听到耳边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传来,是他把手拿了出去,然后在......

    再下一秒,他就牵着她的手,摸到了最兴奋的那一处。

    岚烟想哭的心都有了。

    她紧张地手腕僵硬,却抵不过男人兴奋至极一下一下身体力行地教她……他把她侧过身子弄躺下,自己也躺了下来,然后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一只手抱着她后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教她上下动。空气中一片寂静,所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某些粘稠液体交缠的声音就像被无限扩大一样,岚烟被闷在他胸口,听着他又重又快的心跳声似乎和自己一摸一样,手底下的炽热温度也像是有生命一样,脉搏的跳动和耳边的相同......

    她觉得小腹那股冲动又来了,就很绝望。

    她都被他教坏了。

    直到岚烟觉得鼻尖空气越来越稀薄,手心也越来越麻的时候,男人的动作明显要更快了,他大腿夹着她,慢慢地呼吸渐重,握着她的手逼迫她动的更快,岚烟枕着的胸膛也绷了起来……然后空气中就多了一股粘稠的味道。

    岚烟口干舌燥,等着他缓过神,下一秒男人就低下头像是安抚一样亲吻她略湿润的眼角,微红的鼻子,最后落在嘴唇上。

    这个吻里有满足,也比以往的吻更痴缠,就像要把她吞到肚子里似的。

    “手酸吗?”

    他哑声在她唇齿间问道。

    岚烟欲哭无泪,手里一把……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差没哭给他看:“……你闭嘴吧。”

    郑毅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忍不住低笑。

    原来她哭的时候他也不全是心疼和烦躁,就像现在,听着她这委屈的语气,他还挺满足的。

    因为这种声音也只有他能听到。

    郑毅的手越过她身体拿起桌上的抽纸,然后继续着这个姿势给她擦干净手,还不忘一本正经地说:“不酸啊?也是,平时我自己弄手是挺酸的,可能今天你来帮我我觉得更刺激,比以前快了点,等我生日那天我一定会努力地跟平常一样。”

    擦完还在她羞愤欲死的眼神中亲了亲她的手......最后岚烟实在看不下去了,推开他就跑到洗手间去洗手,最后还被郑毅趁机堵在浴室里洗了个澡,最后穿上了他的一件睡衣,两人确认关系后第一次同床共枕就那么顺理成章地完成了......

    郑毅看在她今晚受了太多刺激的份儿上去把她洗掉的衣服和小内内挂在阳台上,看着这粉色的一小块布,郑毅就想起自己指尖触碰到的那湿润触感,不禁眸色更深了些,然后想到房里躺着的那人,炽热的双眸才渐渐缓和下来,化成别人都无缘看见的温柔。

    他回到房间,坐在被窝里的人一下子躺下,警惕地看着他。岚烟看着他若无其事地上床,然后手一拨,自己就滚到了他怀里,今晚吃了八分饱的人眉目温和,就像是签了一笔过亿的生意似的惬意。

    岚烟抬头看了看他,然后捏了他腰间的肉一把,说:“你以前……真的没有过?”

    像她身边的那些男孩,谁不是年纪轻轻就身经百战,就算他挑剔,也总不会真的二十七年了都是,那个吧?

    郑毅闻言,低头瞥了她一眼,挑眉问:“我还以为你知道是你第一个给我开荤的时候会开心地一个劲傻乐呢?”

    岚烟缩了缩脖子:“……还,还好。”

    她想了想,说:“以前跟宿舍的姑娘们还说过,以后第一次不要交给处·男呢。”

    哪怕是刚开过个假荤,郑毅也不至于一下子昏了头脑,一下子就听明白她的意思,顿时黑着脸把她压在床褥里:“你的意思是我技术不好?”

    岚烟吓得瞪大眼睛跟跳死鱼一样:“我不是!我没有!”

    郑毅阴森森地看着她,舌尖伸出来抵着牙齿舔了一圈:“最好没有,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岚烟怂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两人相拥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终于夜深人静,一点吵闹声都没有了。反倒是月色比前些日子都要清晰,一片雪白银色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剪影。

    今年只下了一场雪,还是她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看的。那会儿他一点都没有心思放在看雪上,只觉得她不在了,连雪都不好看了。

    到现在天虽然还是那般冷,但都没有到能下雪的温度,顾庭也说,今年大概没有雪了。

    只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可惜。他看着这寂静的黑幕和皎洁月色,却难得觉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感觉。

    这种感觉,在郑毅二十七年里头,是十分陌生的。

    小的时候面对那群虚伪的大人,他对于家这个字第一个感觉就是厌恶,所以在他有能力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后来长大了一些,他知道了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教他变得多好,身边的孩子每一个都是家长心里的宝,都承载着家长的希望,别人有家教,有父母的指导,这些他都没有,所以他只能靠自己。

    上大学的时候,他是很拼的,帮人搞项目积累人脉,他比谁都干得多,也比谁都干得好。当时年纪轻,要面对别人想象不到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