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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伪娘气息,一点也不gay里gay气,十足的纯爷们。

    嗷呜!还有没有天理了,这人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宇宙。

    叶棠轻轻问了一声:“燊哥哥,你想要孩子吗?”她的手自然地搭在岳见燊腰间:“就是像璋哥、珍姐那样的小孩子。”

    岳见燊眨眨眼,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小小的人儿,鼻子小,嘴巴小,手也小,脚也小,但肉嘟嘟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对了,叶棠好像很喜欢小孩子,因为她总是抱着珍姐亲。

    岳见燊点点头。

    叶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憧憬道:“那我们也要个孩子好不好,属于我们俩的宝宝。若是女孩子,像你一定很漂亮可爱,我把她打扮得美美的。若是男孩子,像你一样高大俊美,让那些有女儿的人家都巴结我,哭着嚷着要把女儿嫁进来……好不好?”

    岳见燊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用眼睛上上下下把她巡视了一遍,仿佛想知道所谓的“孩子”在哪里。

    叶棠红了脸,羞涩地推了他一把:“那个,我一个人不行,要,要……放进去才行……肚子慢慢会变大,九个月以后,宝宝会从肚子里跑出来。”

    岳见燊怔了怔,叶棠就从他那如星子般亮晶晶的眼睛里看到了无数问号……

    这呆子!她已经说得很直白了,好伐!

    叶棠崩溃鸟!干脆把那压箱底的盒子从枕头下找出来,扔给他自己研究。

    然后她就捂着脸,从手指缝里往外看,只见岳见燊好奇地拿着小人,合上分开,分开合上,好像那是个极新鲜有趣的玩具。

    叶棠:“……”

    罢了,罢了。说不定有一天,他就突然顿悟了何谓生命的大和谐。

    万籁渐渐寂静,叶棠鸵鸟似的用被子蒙住了头,开始属羊……二百三十四,二百三十五……

    有热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耳边,滚烫的唇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接着有湿热的东西在她粉嫩的耳朵上来回逗弄。叶棠敏感地轻颤了一下,倏地睁开眼睛。

    岳见燊从脸到脖子到耳朵尖都变得红通通的,漆黑的双眸像墨色的漩涡,多看一会儿便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他的唇舌从耳朵一路吻到她精致的锁骨上,吮咬出一块块红痕,一只滚烫的手也从衣服下探了上来。

    这是开窍了吗?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他们相遇。

    不知是害怕还是不耐,叶棠瑟瑟发抖起来。岳见燊额头尽是汗湿,却因她这般战栗停了手。他轻轻抵住她的额头,小心翼翼地吻她,像呵护着世上绝无仅有的瑰宝般,如水的温柔融化了叶棠的不适、羞怯和紧张,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伸出双臂搭在他的肩头,回应着他的亲吻。

    “疼!“

    “你,你出去……”

    “慢些,慢些。”

    “你,你好了没?”

    “好了就出去啊!”

    ……

    清晨的阳光从糊了高丽纸的窗户照了进来,岳老太爷夫妇见了他们立刻笑得和弥勒佛一样。叶棠和岳见燊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但是成亲半年才圆房,老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这一天,能不高兴嘛。

    就是早晨服侍梳洗的小檀和素绢,两人眉宇间都有掩饰不住的喜悦。一个把她当病人似的扶下床,一个端了碗乌鸡汤进来:“是秦妈妈天没亮就起来亲自到厨房煮的。”

    叶棠有些啼笑皆非,她虽然失了一点点血,但也不用如此小题大做吧!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浮现出淡淡的喜悦——他们终于完完整整地在一起了呢。

    ☆、第三十四章

    月初的月亮弯弯细细的,像单薄的剪纸一样,贴在深墨色的天幕上。屋中燃烧的烛光忽而晃动了一下,蜡烛“噼啪”爆了一个烛花,光线微暗,随即又明亮起来。

    秋夜的凉意象水一样无孔不入地渗透进身体,叶棠瑟缩了一下,朝着旁边的热源靠了过去。

    一只大手在叶棠的衣带处慢慢滑动,她警觉地把那只手按住,不让其得逞。

    “别闹!我要睡觉,明天新娘子家要派人来铺嫁妆呢,好多事。”叶棠眼睛都睁不开了。

    好一会儿,岳见燊亲了亲她的额头,听话地没再动作。

    叶棠松了口气。

    是不是男人本质上都和野兽无异?

    这三天来,她有种男神人设崩了的感觉——好像一下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岳见燊突然领悟了睡觉的正确打开方式,于是食髓知味,乐此不疲。甚至他们单独相处超过一盏茶的工夫,就有可能引发一场不可描述的事。

    谁想得到岳见燊还有那样热情的一面,撒娇卖萌的、霸道总裁的、无理取闹的、纠缠不休的、随时吃豆腐的……

    好吧,叶棠很享受也爱极了这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耳鬓厮磨。但她只想提醒一句:大兄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种走肾又走心的浓情蜜意,如果过了度,真心累啊。

    岳见燊一只手臂为她做枕,另一只手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到怀里,下巴轻抵在她额头上,只留一方空隙让她呼吸。

    这般动作,叶棠动都没动一下,依旧沉沉睡着。岳见燊不由退开一点,仔细打量她,眼睑下似乎有淡淡的青色,圆润的脸颊好像也瘦了一点……他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懊恼的神色。半晌,才阖上眼睛,与她交颈而眠。

    从古至今,娶媳妇都不是件简单的事儿。从婚礼前三天开始,柳树胡同一天到晚人进人出,个个忙得脚不沾地。

    十月初九,风和日暖,宜嫁娶。岳府到处扎花点红,一派喜气洋洋。

    作为新郎官的堂嫂,叶棠全程围观婚礼所有仪式。她看到揭盖头的那一刹那,岳见鹏明显僵了一下。叶棠表示理解,大周朝千人一面的新娘妆当真有毒,心理素质差的都能留下心理阴影。

    直到第二日认亲的时候,她才见到了新娘子卸下浓妆后的庐山真面目。这位新出炉的弟妹闺名方妍,中等个子,一双大大的杏眼,清澈而明亮,举手投足间还带着少女的活泼轻快,一看就是父母疼爱无忧无虑长大的孩子。

    岳老太太对方妍很是满意,拉了着她说了半天的话。

    忙绿而热闹的婚礼尘埃落定,待方妍回门归来,开始晨昏定省,做起了岳家的媳妇。

    这日一早,叶棠在垂花门迎着回娘家的岳见柔:“怎么没带孩子们过来?”

    岳见柔亲热地挽着她的手臂:“家里的亲戚来了,我婆婆就把他俩留下了,让我把亲戚从南边带来的贡桔给祖父祖母送来尝尝鲜。”

    然后就说起女红的事来:“……嫂子那里还有没有适合小孩衣裳的花样子?上次你画的那些很新颖,我婆家的妯娌们都夸呢。”

    “这也没什么难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