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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做了他讨厌的墨绿色的指甲,第一次知道做指甲原来这么好看,我以后还想做十次。

    我爸过于关注我的一举一动,他大概觉得我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崩塌,所以凡是彭洲同有空的时候,都让他陪着我,逛街也是,做指甲也是,他实在太小题大做了,总让我有种配了个保镖的感觉。

    贺任结结婚前一天,我带着“保镖”去商场买了条性感无比的裙子,在贺任面前,我装清纯实在装够了。我就要穿着这条低胸露背的墨绿色吊带连衣裙去贺他的喜,让他看看本姑娘是怎么艳压群芳的。

    婚礼当天是重头戏,我大概比新娘起得还早,天没亮我就自然醒了。贺任和那女孩儿是异地婚姻,为了两家人亲戚方便,贺家特意把婚宴调整到中午12点18分,还把婚礼安排在市里最好的度假村,简直高调到不行。贺任父亲比我爸高一阶,是正总,他各路好友数不胜数,这场婚宴也是拉拢人脉的重要途径。

    我爸是必须得去的,但我没想到彭洲同也受到了邀请。不是作为我爸的第一秘书陪同我爸出场,而是单独受邀并有个人的请柬。其中利益关系我是猜不透的,我也不想去猜,反正彭洲同去也行,不去也行,我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我会去。

    起床之后我首先洗了个大澡,然后涂上身体乳敷上面膜为化妆做准备。很久没化浓妆了,我本以为我会手生,结果一次就成功了。眉毛眼线睫毛遮瑕,化得完美精致。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是我吹牛,我从小就有漂亮的底子,要不是因为贺任我只能化淡妆,我差点忘了自己也可以如此美艳动人。

    换上连衣裙站在全身镜前,转了一圈,我自己都被自己迷倒了。波浪大卷发遮住的若隐若现的洁白后背,从来没有□□过的c杯大白胸,以及才瘦下去的纤纤细腰,上哪儿去找我这么美的女朋友啊,贺任真的一点眼光都没有。

    等我准备好一切,已经快十点了,彭洲同敲了敲我的门问我可以不可以进来。

    我想他不是以个人身份去么,怎么还来我家了?我优雅地说了句请进。

    接着我就看见他西装笔挺地站在我面前,他今天打扮有些不一样,眼镜换成了无框的,头发梳了上去四六分,一身银色西装把他包裹成一个实打实的衣服架子,果然长得帅身材好的人,穿衣服就是不跟我爸那种人一样,我感叹道。

    我打量他身材看得有些愣了,殊不知他也在盯着我看,然后他就冷不丁说了一句我从来都没从他那里听过的话:

    “你今天真漂亮,兰兰。”

    吓得我惊在了原地。

    ☆、第四章

    “我每天都漂亮!”我甩了甩头发,高傲地经过彭洲同走出了房门,心里有些小得意。

    我妈看到我明媚照人的样子,以为是别人家女儿走错了门,愣了好几秒,才走上前拉着我的手,一脸感动地说:“我们兰兰真好看!”

    第一次知道我好看吗?我有些无语,转身去看我爸,我爸给我竖了个大拇指,对我说,“好!这下我那帮老同事肯定不会说我闺女丑了!”

    我作势生气去打我爸,实际是撒娇,他这话说的我可喜欢得不得了,我就喜欢别人变着法儿夸我。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三人一起出发,我能感受到我从楼道里出来的时候,好多邻居们都在看我。

    彭洲同贴心地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肩膀上,我突然想起去年的某一天我去找贺任,骑着自行车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雨,打电话给贺任让他给我送雨衣,结果他没有来,后来是一个收废品的大爷看我可怜给我批了一张塑料纸。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起了这件事,也许是因为此时的彭洲同与那大爷一样贴心与温暖。

    我们到场的时候差不多十一点,但已经有很多宾客早已到达。贺任独自一人在婚宴大厅门口迎宾却不见新娘子,许是因为身子沉了不方便久站。

    彭洲同先下车给我和我父亲开门,我原本是要挽着我父亲的手入场的,却没等我站稳他就上前去跟一位老友打招呼了,彭洲同把车交给小弟,过来牵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臂弯里。

    我不知道这是我爸的设定还是彭洲同自己的设定,他是如此自然地带着我入场。

    到了门口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地笑着向新郎官招了招手,并且挽彭洲同更紧了些,贺任看到我脸明显僵了一下,然后立刻把手伸向了彭洲同:“洲同哥,好久不见。”

    彭洲同公式般地回了句,“恭喜恭喜。”

    招呼打完便进了大厅,我呼了口气,天知道我刚刚有多紧张。

    彭洲同突然低头侧向我耳边,道,“你今天是全场最美的。”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这不像话的话他好像说得还挺真挚。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依然保持微笑目视前方,抛给他一句我最常说的话。

    彭洲同具体多高我不知道,我净身高165今天穿了八厘米高跟鞋,都才刚刚过他肩头,早说我的男伴不是矮胖的我爸而是他,我就穿12厘米的鞋了。

    彭洲同迅速找到了属于我们的座位坐下,我爸早就跑的没影儿了,他有好多上下级熟人要一个个招呼过来。

    离婚礼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我跟彭洲同干坐着不知做些什么好。

    我便问他:“你怎么不去拉拢拉拢人脉关系?”

    “不需要。”他冷酷地回答。也对,他亲爹那么厉害,哪需要他去拉拢人脉,多半是别人拉拢他。只不过,目前还没有看到他父亲到场。

    “你爸爸没被邀请吗?”我随口问他。

    “我替他来的。”

    怪不得他有个人请柬,原来是顶着他父亲的名头。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自从我们两个坐下来,他就再没正眼看过我,好像刚刚夸我漂亮的不是他一样。

    我故意逗他,把脸凑过去,“你看我睫毛是不是掉了?”

    他依然不看我,立刻回了句没有。

    我深深感到这个人的无聊,便想找些其他事情做做,“你陪我去看新娘子好不好?”我拉着他的膀子甩了两下。

    显然我的撒娇他很受用,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他立刻起身带我走向新娘休息室。

    “不准闹事。”他低声对我说。

    他怎么就知道我要闹事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新娘休息室特别大,大概有一百平米,我都没见过这么大的新娘休息室,里面乌压压一片人,我拽着彭洲同往里面挤,终于在深处看到了端坐在沙发圆床上的新娘子。

    不得不承认的是,新娘妆是一个女人一生画得最美的妆。她穿着婚纱扶着肚子笑意盈盈,礼貌地对每一个宾客笑着,我一瞬间都忘记了她的全部绯闻,只觉得她好美好美,她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