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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往回走,“先回去睡一觉,放心吧姐,以后我们头顶的天空一定是阳光灿烂,都会找到自己幸福的。”

    三人回去一直睡到八点多钟,早饭林向明替他们买好放在门口的地上,陈伟信带着几个人去市公安局了解于巴子案的进展情况,剩下的自由行动。

    破天荒的,吴连顺没有跟着凑热闹,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房间里,搬出他的瓷瓶子,也不能带到火车上,他准备去上次的那家古玩店给卖了。

    “哎呀,这瓶子拿的时候没觉得沉,今天咋这么重呢?”吴连顺摇了摇瓶子,他担心是那帮小子发现了瓶子,故意使坏往里塞了啥东西。

    摇了半天里面没有一丁点响动,吴连顺伸手往里掏,可惜他的手太大,卡住了。

    “嗯?我的妈呀,手拿不出来了。”吴连顺惊慌的站起来,“咣”的一声把凳子踹倒,苏宏杰被吓醒,一睁眼就看他抱着个大瓶子跑了出去。

    “小北,小北,你起床了吗?”门口没有早餐,说明她们都起来了。

    “干啥啊?”祝野把门打开一条缝,瞪着吴连顺。

    “我找小北。”吴连顺有点打怵和祝野说话,声音也变得怯懦。

    “祝野,让他进来吧。”小北了解吴连顺,他要是没啥事还不跟着看热闹去?

    “小北!”一进屋,吴连顺哭丧着脸,把包在衣服里的花瓶露出来,“你快看看,我的手要断了。”

    这是一个细颈,圆腹的玉壶春瓶,上面描着青花鱼藻纹。小北见识多,上一世她开文化公司的时候,给一家博物馆做过宣传,见过一些年代久远的古董花瓶,好多都是价值连城,世间独一无二。

    吴连顺怀里这个绝对是珍品,上面绕的鱼纹活灵活现,在光线下一晃,感觉那条鱼在游动。

    “哪来的?”小北板着脸看着吴连顺。

    “我……我昨天没说实话,这个是我第一次偷的,那个是我第二次偷的。”吴连顺手脖子卡的生疼,也不敢硬气说话,汗珠子顺着脑门往下淌。

    “小北,你帮我把手拿出来,你那个针能不能缩骨?我快扛不住了。”

    “矫情,这点痛就受不了了?”小北气的脑门子上冒白烟,“祝野,打盆水过来。”

    手背沾湿之后,小北把一小块肥皂切下来,涂在瓷瓶边缘,慢慢地吴连顺活动手脖子,没用上十分钟,手出来了。

    “哎呀小北,多亏你了,我还信思弄不下来就干脆把瓶子凿碎呢。”吴连顺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腕,兴奋的说道。

    “就是把你胳膊砍了,也不能凿碎花瓶,你没它值钱。”

    啥?吴连顺闹了个脸红,看苏老大不像开玩笑,他也跟着正经起来,“你说这个能卖多少钱?”

    小北仔细的看着瓷瓶,看来于巴子没少做缺德事,大运动里明着当红小兵,暗地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宝贝。

    也多亏他贪婪,要不然这么好的瓶子被砸碎,可是收藏界的一大损失。

    “不值钱,顶多能卖个三五十,你留着吧,回家给你妈插鸡毛掸子。”

    再过十年,这个瓶子要是拿到国际拍卖会上,至少能卖出上千万元,这一大笔财富让他一锤子给敲没了,等他醒悟过来,肠子都能悔青。

    “我就说嘛,他家瓶子要是值钱,还能随便放着?”

    小北真是无语,他属于被人卖了帮人数钱的,古玩街那帮混蛋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三十块钱买走一个珍品,跟大街上捡钱一样。

    ☆、367章 化缘

    “小北,瓶子你留着吧,你要愿意拿着去卖就卖,不愿意我就帮你藏起来。”

    吴连顺见她一直爱不释手的看着,就知道小北是喜欢这个瓶子的。

    小北往瓶子里看了看,“祝野,把手电筒给我。”这瓶子沉的奇怪,瓶腹里一定有东西。

    “果然,这里面藏着宝贝,吴连顺,你不错啊,这回算是戴罪立功,偷瓶子是大功一件。”

    八成是那个张局长说的花瓶,小北的手最小,也只有她能伸进去掏一掏。

    床上倒出来一小堆各种票据,有好几张是死期存款单,数目加起来能有一万多块钱。

    “这是不是于巴子的赃款?”吴连顺吓的冒冷汗,怪不得小北说他将功折罪,这不是找到于巴子犯罪证据了吗?

    “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不是正道来的。”小北找出一个包袱皮,把床上的东西都包起来后,交给吴连顺,“你今天就在这里等着教官回来,哪也别去知道不?”

    吴连顺立正,笔挺的站着,“是,保证完成任务。”

    “这个瓶子我先帮你保管,你以后要是离开我,记得十五年后来找我,我给你一个惊喜。”

    吴连顺大大咧咧的,也没去追问什么惊喜。

    在1993年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一位神秘富商委托拍卖了一只高21厘米的明洪武年间的玉壶春瓶,成交价格2132万元成交。当时在军舰上执勤的吴连顺听到消息后,直接晕了过去。

    嘱咐他不要出自己的房间后,小北带着月玲和祝野去找阮参谋“化缘”。

    他们来长沙一方面是为了抗洪抢险,另一方便要在这里进行拉练,等小北找到驻地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吃饭。

    “瞧瞧吧,我说的今天为啥眼皮直跳,来了位稀客啊!”阮参谋蹲在帐篷外,刚扒拉一口面条,就瞧见小北谄媚的笑着。

    “领导好,领导辛苦了!”三人行了个军礼之后,小北屁颠屁颠跑过来,“阮参谋长,你这面条烫不烫嘴?我帮你吹吹。”

    “你可拉倒吧,我还担心你往里吐口吐沫呢。”阮参谋捂着面碗躲着她,戒备的问道,“你来干啥?”

    “这不是想你和王团长了,来看看吗!”

    “呦!无利不起早的苏小北同志还懂得关心他人呢?”

    “阮参谋,瞧您说的,好像我多抠门似的,你忘了我的大米,驴肉都让谁吃了?”

    阮参谋被噎的无话可说,这可真是吃人嘴短,当时在车上要不是小北无私拿出米和肉,他们可真没有力气抗洪抢险。

    看到阮参谋脸红一阵白一阵,苏小北大度的摆摆手,“哎呀,学雷锋做好事不值得一提,要是上面对我们表扬,阮参谋长就帮着回绝吧!”

    还要脸不要脸?阮参谋知道这丫头能说会道,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上杆子邀功请赏,她咋不在大喇叭里宣传呢?

    “其实我是来跟阮参谋和王团长告别的,我们下午四点的军列,舍不得离开你们,呜呜……”

    小北夸张的挤出几滴眼泪,把阮参谋恶心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你真是来跟我们告别的?周少校呢?”

    用衣袖擦擦眼泪鼻涕,小北扬起小脸说道,“周少校有事情要办,派我做代表感谢阮参谋和王团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