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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你为什么要找他?”

    无痕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笑了起来,“陆卓玉,你是伤到脑子了吧?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吗?你的人都被杀得差不多了吧,难道你真的打算让所有人陪着你一起送死?”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数据实在太差,所以我先前拼命码字的心态已经完全崩掉了。我可能又要开新文了。

    第67章 无痕回忆

    幌铝嗣砸,过了两个时辰,两人渐渐缓过劲来?

    陆卓英和伏禾诗在一旁看着,两人刚醒,陆卓英就握紧手中的剑挡到了伏禾诗的身前。

    张儒文刚恢复意识,手脚却还虚软,毫无抵抗的能力。

    “陆卓英!”伏禾诗皱眉,拉开站在自己身前的陆卓英,表情有些无奈。

    陆卓英没有赖着不动,让到一边。

    “为什么那群人会袭击你们?”伏禾诗看着张儒文的眼睛,用不容抵抗的强硬语气质问到。

    张儒文撑起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实不相瞒,那些人是我家的仇人。”

    伏禾诗听到“仇人”二字,眼光微微一颤,但很快便恢复了镇静,“仇人?”

    “是,我父亲被冤入狱,母亲抑郁而亡,我这次出来就是想去国都请父亲的友人出手相助。”张儒文表情有些沉重,眼睛里满满都是愤恨。

    伏禾诗理解那种伤痛,也正因为了解那种伤痛,她做不到心平气和地安慰张儒文。那种切肤之痛,怎会因为一句安慰而有一丝缓解?

    “这次,如果不是二位出手相助,恐怕我和妹妹都要交代在这里。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张儒文褪去了初见面时玩世不恭的样子,诚恳地对伏禾诗和陆卓英说。

    陆卓英连忙阻止,“任何一个常人,都不会见死不救。不必挂在心上。”

    听到陆卓英这句话,张儒文冷哼一声,“世事怎会如此简单?一人落难,其他人只会忙着落井下石,岂会有人想着道义?”

    伏禾诗也看着陆卓英,虽不如张儒文表现得那样露骨,但也是可以看得出来,伏禾诗是同意张儒文这个说法的。

    “你们二人还未完全恢复,先休息吧。我们不再打扰了。”伏禾诗拉着陆卓英的衣袖走出房间,轻声带上门。

    陆卓英被这一举动搞得有些拘谨,耳朵燥热起来,整张脸都泛起红晕。

    “真不知道该说你傻好,还是说你天真好。”伏禾诗说完这话,放开手,微微摇头叹气。

    陆卓英脸上红晕褪去,露出严肃的神情来,“我知道,伏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自然也明白关于人心险恶的道理。”

    伏禾诗看着他,像是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但是,这世上的事情,是说不准的。有坏的,也有好的。虽然用警惕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会更显聪慧。”陆卓英突然笑了一下,“但是我更想往好了看,世事本就够艰辛,如果再把它往坏处想,日子该有多绝望啊。”

    伏禾诗看着陆卓英的笑,突然间恍惚了,仿佛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往好处想想,日子就不会那么沉重了。

    “你们在做什么?”和陆卓英完全不同的,骆其尘就是那种倔强地、坚持着要防范所有事的人。就连说句话,都像怄气似的。

    骆其尘走到二人旁边,像是从二人的举止神色中察觉到了什么,推开身边的房门就进去了。

    看到软瘫在床的二人,几具死相极惨的尸体也暴露在他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骆其尘面露愠色,质问二人。

    张儒文这时已经可以站起来了,扶门站在骆其尘身后,“多亏这位公子出手相救,我兄妹二人才得以免难。”

    听到这话,骆其尘的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对陆卓英说:“以后这种闲事不要多管。”

    站在骆其尘身后的张儒文面子有些挂不住,低下头,没有说话。

    “把尸体处理掉,房间里的脏乱和血迹也要一并处理掉。”骆其尘对陆卓英说,“连一丝尸体的气味都不准留下!”

    “我知道。”陆卓英忍不住笑了。

    张儒文也抬起头,笑眯眯地对着骆其尘的背影说:“多谢这位公子指点。”

    “哼!一群蠢货!”骆其尘没有理会张儒文的客气,袖子一甩就回房间休息了。

    伏禾诗也觉得这样的骆其尘有点意思,也能理解之前陆卓英说的骆其尘在照顾他是什么意思了。

    大概也真的是因为白城比较太平的缘故,这里的人的警戒心很弱。

    楼上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楼下以为是昨夜入住的兄妹两在闹脾气。

    傍晚时才有人终于忍不住好奇心上来打探,不过幸运的是,当晚入住的人只有张姓兄妹和伏禾诗一行四人,旁人即便问起来,事情的真相也好圆过去。

    夜色降临,客栈打烊之后,陆卓英和张儒文借着夜色掩护,把那几具尸体处理掉了。

    猫儿知道有什么事发生了,但并没有多问,端盆水拿块抹布就把那间出过事的房间擦得干干净净了。

    倒脏水的时候,却被客栈的老板娘碰了个正着。

    老板娘是个很健谈的女人,说话声音虽不温雅,却有亲和力。

    虽然年近四十,眉眼之间却还残留着一丝风韵,走起路来摆动腰肢也有几分魅惑。

    “哎呀,姑娘啊,这种粗活怎么能叫你来做呢?只管吩咐我店里的这些伙计就好了,快放下!”说着从猫儿手里夺过盆子,对一旁擦桌子的人说到:“三儿,把这盆脏水倒出去!”

    那盆脏水里,混着灰尘和污血,呈现一股红灰的颜色。老板娘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猫儿没有想太多,倒了水就回去了。

    回到房间,发现一直冷着脸的骆其尘也在,伏禾诗看到猫儿回来了,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小姐,怎么了?”猫儿问。

    伏禾诗招了招手,“猫儿,你过来。”

    猫儿一愣,慢吞吞地走到伏禾诗旁边,“怎么了?小姐?”

    “猫儿,接下来的路,我不能带着你了。”伏禾诗并不是玩笑的样子。

    猫儿听到这话有些惊恐,“小姐,这是不要我了吗?”

    “猫儿,”伏禾诗说,“你不能再跟着我了。”

    猫儿眼中慢慢闪出两点泪光,又轻声问到:“小姐不要我了?”

    伏禾诗握住猫儿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猫儿年纪小个子也小,二人这般亲密在旁人看来不像主仆,倒像姐妹。

    “猫儿,我接下来要走的路极为凶险,你若跟着我,我们只会相互连累。”伏禾诗说。

    猫儿没有理解自家小姐话里的意思,一边皱着眉像是在思考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一边问:“猫儿不会的。”

    伏禾诗心一狠,把猫儿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