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我吗?”
徐白拨弄了一下吊牌:“可是它坐地起价,比一般的玩具都贵。”
谢平川已经很久没有在意过价钱。
他道:“六千而已,翻十倍也能买,走吧。”
这句话是一剂强心针。徐白琢磨了一会儿,如果拒绝谢平川,他大概不会高兴,自己也不会高兴,毕竟她真的很想要这只兔子。
所以她开开心心地接受了。
傍晚六点半,徐白和谢平川回到家。
虾饺冲出了猫窝,第一个扑向徐白,但是今天的徐白另有新欢,她没有立刻回应虾饺,她抱着毛绒兔子走向了沙发。
虾饺一贯喜欢撒娇,得不到主人的宠爱,便转向了谢平川。
玄关处铺着羊毛地毯,一旁放着深色鞋柜,虾饺就坐在鞋柜边,脑袋轻轻蹭过地毯,伸了一个可爱的懒腰 。
然而谢平川无视了它。
他望着沙发上的徐白,见她裙摆被勾起一半,露出一双雪白的腿,以及浑圆挺翘的臀部,他便不自觉地走过去,手也揽住了她的纤腰。
徐白想到了什么,放下兔子道:“我去做饭,你等我。”
谢平川却没有等她的打算。
他把徐白按在沙发上,左手伸进她的裙子里,从她的腿根摸到了腰侧。
她的皮肤白嫩柔滑,手感好到掌心发痒。
谢平川低声问道:“能不能晚一个小时吃饭?”
他倾身正准备吻她,徐白却捂住自己的脸:“不给亲。”
徐白衣衫凌乱,裙摆也被撩高,脸颊白里透红,头发散在沙发上,可她现在不给亲。
谢平川箭在弦上,只能吻她的耳根。他想了她一天,依然没有缓解,还要刨根问底:“不给亲的理由是什么?”
徐白没忘记他的微信,虽然被他禁锢了,话还说得很硬气:“你经常点赞的那个……清华数学系的,很漂亮的姑娘是谁?”
谢平川这才领会,徐白又有了新的醋劲。
但在谢平川朋友圈里,他点赞从不看人,凡是有含金量的技术类文章,谢平川都会表示赞许,他想,如果徐白打开技术组长的微信,那么她就会发现,他从头到尾都点赞了。
“她叫夏林希,是恒夏的总裁夫人,”谢平川拉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应该见过她。”
徐白仔细想了想,记起她来恒夏的那一天,面试官之一便是夏林希。
夏林希的微信名是一串数字,谢平川也没有修改备注,不过因为她头像好看,徐白的醋缸就翻了。
她自知无理取闹,主动要求去做饭,还让谢平川等着她,见证她厨艺的进步。
徐白从谢平川的怀里溜走,却把毛绒兔子落在了沙发上。
谢平川拎起兔子,诱导了一句:“你的兔子不要了吗?”如果徐白返回沙发,他就能再次推倒她。
他声音低沉,极为好听,像住在深渊里的恶魔,用苹果勾引无知的少女。
却不料徐白系上了围裙,抱着一塑料的西红柿,从餐厅露出小半张脸:“哥哥,你把它放在床上好不好?晚上我想抱着它睡觉。”
谢平川只好拎着兔子走了。
根据谢平川的强迫症,非要把这个兔子洗干净,才能让它上床。
他把兔子扔进了洗衣机。家里的洗衣机很大,塞个玩具不在话下,谢平川调整了模式,改成温柔缓慢地洗刷。
然后他去了厨房。
徐白正在准备食材。她打开自己的手机,放在厨房的窗台上,根据标准菜谱的步骤,熬制一锅胖头鱼炖豆腐。
她深谙谢平川的口味,辣椒一点没敢放——其实不止这一道菜,今晚她做出来的所有菜,都迎合了谢平川的喜好。
谢平川却和她说:“我把兔子放进了洗衣机。”
徐白捧着一个瓷碗,用筷子搅碎鸡蛋,听见谢平川的话,她怔然抬头看他:“放进洗衣机里,会不会洗坏掉?”
谢平川不甚在意:“坏了就再买一个。”
厨房窗户开了一半,细网的纱窗像宣纸一样,浸在明亮的灯光里,反射出细碎的银辉。
夜风透窗而过,不带半点声音,四处安逸又宁静,徐白也没有说话。
谢平川伸手抱紧徐白,趁她端着一个瓷碗,没办法反抗的时候,他低头吻她的脸颊,含住她的耳朵,如此持续十几秒,才终于放开了她。
徐白以为他还要做什么。结果他拿起一根胡萝卜,深藏功与名地在一旁削皮,没再对徐白动手动脚,沉稳冷静的像是他在公司里的样子。
徐白握着一个汤勺,换位思考,忍不住问道:“哥哥,你白天见不到我的时候,是不是非常想我?”
谢平川言不由衷道:“上午开会,下午检查进度,中途去了技术组,忙到没时间想你。”
这是假话。
他中午休息的时候,甚至想把徐白叫进总监办公室,然后关上办公室的正门,从内反锁,解开领带和衬衫扣子,就地对徐白进行潜规则。
可惜徐白听不见他的心声。
她一边炖鱼,一边坦诚道:“可能因为我不够忙,我很想你,见到你才觉得……今天没有浪费。”
谢平川削好了胡萝卜,随即走到徐白身后:“今天还没有结束,晚上也别浪费了,做事要有始有终,你觉得呢?”
他的暗示格外明显,徐白也毫无迟疑道:“吃完晚饭,我就去洗澡,然后上床等你。”
她把汤勺交给谢平川,跑出了厨房:“我现在想去看看洗衣机里的兔子。”
徐白担心洗衣机功力强大,把她的毛绒玩具绞坏了。索性那只兔子物有所值,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时,成功保持了原来的样子。
然而没过多久,谢平川又把兔子放进了烘干机。等他们晚上九点吃过饭,洗完澡,那只兔子也变得干干净净。
徐白却没空玩它。
她被谢平川按在床上,试了一些新姿势。徐白大概天生悟性高,很快学会要怎么配合,只是她很少会叫出声,多半是轻轻浅浅的喘息。
卧室里关了灯,黑暗中情海翻滚。她好比一叶孤舟,不断被巨浪顶撞,而且撞的太深了,她忍不住抓紧床单。
可是又好舒服,根本不想停下。
这一晚不知折腾到什么时候,等他们结束的那一刻,正值深夜万籁俱静。徐白扶着墙从浴室出来,倒头栽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听见谢平川说话,因此回了一句:“晚安哥哥。”
谢平川重温昨夜,当下神清气爽,他不像徐白浑身无力,他还能将她抱过来:“本月中旬,公司的新产品会上线。”
他道:“加班应该免不了,也许会待到很晚。”
徐白缓慢爬起来,打开了床头灯,她摸到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四十。
徐白放下手机道:“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