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便抱着那妖女走出了金銮宝殿,看那方向竟是走向寝宫。呆愣原地的大太监忙一甩浮尘跟上自家陛下的脚步。陛下竟是没有乘坐龙撵!这样想着老公公的脸就皱成苦瓜。
训练有素的卫兵快速收拾好了金銮殿之上的所有狼藉,如梦初醒的大臣们方才兢兢战战的往外走去,今后能否含饴弄孙寿终正寝,单看今天自个儿的嘴严不严了。想起女皇雷霆凌厉的手段都觉得脊背发凉。
“如何?”宋文茵细细将楚楚的一只手塞回锦被中,看的侍立一旁的宫女太监们一阵心惊。
“情况不容乐观。”赵御医想了想,没敢擦从额角滴下的汗珠,还是决定说实话。得知他对妖物颇有些了解,大半夜被从被子里挖出来老头一句抱怨都不敢有。
宋文茵一皱眉,老头的汗滴的更欢了:“公主殿下似乎是使出了什么禁术,以自身妖丹为代价,极耗精力。五脏肺腑也具是受损的厉害,臣、臣恐怕是无力回天。。。”说着“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寝宫内死一般寂静,巨大的压力令所有人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喘一下。宋文茵终于开口:“方法。”
赵御医忍不住有些颤抖,他知道,这是必须给出一个答案。他一条老命不要紧,只是他那孙儿。。。
于是赵御医一咬牙,说出了那个从一处古书上看到的法子。
宋文茵静静听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赵御医下去。寝宫中的宫女太监听着御医的那方子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却死死站着连颤抖都不敢。
宋文茵又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
众人这才提起其井然有序恭恭敬敬得退出寝宫,有几人一出来便腿一软,其余人皆是大口出着气,宫闱秘事,知道得却多的人往往死的越惨。
轻解罗裳,卸去发簪,触碰对方些冰凉的脸,一寸一寸细细摩挲过去。相同的事似乎在很久以前做过一般,一切都显得那样顺理成章。
含住对方的唇,舔舐,果然如想象中的那般甜蜜。宋文茵眸色一暗,舌尖撬开贝齿,去纠缠对方的幼嫩的舌,即使是昏睡中对方也有些感觉,发出难耐的嘤咛声“恩。。。”
“别急。。。乖乖。。。”这个爱称叫出来,只觉缱绻万分,心脏柔软的不像话。离开樱唇,又在耳垂作怪,含入细细用牙齿轻轻啃咬,一点一点沿着优美的脖颈向下蔓延的吻痕,昭示着宋文茵对这人有多情有独钟。
满意的看着对方整个人都浮现出淡淡的粉色,宋文茵也扯下自己的衣服,随手一丢,将对方拥入怀中,零距离接触的温香软玉令宋文茵眸色越来越深沉。
真好,就要完全属于我了。
为我而低吟出声,为我而难耐的啜泣,为我而紧绷身子,在我身下,属于我。
调皮的风儿并不畏惧这帝王,拂过轻软的帷帐,这夜,便只余那阵阵蚀骨*的呢喃。
楚楚发现自己没死成,还睡在一张巨大的床上,沾了血渍的衣服已被人褪下,此时只着中衣,触感水滑柔软,约莫是极好的料子。恩,这床又大又软,楚楚很满意,唯二不太妥当的就是自己酸的不行的老腰,以及满身的红肿斑块,排除掉自己染了什么恶疾的可能,潇洒人世的楚楚立马就发现了自己身上这玩意儿与那日自个儿扯着北北去那倚翠楼观摩花魁姑娘时,所看到的红斑有异曲同工之妙。
楚楚脸一下就黑了,再看到那极其隐秘之处都布满红斑的时候就更黑了。
不过很快她就释然了,活着就好,其他都无所谓了。正想要下床,却在将手伸出床外一寸远的地方就无论如何再也伸不出去了,楚楚眸色一暗,这是阵法?自己虽说意料之外的没死成,可全身功力也散了大半,布下这阵法的人功力却似乎很深厚,完全没有强行突破的可能。
应该还是在皇宫内,这处宫殿富丽堂皇,四下却不见侍从。
楚楚危险的眯起桃花眼,这时,一片玄色的衣袍落入眼底。楚楚登时全身戒备起来。
楚楚第一次清晰而完整的看到了宋文茵的脸,她怔了怔,挺唐突的问帝王,像个不大懂得搭讪姑娘的冒失小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是一张很完美的脸,纵使楚楚乃莲花所化之妖,所见绯色面皮数不胜数。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女皇,长得很好。
乌发,白面,狭长的凤眼挑起冷然的弧度,鼻梁挺拔,唇形优美,大概是不常做表情的原因,整张脸都透着矜贵的自持,通身气度不凡,即使只着常服,也有令人有向她跪下俯首的气势。
只是。。。
楚楚暗自思索,按理而言,女子为阴,即使为帝,通身所萦绕的帝王紫气也会很浅薄,只是这位,紫气不要太浓厚哦。
美眸一转,楚楚就觉得自己大概知道了什么。她冲久久不语的帝王笑了笑:“是陛下救了我吗?”楚楚虽是妖,但并非不晓得人事,就是不知道为何,她不愿对着这人自称“民女”“妾身”“”草民”之类的,就是不愿意,也下意识觉得对方总归会纵着自己的。
宋文茵看着她莹莹的笑意,只低低应了声:“嗯。”便直直穿过那道楚楚死活过不去的阵法,坐在床边,把有些呆愣的人揽入怀中,又拾起衾被,细细裹住。
被裹成粽子的楚楚:。。。想说虽说本妖失了功力,然而并不会怕冷好吗。
但是却并不想挣扎,温热的体温,奇异的令楚楚安心。她数不清自己活了多少个年头,从最初一朵没有一意识的莲花,到化形,再到一人一壶酒浪迹天涯,朋友不少,似乎总热热闹闹。
而自混沌以来心中的孤寂,竟是在这人的怀中有了消融的迹象。
楚楚继续开口:“陛下用这种方式救了我,似乎我只能以身相许为报了。”
宋文茵沉默,就在楚楚以为她会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她开口了:“你确实只能如此,别想着逃跑。”又宣示了一遍主权:“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的人便只能是我的。”
楚楚愣了愣,宋文茵以为她要反悔,眸色更暗,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脑海中充斥着“干脆锁起来”“只能看到我一个人就好”“必须是我的”诸如此类的思想。帝王只知道自己要找个人,管她什么理由。
这时,两条霜雪般的莹白纤弱的胳膊绕上了宋文茵的脖颈,温软的唇瓣在她耳根处厮磨,喷出一点点馨香湿热的气息:“如君所愿。”
“乖乖,张嘴。”女帝轻哄着斜倚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将一筷子剔好骨头的八宝鱼给人投喂。“不要,吃饱了嘛!”那女子在女帝怀里拱来拱去撒着娇就是不好好吃饭,一点儿也不惧怕这位帝王的气势。
旁边的宫女太监们早已见怪不怪,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