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空洞洞的。
在烟雾缭绕之下,宁寿宫大殿仿若成了仙境。
角落里,一抹嫣红色身影在绿帘中若隐若现,金丝绣花鞋在帘子下被脱下,露出白嫩的金莲小脚。
随着帘子掀起,艳媚的女子红唇微扬,黑发半挽起,带着脚上的金铃声惑人的走近。
一支红梅执与手间,双眸灵动生媚。
“婉悦拜见皇上!”苏婉悦香肩半露,香汗微沁。
水汪汪的眼眸,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拓跋护的心挠的痒痒儿的。
“过来!”拓跋护似是声线冰冷,却眼底红色遍布。
望着似要吃人的拓跋护,苏婉悦腰肢扭动的向着他走去。
解开腰带,外衫褪下,两条长而细直的**,诱惑的步步生莲。
“皇上,这肚兜膈应的妾身好生不舒服,您替妾身解了如何?”苏婉悦浑身只余一件红莲肚兜,妖娆的靠入拓跋护的怀中。
拓跋护不为所动,任由苏婉悦在他怀里勾人的蹭着。
柔软的胸脯肉贴在他的腹下,要多禁欲有多禁欲。
“皇上!”苏婉悦再一声娇啼,红唇仰起闪着水光。
“自己脱!”拓跋护猛的把她拉入怀里,惹得苏婉悦咯咯直笑。
太后说的没错,不是男人能一心一意,而是勾引他的美人不够魅惑罢了。
苏婉悦洒脱的扯下自个儿的肚兜带子,浑身赤。裸。裸。的贴入拓跋护的怀里。
“皇上,您可想要妾身?”苏婉悦手指在拓跋护胸口,不安分的划着圈子。
拓跋护再难忍耐,扛着苏婉悦扔到一旁备好的美人榻上,欺身而上。
“自己动。伺候的朕舒服了,朕重新赏你美人之位!”
这句诺言,让苏婉悦的身姿愈加有致曼妙。
一夜深黑,宁寿宫的地龙不歇,女子的微喘声彻夜不断。
☆、第119章 饥不择食
天亮之后,苏婉悦躺在地上,看着满地的凌乱和污浊,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早就没有了羞耻之心,那玩意儿有什么用,能让她得到圣宠么?如果不能,她该应舍弃。
攀爬权利的路上,她遇神杀神遇佛弑佛。
“乐美人,皇上已经走了。太后娘娘派奴才来带您去洗漱,您请!”
苏婉悦醒来没多久,两个内侍手里抱着被子,恭敬的走了过来。
被子摊开在地上,苏婉悦自在的赤。裸。躺在被子里,由着内侍将她裹成一团,扛在肩上走出。
太后躺在寝屋里,绿翘姑姑温顺的替她按摩着头皮。
“绿翘,你说哀家是不是做错了?宁寿宫大殿是那般尊贵的地方,哀家却让苏婉悦行那等苟且之事,这是侮辱了祖宗啊!”太后叹气道。
绿翘姑姑柔声道:“太后娘娘这是想差了。您是为了祖宗,为了让皇上传宗接代,被迫让出宁寿宫大殿的。你的德行高贵,祖宗会理解您的。”
新顶上的绿翘姑姑,果然比之前的那位更懂得说话。
太后笑的一脸皱眉,心情好极了。
“绿翘,你很好,这个镯子赏你了!”太后随手将桌边的一个绞丝金镯子扔给绿翘姑姑。
绿翘姑姑眉目不动,一派淡然稳重。
“扶着哀家去看看咱们的乐美人吧。兜兜转转了一圈,依旧是个美人啊。”太后话中有话的说道。
绿翘姑姑闷不吭声的扶着太后,主仆二人缓缓走向苏婉悦沐浴的地方,等着她出来。
苏婉悦在宁寿宫的一切,都是太后安排的。她身边所有奴才,亦都是太后的人。
得知太后来后,替苏婉悦沐浴的宫婢立马加快速度,行动间将苏婉悦弄青了好几块嫩肉。
但那又如何,反正这位主儿已是满身青紫,不必担忧多一块少一块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婉悦忍着疼痛和耻辱,对着宫婢们巧笑倩兮的。
宫婢们被她的笑容闪到,恍然间意识到苏婉悦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手里的动作重新变为轻柔。
洗干净了身上的肮脏之物,苏婉悦清爽的出现在太后面前。
被滋润的模样,让她像雨后骄阳下的花朵,娇艳动人。这是属于女人的独特味道,唯有受过男子爱怜过的女子,才会有这种魅力。
太后赞叹的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亲手替苏婉悦挽起披散的头发。
“苏家尽出美人,你姐姐是如此,你也不遑多让!”太后深深的看着她,笑容慈爱。
苏婉悦适时娇羞的垂下头:“多亏太后娘娘怜爱,悦儿必不负太后娘娘的看重。”
“乖孩子!哀家瞧出来了,皇上就喜欢你这劲儿。赶紧回去好好歇歇吧,昨儿晚上怕是累了一夜。看看这身上的痕迹,皇上也是的,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今儿晚上,你可得向皇上提提,不能让他再这么自我行事了,得顾忌着你点儿!”
苏婉悦惊喜的抬起头:“太后娘娘的意思是,皇上今儿晚上还会来?”
“这是当然!宝贵嫔小产了,三日之内皇上都不能入广寒宫。皇上是男人,得发泄。你啊,可得乘机抓住皇上的心!”
苏婉悦扭捏的红着脸:“悦儿会努力的!”
“哀家相信你。哀家等着你给哀家,生个大胖孙子呢!到时候,哀家便让皇上封你为贵妃!到底是皇上第一子的母亲,绝对不能含糊过去!”
“喏!”苏婉悦的声音激动的颤抖。
太后一番训导关怀后,便从偏殿离去。
宁寿宫的奴才们,手脚利落的将大殿收拾的干干净净。
太后坐在昨儿白日的位子上,感慨的看着不远处的香炉。
“绿翘,待哀家将她推出去后,再好好的培养你。你是哀家的心腹,哀家最信得过你!”
太后说的“她”,自是苏婉悦。
绿翘姑姑眼底露出浅浅的不安和感激:“绿翘听主子的。”
太后以为她做的这些,神不知鬼不觉。孰知拓跋护事事皆知,无一被欺瞒。
下朝之后,拓跋护从乾清宫的书房走入暗门。
暗门后的石室内,一个和他容颜一模一样的男子穿着龙袍,躺在石床之上。
他的脖颈间落着红色吻痕,与苏婉悦昨夜亲吻的地方,同一个位置。
“于不辞,今儿晚上继续催眠他。一切和昨日相同!”拓跋护目如寒剑的俯视着那人。
于不辞从拓跋护身后走出,将手中药丸塞入那人的嘴中。
“主子放心,这蛊虫的控制极为强大。傀一,还可再用五日!”于不辞捏了捏傀儡一号的脉搏,肯定的说道。
拓跋护嫌恶的扫扫袖子,弯腰重新走出石室。
跟在他身后的于不辞,听见拓跋护小声发牢骚的话,忍俊不禁。
“哪怕是个傀儡,披着和朕一样的脸去宠幸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