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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来荀玉已经通过望气之法知道,这柳府本来就是她的助力,怎么可能忽然就来威胁?

    她现在只觉得莫名其妙,也不反问,就单单看着那宁淑。

    宁淑被荀玉盯着看,莫名有些慌乱。

    为何这练气的反应与她想象之中的不太一样,不是应该反驳她,等她将柳家小姐的事说出,就该自告奋勇去柳府帮忙解决柳月中邪的事吗?

    会不会是没有听清。

    宁淑这样想到,于是带着期待的语气又说了一遍:“寻小姐,你的事发了!!!”

    她见荀玉没有半点反应,接着道:“昨你给柳月下咒的事,已经被柳老爷知道了。”

    荀玉心中恍然,原来是这样。

    不过她却一点也不担心,毕竟那气运已经昭示,柳府是助力而不是敌手,加上那赤气锁链上来就拦住了木家想要攀附的黑气,这就说明柳府中,已经有人知道那问题出在木家上。

    至于现在派人来,不外乎想要激将她罢了。

    “柳小姐的事我见过了,真是遗憾,你们找错人了。”荀玉直截了当地道。

    找错人了?

    宁淑第一时间就想到木府,毕竟按照柳老爷的判断,木府的嫌疑是比荀玉这练气士的嫌疑要大的,虽然在她心中,荀玉的嫌疑才最大。

    但是这练气士又怎么知道这些?

    宁淑立刻就想反问。

    但荀玉可没这么多时间与宁淑绕这些弯弯道道,况且她也没办法解除那柳月上的法术。

    不过既然知道是木家的问题,加上那木家与地功神之间的龌龊,倒是有个办法给木家找点事:“今柳家小姐来的时候,那样闹,我在一旁也是瞧得清楚。”

    “当时见她满目无光,神色迷茫就知道她是被人蒙蔽心智了,不知所谓,不知所想,不知所言,不知所行……”

    宁淑越听越是惊讶,她对柳月的况都没有这练气士知道的清楚。

    “有什么办法可解吗?”宁淑忍不住问道。

    许是荀玉自信的神感染了宁淑,她忍不住询问破解的办法。

    可惜的是连荀玉也无法,神道大陆与修真大陆之间,法术的使用有极大的差别:“我也无法,当时见了,不是练气士的手段。”

    她脸上淡淡地遗憾,不像是伪装,宁淑顿时失望。

    荀玉接着道:“用法术害人的,不是练气士,只能是些野神吧,天庭正神不会用法术去暗害柳家小姐。我来常德不久,不过前几还听说临县祀之事。”

    对呀,荀玉的话提醒了宁淑,既然不是练气士的手段,必然是神了,可是正神不会去暗害,那只有祀邪神了。

    宁淑对荀玉道谢,直接回转了,不过她也留了心眼,毕竟现在说的不过是荀玉的一面之词,但这事干系到祀,只要监道院出马就能看出痕迹来。

    若到时候不是野神的问题,还来找这练气士。

    宁淑离去了,荀玉这里也清闲下来,这木家的事暂时告一段落,有柳府给他们找麻烦,荀玉可以安心修习不害金光。

    世城隍庙,孟河君方才本来要将他心中的想法说与城隍听,这样被宁淑打岔,顿时愣住了,他也是看过《江左游神》的。

    而一旁的城隍则乐不可支,堂堂天官,今被人教事发了。

    算了。

    孟河又想起荀玉的两首诗文,或许这天官并不是想反悔,而是他得的太紧,气恼了。

    至于柳府的事,既然那天官插手了,他们也不多事去管。

    人世不是戏文,真有那样多的江左游神,天条地规也不是戏言,神祇只管人死后之事,生人不可多事。

    无话。

    …………

    宁淑离开荀玉后径直回了柳府驻地,将荀玉的话复述给柳十方听:“……,叔父我看那练气士说得有道理,不如去上告监道院。”

    柳十方听了宁淑的话,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细细思索。

    他回想柳月这一的胡言乱语,的的确确与那练气士说的症状不谋而合。而荀玉也明确表示这样的术法她无法可解,现在看来只能去上告监道院了。

    于是带着宁淑一起,去寻庞绘。

    庞绘在城隍诗会献词,这两都不会离开,等到诗会结束以后还要献词一次。

    加上常德比外府太平,祀都少,他平的公事也少,于是也在考官处帮手。

    柳十方来时他还在读诗。

    “大人,有公事。”有公差到来。

    庞绘顿时肃然,他是常德府监,现在禀报的公事,自然与祀有关。

    等公差带着柳十方与宁淑到来,庞绘立刻问道:“就是你们二人要汇报祀之事?”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柳十方知道朝廷对祀的重视程度,也不废话,直接将柳月的事报上。

    而祀的事,荀玉则是重要证人。

    第四十七章可怖的法术

    “不知所谓,不知所想,不知所言,不知所行……”宁淑将荀玉对柳月症状的判断直接说出来。

    她说得尽量条理清楚,也不加入她自己的私人感观。

    庞绘在办公时与平简直就判若两人,一时雷厉风行,一时谦谦君子。

    宁淑对庞绘是很有好感的,平里与柳月谈论的,也有许多关于庞绘的私事,自然知道庞绘的为人,不喜人在背后诬赖她人。所以不敢再这件事上挑拨风雨,免得被他厌恶。

    “荀玉接着便说这不是练气士的手法,她也无法可解,但说到临县常德有祀之事。”

    宁淑将事说完便停止了,庞绘皱眉思考。

    常德不比外府,乃是太平天君降生之处,祀稀少,因此庞绘来到常德做了府监,总共也没几次接触祀的,其实皇帝打发他来常德做府监,也有流放的意思。

    因此那些野神有什么手段也只在卷宗上见过。

    “这样说来,杨府练气士荀玉,乃是事关键的证人。这样,你们同我去见见,若是想避嫌便我独自去。”祀邪神害人,因此监道院有庇佑检举者的惯例。

    不过现在在这里的,宁淑希望与庞德多呆。而柳十方更是女儿都被人暗害了,不查出真凶,怎么能安心,于是两人跟着庞绘去了。

    杨府驻地,荀玉现在还很清闲,会场上的书生还有许多在思考诗题。

    至于第二轮,她的运气极好,与她相对的第五组,胜者虽然决出了,但他知道并不是荀玉的对手,于是主动放弃。

    “真好。”荀玉轻叹道。

    “是很好呢,上君不费吹灰之力就连晋两级。”秀儿在一旁说道。

    五组认输以后,发还打号牌就是她送来的。本来上君的诗文就很好,现在运气也好,岂不是能轻易夺冠,那妙石少爷的病也能能快就好了吧。

    秀儿不知道白衣人的事,她来到城隍庙后就找了个地方小小睡了一觉,等睡醒荀玉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