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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个地痞流氓。

    如今还染上个治不好的病,这个丑闻要是穿出去,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要给他败光。

    想到这,杨母抬起头,近乎的恳切的对沈琰和审讯员哀求道:“请你们放我们回家,我们不花政府的钱治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您儿子的病不能拖,一旦确诊必须进行——”

    “我说不治了,哪怕就这样让他死在家里,也好过每天苟活着被人戳脊梁骨!”

    此话一出,就连杨晓军,都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

    声音颤巍巍的:“妈,你要让我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评论都发红包,第二更晚上九点发上来。

    对了,这本完结之后写这个,大家瞅着中意就收藏一发,别客气。

    指路专栏《羞羞脸》

    文案一

    大二期末后,秋栀遭遇的囧事不断,

    被戴绿帽,丢了实习破了财。

    最糟糕的是,竟在饭局上错点了陈新北的鸳鸯谱。

    陈新北脸色铁青,气得想笑

    恨铁不成钢的盯着秋栀,话语间挑逗味十足

    “栀子花,你想让我红杏出墙?”

    “……”

    后来事实证明,资本家的鸳鸯谱乱点不得

    不然连自己都要搭进去。

    -

    “穿了我的衣服就是我的人了。”

    “哈?”

    “你只能对我笑对我哭对我脸红。”

    “……”

    “再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把你吃掉!”

    “……”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羞羞脸!

    ——嗯,我比较喜欢吃肉。

    1.高冷人设摇摇欲坠的陈总x被陈总撩得团团转的栀子花。

    2.八岁年龄差,温暖小故事。

    第22章 秘密

    杨母哭天抢地的扑过去, 一拳一拳的狠狠砸在杨晓军的身上, “你这个混账东西, 我真是白疼你了,去惹这么一身脏病,我死了还有什么脸去找你爹!”

    杨晓军避无可避, 面对这个几乎要发疯的娘也是没辙, 蜷着身体步步后退, 还不忘呛回去:“我是你亲儿子,你居然狠下心让我去死,我爹要是泉下有知也不得安生!”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你爹,你跟我回家,再也不要出去见人。”杨母说着,作势要去拉他。

    杨晓军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母亲说的那句“就这样让他死在家里”, 一时之间, 对疾病的恐慌, 来自母亲的愚昧冷漠以及身处警察局的不安交杂在一起,让他变得异常极端。

    杨晓军一把推开杨母, 杨母没料到,毫不准备的一屁股摔在地上,扶着腰直嚷嚷。

    而杨晓军, 一把将桌上的玻璃水杯摔在地上, 弯腰捡起一块碎片,往自己手臂上一划,鲜血瞬间溢出来, 流了一手臂。

    杨晓军面色狰狞的向在场的人靠近,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样子,“你们一个个都要去死,老子就算死也要拉你们陪葬!”

    沈琰一把拉起坐在地上杨母,护在自己身上,步步往后退,“杨晓军你别冲动,我们都还没有确诊,有可能你什么事都没有。”

    “你少骗老子,老子没得艾滋你们躲什么。”杨晓军扬了扬自己满是鲜血的手臂,“是你们逼我的,都是你们逼的!”

    劝慰已是无用。

    沈琰瞥了眼旁边的审讯员,发现他手指还有创口贴,面色一沉,“你手上有伤口?”

    “是啊,昨天切菜不小心切到了。”

    “别靠近他,你俩往后退。”

    杨母刚才跌倒,手碰到了椅子尖角,身上也是有伤口的。

    杨晓军的血触碰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伤口,那都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就算没有确诊,那也存在可能性。

    沈琰不动声色把整个屋子打量了一圈,发现另一头的墙角立着一根木棍,决定赌一把。

    他一边往另一头走去,嘴上故意说些话吸引杨晓军的注意:“你有种就过来,我帮你看看,你有没有得艾滋。”

    “少他妈放屁,你看得出来个鬼。”

    沈琰见他脚步停下,顺势添了一把火,抬起自己的手端详着说:“你不是想同归于尽吗,来啊,往我这边走,正好我上午手术,手上割了个小口。”

    杨晓军满脸戾气,朝着沈琰冲过去:“这是你自找的。”

    “沈琰,不要——”

    “砰——”

    一瞬间,两道声音同时在沈琰耳边响起。

    秦司漫一脸惊恐的推门而入,看见刚才还如同死神一般宣判沈琰死刑的杨晓军,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而离他不到半米的沈琰,手上还保持着挥动木棍的姿势。

    杨母看见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儿子,哭着就要冲过去抱住,沈琰眼疾手快,丢开木棍拦了下来:“你别靠近他,这里都是血,你手上有伤口会感染。”

    “我的儿啊,这都是作的什么孽……”

    杨母跪倒在地,想碰就不敢碰,哭得险些岔了气。

    场面一片混乱。

    刚才被吓得只敢在外面看热闹的几个警察,见终于消停下来,带上口罩和手套把杨晓军拖了出去。

    沈琰对身边的审讯员说道:“带她出去,冷静一下。”

    这医生胆子大得还真是不要命。

    审讯员暗自感叹,弯下腰,扶着满脸泪痕的杨母走出了屋子。

    秦司漫这才回过神来,心有余悸的拉着沈琰的手四处看,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红了眼眶,“你要死啊,逞什么威风,你以为自己是盖世英雄来拯救世界的吗,你手上有伤口还去靠近那个疯子!”

    沈琰被她连着来的几句给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说不上来是什么,但好像……还不错?

    “我没受伤。”沈琰张开手,翻了个面,以证真假。

    秦司漫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发现白白净净的,一道伤口也没有,这才放心。

    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你骗他的?故意刺激他过去好给他当头一棒?”

    沈琰抽回手,克制住心头那股异样的感觉,并不否认,“非常时刻非常手段。”

    “看不出来啊小沈,你还会使诈,有长进。”说着,秦司漫还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兹鼓励。

    沈琰不禁失笑,回了句:“你看不出来的还多得很。”

    “有道理,有些东西只能靠感受,看得可不准。”

    “……”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如果抛开秦司漫落在某处的视线的话。

    正经不过三秒钟。

    -

    唐少明下了死命令,今天在警察局发生的事情不准对外一句。

    当天下午,秦司漫和沈琰陪同着几位警察,带着杨晓军回辽西做了hiv检测。

    棠县政府这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