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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没有想过放弃参赛。”

    “意义呢?”陈虹雁问道。

    “意义?我喜欢做这件事情,我也能做好。”季归浙回答道。

    陈虹雁闻言望着季归浙,她仿佛有千言万语说不出来。

    季归浙看到陈虹雁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烦躁,他知道她要说他很难赢得比赛。

    陈虹雁了解季归浙的脾气,知道他的固执和骄傲,她也知道这个话题已经不愉快了,她便没有再继续说,无形间,两人这一天是不欢而散的。

    隔天,季归浙带了网球拍来学校,陈虹雁看到了,她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就写了两个字:加油。

    季归浙看着这条短信,神色微妙,许久回了两个字谢谢。

    朱德去跑步的时候看到季归浙往球场走,她就追着他跑过去,她想确认他是不是去打球,得到了确定的答案,朱德很高兴说道:“我先去跑两圈,一会去看你打球,学长。”

    “打球有什么好看的。”季归浙说是这么说,心里却是挺高兴的。

    朱德在八百米的操场上跑了三四圈,她本来就擅长长跑,最近每天跑,越跑越轻松,想到还能去看季归浙打球,她就跑得越发轻松,像风一样。张易庐看到她的样子觉得她真是活力超人,跑完不带喘就说和他一起去看季归浙打球。

    朱德和张易庐去到体育馆的室内球场的时候,陈虹雁已经在了。

    球场里是击球声和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还有姜老师的说话叫嚷的声音,发球器也忙个不停。

    朱德每一次看到打网球的季归浙心里头都有种柔情,她喜欢他专注认真全力以赴的样子,她会觉得很感人。

    陈虹雁看到朱德和张易庐一起来,她笑走过来和两人打招呼。

    张易庐说季归浙状态看上去不错,陈虹雁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她望着朱德,问道:“你有参加重阳节登山比赛吗?”

    “是啊,学姐。”朱德应道。

    “加油噢,登山比赛很辛苦。”陈虹雁说道。

    “不会,不想着赢就当跑步玩挺有意思的。”朱德说道。

    张易庐笑说道:“你心态很好。”

    “第一名是拿不完的,这个比赛拿不到第一名下一个比赛可以拿,但每一个比赛错过了就没有了。”朱德说道,她心里想到了昨天季归浙说怕输的样子,她有点心疼。

    陈虹雁微微讶异,抬手搭在了朱德的肩膀上,笑说道:“谢谢你。”

    “为什么谢谢我?”朱德不解问道。

    陈虹雁回头看了看在球场上奔跑的季归浙,对朱德温柔说道:“因为你说的正是我们现在需要的鼓励。”

    朱德闻言不禁去看季归浙,她想他和陈虹雁一定十分相扶相持互相支持,他们的感情应该是爱情了吧。

    朱德有些出神,心里的兴奋感徒然就没有,她低了低头,说道:“我差不多得回家了。”

    “我和你一起走。”张易庐没有察觉到朱德情绪笑说道。

    朱德点点头。

    陈虹雁微笑嘱咐说道:“路上小心些。”

    “嗯,好,谢谢学姐,你和季学长,加油。”朱德说道。

    “谢谢你,朱德,你真好。”陈虹雁诚恳说道。

    朱德抬起头笑了笑,她觉得心里很苦涩。

    季归浙练球的时候有注意到朱德一脸兴奋地跑进来,她的样子就像小狗摇尾巴,他以为她会一直看他练球,所以当他休息走到场边没看到朱德,他有些诧异。

    陈虹雁给季归浙递了水,她问他的手怎么样,她刚才有看到他换左手击过球,以至于现在左手拿着水瓶都有些发抖。

    “还行。还不太习惯,右手力度也不够。”季归浙说道。

    陈虹雁应了声,又给季归浙递过毛巾让他擦汗。

    “刚才易庐和朱德是不是来过?”季归浙把脸埋在毛巾里擦了一把抬起头问道。

    “嗯,他们一起来的,看了会就一起走了。他们两人还挺般配的,张易庐人好,朱德也是个好女孩,看上去很善良。”陈虹雁笑说道。

    季归浙听着没有说话,又喝了两口水,准备回球场。

    “再休息会吧。”陈虹雁说道。

    “我今天会多练会,你先回去吧,雁雁,太晚了不安全。”季归浙说道。

    “你也早点结束吧,训练晚了回去还要写作业,你这样会太累的。”陈虹雁说道。

    “我心里有数。”季归浙说道,“你先回家,别等我。”

    陈虹雁没有应声,后来她又站了大半个小时见季归浙还没有结束的打算,她就默默收拾了书包回家。

    第二天是周六,季归浙像高一和高二段一样只给自己上了半天课,下午半天都在练球。

    朱德去看他的时候差点被球砸中,季归浙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说,冷冷看了朱德一眼管自己继续练球。

    朱德捂了捂鼻子,她的鼻子还没有完全褪红,有点心有余悸。环顾四周,朱德看到球场边上的水没有了,她转身就走了。

    季归浙练着球,余光见朱德走了,他忽然很烦躁,球拍换到了左手狠狠去击球,结果他的手一颤,球没打好,球拍也飞了出去。

    季归浙彻底就怒了,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暴躁地抓了抓头发显得十分沮丧。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德提着一袋水快步回来,她进来看到季归浙颓然坐在地上,球拍甩在一边,她很惊讶,忙问道:“学长,你怎么了?”

    季归浙抬起头看到朱德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心落回了实处,他眼里的怒气一下变成了任性,说道:“关你什么事?”没控制住语气,口吻颇凶。

    朱德吓了一跳。

    季归浙抿了抿嘴角,语气稍缓,问道:“你去干嘛了?”

    朱德有点懵,一边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水一边走向季归浙说道:“我去给你买水啊。”

    朱德把水递过去给季归浙,关切问道:“学长,你到底怎么了?”

    季归浙接过水,词穷。

    朱德也没有再追问,她去把季归浙的球拍捡起来放到季归浙旁边,跟着她又跑去捡球,把散落的球送到发球机器边。

    季归浙喝着水看朱德跑来跑去,看她站到发球机器边冲他笑说好了,那个样子就好像天使。

    季归浙觉得自己脑子里冒出“天使”这个词十分陌生又温柔。

    “朱德,”季归浙喝完水捡起球拍站起身,说道,“你要看我练球就要看完的,不然别来了。”

    朱德隔着远没怎么听清楚季归浙说什么,只觉得他重点是要说别来了,朱德有点尴尬,问道:“你说什么,学长?”

    “聋子。”上面那句话季归浙说不出口第二次,他只能骂朱德。

    “你在骂我吗?”朱德又问道,真的像一个聋子。

    “没有!我问你鼻子还疼不疼?!”季归浙没好气道。